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視線驚恐的看着夏黎身後的白牆上,那好幾種顏色的影子,心裏拔涼拔涼的。
正常人,影子怎麼可能不是黑色的?
這女人絕對不是人!!!
潘二叔臉都嚇白了,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用顫抖的音色,驚惶的小聲嘟囔着:「冒,冒犯神靈了!!」
他戰戰兢兢的從原地翻起來,對着夏黎的方向下跪,瘋狂磕頭。
嘴裏喋喋不休求着神明的原諒。
除了驚疑不定,卻硬要撐面子的阮三叔以外,其餘三個人都被嚇得半死,跪在地上瘋狂給夏黎的方向磕頭。
磕完頭,爬起來轉身就跑。
什麼戳穿神女的真實身份?
一個能有好幾種顏色影子的人,就算不是神明,那也絕對不是個人。
他們要是真當面戳穿她,被半夜索命了怎麼辦?!
想說理都沒地方說去!!!
一轉眼,窗戶底下就只剩下了僵硬的阮三叔一人。
他頓時咬牙,轉身也想離開。
卻沒想到剛一轉身,就見到了一直跟在神女身後的那三個人高馬大的護法。
阮三叔:
阮三叔被堵上嘴,不帶表面傷的好生修理了一番,最後被吊在夏黎他們這間院子不遠處的大榕樹上示眾。
第2天一早,縣裏眾人面上或敬重,或虔誠,抱着滿心赤誠的對神女的敬重,趕往夏黎所居住的小院。
剛走到附近,就看到了被倒掛在樹上的阮三叔。
眾人頓時被嚇了一跳,連忙上前七手八腳的把人從樹上解救下來。
有人氣憤的問:「是誰把你掛在樹上的?
你僭越神女確實不對,不過咱們縣裏人做事就要光明正大,對神明沒有半絲隱瞞,怎麼能背地裏偷偷幹這種事兒!?」
其他人也紛紛氣憤的應和。
阮三叔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昨天晚上偷偷跑去看神女在做什麼準備,想要揭發她,結果被發現才被打一頓,吊到樹上了吧?
如果他要是真的這麼幹,估計得讓這些被蒙蔽雙眼的叔伯們打死。
他連忙打着哈哈,「沒事,只是跟兄弟們起了口角而已,我們自己解決就行。
快別耽誤時間了,神女馬上就要開壇,我們可不能誤了吉時。」
他倒是要看看,那女人到底能搞出來什麼花樣。
敢讓人打他,他絕對要讓那女人吃不了兜着走!!!
眾人都覺得吉時不能耽誤,也沒再和阮三叔廢話,既然是小年輕自己的事兒,他們也就不參與了。
眾人齊齊地站在夏黎院門口恭恭敬敬的等待,最後再由縣長帶頭,把那些身份地位特別高,或者在族中地位超群的人帶進夏黎的住處。
眾人一進屋,頓時被屋子裏的場景嚇了一跳。
漆黑的屋子裏門窗都被封的死死的,從外面透不進來一絲光線。
只有屋子角落的幾根蠟燭,以及神女身前桌子上擺放的一盞亮瑩瑩的蓮花燈,將這漆黑的屋子微微點亮。
幾個族老頓時被這詭異的場景震懾的夠嗆,連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縣長心裏也有點怕,但還是忍不住開口。
「還請問神女,這,這,這卜算,為什麼要將門窗都擋上?」
誰家卜算不找個大晴天,向上天請示,卻在大白天把屋子擋得黑咕隆咚,伸手不見五指的模樣。
這該不是信奉的哪位邪神吧?
夏黎也知道大白天把屋子擋成這樣不太好,一看就不像什么正經神仙。
可她那化學實驗,不把燈關了看不太清。
本來她想晚上測算的,可又聽趙強說,小時候聽他們村裏面的神婆說,祈天問卜都在上午,晚上問的是鬼神。
沒辦法,夏黎就只能在上午「卜算」。
她抬眼看向一臉惶恐的縣長,毫無心理壓力的繼續胡說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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