陸定遠打完人,完全無視毒販的悲憤,湊近毒販與他對視,咬牙切齒的道:「你們這種沒血沒肉靠着喝萬千家庭的血活下來的人,就不應該活在這世界上!
哪怕是被背叛致死也是應當。」
話落,把人往床上一甩,直接離開了房間。
毒販對內奸不死心,目前什麼都問不出來。
看來只能到了京城後,申請參與調查了。
陸定遠走出房間,對筆直站在門口當守衛的郭寶清道:「明天開始要趕路,路上隨時可能會遭到刺殺,優先保證戰鬥人員飯食,給他一頓就行。」
話落,大步離開。
郭寶清:?
又不是時時刻刻要打仗,還差不用幹活的人兩頓飯的時間?
郭寶清一頭霧水的推開門回到屋裏,就見到弓成蝦米的毒販躺在床上,疼的滿頭大汗,頓時被嚇了一跳。
終於知道那一天一頓飯是怎麼來的了。
他抿了抿唇,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小床上,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第二天一早,夏黎跑去樓下蹭飯時,就隔着窗戶看到窗戶外面站着一大堆新面孔,個個穿着綠軍裝,大概有上百人。
夏黎心說好傢夥,這是怕再出問題,直接派來一個連!
陸定遠剛和外面的人交涉完,走進招待所食堂,就見到夏黎手裏拿個勺子,正扯着脖子看向窗外看熱鬧。
陸定遠打了一碗粥,坐到她對面,提醒道:「都是派來增援的人,平時在部隊裏看訓兵還沒看夠?
快點吃,我們一會兒還要啟程。」
夏黎答應了一聲,「哦。」
默默低頭開始吃飯。
眾人快速上車趕路。
夏黎午休的時候就從趙強那裏得到了陸定遠說,「路上隨時可能會遭到刺殺,優先保證戰鬥人員飯食,給毒販一頓就行。」的消息。
夏黎腦子稍微一轉,也跑去湊熱鬧。
出去溜達一趟,就直接截住了去給毒販送飯的郭寶清。
夏黎看着郭寶清手裏拿着的碗裏,僅有的一個饅頭,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郭寶清也知道夏黎因為什麼沉默,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我這不是尋思,反正咱們陸營不想給他飯吃,給一個饅頭也能活着嗎?」
夏黎一臉譴責的看着郭寶清,十分不認同的斥責道:「給一個饅頭也太過分了,這玩意兒根本吃不飽!」
聽到夏黎譴責的話,覺得自己這是在對上司溜須拍馬的郭寶清更無地自容了。
「抱歉,我再去拿幾個。」
說着,就紅着一張臉,轉頭想要回去再拿兩個饅頭。
夏黎一把拉住人,滿臉寫着真拿你沒辦法,「算了,不用再折騰了。
饅頭吃不飽,給他吃這個,這個頂飽!」
說着,從懷裏拿出一個黑黢黢的東西塞到了郭寶清手裏。
郭寶清一低頭,看着手裏那黑黢黢,摸着都硌手的餅子,陷入了沉默。
「夏排長,這是啥?」
夏黎理直氣壯的給同事講科學道理,「帶糠的雜糧餅。
雜糧比細糧頂餓。
而且我試過了,這玩意兒特別硬,還劃嗓子,估計這一張餅他能嗑一下午。
一吃吃一下午,肯定不會餓,你說對不對?」
夏黎這話說的那叫一個真誠,任誰光聽那語氣,看她那表情,都覺得她說的是一句正經話。
郭寶清:你是真的恨毒犯不死啊!
和營長這麼同仇敵愾,難不成夏同志並沒有王政委說的和營長關係那麼差?
默默的把饅頭從碗裏拿出來,把餅放進去。
「行,這饅頭一會兒我吃。
那夏排長,我先去給毒販送飯了。」
夏黎擺了擺手,「去吧。」
一行人吃過中午飯,再次啟程。
也不知道是那些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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