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果越想越慌,完全沒想到居然會出現這種意外。
夏黎只是普通人還好,如果夏黎真的是雷空的話,那她殺掉夏黎豈不是會成為整個華夏最大的罪人?
那可是華夏所有科研人員的信仰!
想到這裏王小果根本顧不上其她,「噌」的一下,從原地站起來,無視眾人落在她身上,驚奇又古怪的目光。
她三步並做兩步,快速的跑到夏黎的書桌旁站定。
目光複雜的看着夏黎,僵硬的扯了兩下嘴角,露出一個十分不自然的笑。
她一把拿過桌上的水杯,磕磕巴巴的道:「夏夏老師,我想起來這湯熬的時候蓮子忘了把蓮子心兒摳出去了,肯定苦。
我先拿回去,下回再煲給您喝。」
嘴上是這麼說的,可她拿着杯子的手不停的在抖,一看狀況就十分不正常。
若說之前夏黎收到喝的東西的時候,有些懷疑王小果圖謀不軌。如今看到王小果過的精神狀態,再看不出來她有毛病,就是故意眼瞎了。
不過她並沒有第一時間指出王小果的毛病,而是神色如常的微微點頭,對王小果道:「你拿回去吧,我還沒喝,『還來得及』。
不要那麼緊張。」
選擇都是人自己做的,能不能嘮自己,還得看自己。
王小果看着什麼都不知道的夏黎,眼神複雜難言,死死的咬了咬唇。
在夏老師與父母之間,她的天平最終擺脫了父母與家人。
可如今眼前這位可是雷空。
是華夏科研界的根基。
王小果知道,哪怕她心裏再怎麼掛念自己的家人,也沒辦法做出擊碎華夏根基的事兒。
她大概註定要做個不孝的孩子了。
如果有下輩子,她只希望爸媽還有弟弟,不要再碰到她這個災星。
王小果深吸一口氣,一臉鄭重的看向夏黎,聲音里都帶着幾分顫抖。
「夏老師,我能跟您單獨談一談嗎?」
夏黎微微挑了一下眉,沒想到王小果的態度轉變得這麼快。
她起身,率先往門口走,「跟我去隔壁教室吧,其她人繼續自習。」
因為夏黎課程的特殊性,左右兩個教室全都是空的,走廊里也被趙強他們給清了場,這一路上倒是沒有除了新團的人以外,其她人看見他們兩個。
二人在教室的一角里站定,不用等夏黎說話,王小果就全都招了。
她一臉認真的看見夏黎張嘴,第1句話就是:「夏老師,我知道你就是雷空。
我對不起組織,對不起黨。」
說着,王小果就含淚將這幾天發生的事兒,全部跟夏黎全都說了一遍。
她抬手用袖子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淚,聲音泣不成聲。
「夏老師,對不起,我曾經想要殺你,你無論怎麼恨我都是應該的,我能不能求求你,讓人幫我去看看我的父母?
我做錯的事兒,你想對我要殺要剮,我都不會有任何意見,求求您幫幫我的家人。
米國那些特務說,有他們的人在部隊裏,我不確定是否只有那奇怪的女人一個。
我知道今天咱們兩個見面以後,我父母和弟弟的性命可能再也保不住了。
但我希望您可以讓組織派人去看看,我想讓他們留個全屍,起碼死後不再受其她人侮辱。」
在雷空和父母之間,她確實選擇了雷空,成為了一個徹徹底底,狼心狗肺的女兒、姐姐。
可她不想見到父母和弟弟,就像那男人所形容的一樣,遭受無限侮辱之後死去。
那實在是太悲哀了。
王小果心痛如絞,只希望這一切能快點結束,夏老師他們能儘快將那些米國特務全部抓住,以告慰爸媽,還有弟弟的在天之靈。
等一切結束之後,她這個不孝的女兒就去陪爸媽。
夏黎聽了王小果對整件事情的敘述,看着眼前不停擦眼淚,哭的撕心裂肺,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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