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覺得,哪怕是精兵,這句話說的也有點聳人聽聞。
抄同一個毒販窩兩次,對於那一個毒販團伙而言,這簡直就是個活閻王啊!
不過巧了,夏黎就喜歡聽一些聳人聽聞的事兒,頓時來了精神。
乾脆也不再繼續有一下,沒一下的擰螺絲了,收回手蹲的板板正正。
往陸定遠的方向挪了兩步,有些好奇地問:「怎麼回事兒?詳細說說。」
陸定遠:
陸定遠總有一種自己被當熱鬧看了的感覺,心裏一陣無語。
但還是將經過說了出來。
「我剛當兵那會兒曾經執行過一個任務,營救我方臥底,在那個任務途中整個排除了我以外全軍覆沒。
毒販那邊也沒得到好,因為我們的殊死抵抗,送走了不少他們的人,以及一個幫他們製毒的人。
戰友們把我送出去,等我帶人回來救援,想要把毒窩徹底移平時。
卻發現不知道誰在毒販窩裏引燃炸彈,原地只留下一片焦土,早已人去樓空。
我一直記得當年那些匪徒的長相,這些年也一直在秘密搜索他們,可卻全都一無所獲。
前不久我在執行另外一個任務歸來的途中,發現了一個疑似當年毒梟的人,所以就順藤摸瓜跟蹤了他幾天。
確認他的身份後,我便回到南島後申請任務,帶着人將那些人的老巢剿滅,並捉捕了毒梟盛海城以及其他二十三名毒販。
那個製毒團伙是個龐大的組織,盛海成只是其中一個小小的分支。
而來營救他的首領,是當時並不在窩點兒,一次去給上級送貨的二把手。
這也算是和他們有兩次舊怨。」
夏黎聞言嘴角抽了抽。
這能叫做算是兩次舊怨?
這事但凡落在她身上,誰把她家給抄兩回,她都能直接跑去尋仇,選個神不知,鬼不覺的好時機半夜刺殺。
想了想,夏黎沒再繼續,這個到底剿滅了人家幾回的話題,而是有些納悶的問道:「當年是怎麼回事兒?
一個排三十人,又不是什麼大型戰役,怎麼會那麼慘烈?」
哪怕是全力救人,死個半數以上都情有可原,就剩下一個就有句離奇了。
陸定遠擰螺絲的手一頓,指尖微微握緊螺絲刀,語氣極力平淡的道:「是因為當時我們中間出了內間。」
夏黎:
很難想像,同吃同住在一起好幾年,有着上戰場同生共死情誼的三十人,居然會有一天對自己人刀劍相向。
不確定的問了一句,「你們排里的?」
陸定遠繼續將螺絲刀子對準螺絲帽開始擰螺絲,神色一如既往的平淡,聲音卻比往日還要低沉。
「不是。
是臥底反水了。
那個臥底是個化學很厲害的軍人,為了剿滅那個毒梟團伙,他隻身臥底八年。
那時他對組織發信號,說自己的身份疑似暴露,需要組織派人前去救援。
組織派了我們一個排的人過去接應,卻沒想到那個臥底早已反水,把我們帶入敵人的包圍圈。
我們拼死才突出重圍,卻最終抵不過人多勢眾,在最後關頭,排里的人掩護我,將臥底帶回。
整個任務下來,只有我一個活下來。」
夏黎:
夏黎深吸一口氣,作為同樣上過戰場,將自己的性命交託給戰友過的人,對於反水的阿三簡直深惡痛絕。
冷着一張臉,轉頭看向陸定遠,聲音義憤填膺的問:「那人呢?死了嗎?」
陸定遠看到夏黎這難得有些和他同仇敵愾的反應,心裏覺得有些好笑。
只道:「那人已經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只不過,當年真正發生的情況,遠比他現在平靜說出來的狀況要慘烈的多。
哪怕是到現在,他都沒辦法釋懷當真相擺在明面上,卻有人為了一些政治利益,以「華夏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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