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逸這話說的大男子主義透了,換做正常心氣高的女人,肯定都會被氣的半死。
可夏黎這人全部的心氣兒,全都用來在「怎樣更好地成為躺平鹹魚」上一爭高下了,根本沒理會他那氣人的措辭。
只聽到了「交代」、「再告訴你」、「補償」等,自己願意聽的字眼,徹底無視了他那些氣人的話。
不僅如此,她甚至還懶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翹起二郎腿,視線上下掃量了他一眼。
「說吧,什麼事兒?我來聽聽。
不願意見我,還把我叫過來聽,這事兒應該不怎麼讓人痛快吧?」
話是這麼說,可夏黎卻總是覺得並沒有從顧雲逸身上,感覺到那種惡意。
尤其是基本上每個特務都給過她的「殺意」。
要知道在戰場的時候,想要背刺戰友是一件極其容易的事。
她自己知道他死不了,可是別人不知道。
但是如果顧雲逸真的要下黑手,指不定得攪和出來多少麻煩。
當時打的可就是米軍。
更何況,柳師長說過的他被發現的原因,讓她根本無法對他怨恨太深。
顧雲逸見下離這懶洋洋的模樣,心中有點兒好笑,可面上卻並沒有表露出半分,只是笑得如往日一般和煦。
「當年你們家那個黑箱子被從研究所秘密送出,毛子國的人並不知道被送到了什麼地方,展開了大規模的地毯式搜查。
你們家下放是因為有人拿到證據舉報,確認親眼見過黑箱子就在你們家,這才把所有親毛派和毛子國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你們家身上。
據我所知,那人本來是想要借着上面的手,把你爸弄下來,以此獲得好處。
可惜他沒弄好,自己折裏面了,還險些,把自己女兒也搭進去。
最初你們家下放的時候,他沒少對你爸媽下絆子,想要來一個死無對證,以免以後你爸哪一天倒戈了,回去的官職反而更高,查到他以後再報復他。
只不過後來他自己自顧不暇,你又進了部隊,有人保着你們家,後期倒也沒能對你們家做些什麼。」
夏黎聽到他這話,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他們家這幾年受的苦,可全都是因為那黑箱子在她爸手上的事暴露帶來的。
到現在為止,她爸媽在南島第一大隊受的那些磨難,被人毫無尊嚴地壓跪着,接受無理取鬧的批評的事還歷歷在目。
就算不提毀壞了她穿越過來就應該作為旅長的千金,享受美好養老生活的仇,有他爸媽和大寶他們一家當年受的苦難,這人也必須得給她嘎了!
夏黎臉上陰沉的嚇人,冷冰冰的吐出了一個字。
「誰?」
顧雲逸:「方宏斌。」
夏黎:???
「不可能!」
夏黎聽到這個名字,毫不猶豫的否定出聲,一雙怒目死死的盯着顧雲逸,裏面甚至冒着火。
之前顧雲逸說都是她害的,有點不想讓他日子好過那種意思,夏黎還只是聽聽。
可現在聽到這個名字和他們家的事兒牽連到一起以後,他有些相信他不想讓她好過的心思了。
方宏斌,是方靜慧的父親。
方靜慧這麼多年對她有多好,她心知肚明。
而且是那種沒有一絲一毫愧疚的好。
以方靜慧那種酷姐的性格,如果真的覺得虧欠她,怎麼可能一點兒都不表現出來?
她爸怎麼可能是害他們全家下放的主謀?
夏黎深深的懷疑,顧雲逸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徇私報復,真的想讓她心裏不好過。
顧雲逸頂着夏黎的怒目而視,沒有一絲一毫的退縮視線,直直的與夏黎對視。
眼神有些挑釁的輕笑着道:「你自己心裏也不能完全否認,這種可能不是嗎?
不然為什麼會流露出難過的表情?
不過我的目的達到了,總算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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