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存忍不能繼續為您盡忠盡孝了!」
自盡後,李存忍想到的依舊是將她撫養成人,傳授本領的義父。
她知道義父不是個好人,本身心狠手辣,但她不在乎,她只在乎那份父女情,也一直將之視作父親。
「你做什麼?」
感受着胸口的壓力和疼痛,李存忍瞪眼。
只見那大頭怪人走上前蹲下,拔出刺入胸口的短劍,然後手掌按在自己的左邊胸懷上。
難不成這還是一個色魔,想要玩弄自己的屍體?
想到這裏,李存忍內心悲憤至極,另一條腿勐地彎身上踢,包裹在長靴中的秀足狠狠踢中其腦袋上,可依舊破不開那層無形護罩,反倒讓腳掌破碎,腿骨也碎裂無數。
雙方的差距太大了!
「你這性子,我喜歡!」
田昊如同一個變態版顯露出對李存仁的欣賞,原本只是想落下一步閒棋,順帶依附一份神念過去進行定位,從而看透李克用日後的謀劃。
但李存忍的優秀表現和倔強決絕的性子讓他越發欣賞。
他就需要這樣的狠人來充當馬仔。
一邊用神念帶動其血液繼續流動,代替心臟的功用,一邊將其胸口的衣衫扯開,顯露出那猙獰的傷口。
這姑娘的確夠狠,那一劍不僅捅進去,還順手劃拉了下,讓傷口擴大數倍。
並且其傷口和周圍皮膚很快變成了紫青色,顯然那短劍上塗抹了劇毒。
這是真要將自己給玩死啊!
感嘆一番,神念化作無數細絲延伸到其周圍皮膚,將那毒素一點一滴的抽取出來,肌膚也很快恢復原先的白皙,包括那個被一分為二的山丘。
等清理完毒素後,田昊將被切成兩半的心臟閉合起來,刺激傷口面的細胞快速分裂修復,很快就恢復如初。
對於這種切割類型的傷口其實某種程度上而言最好修復,因為利刃划過只破壞了那一個切面的細胞,遠比那種缺損性的傷口好修復的多。
只需要將被破壞的切面閉合修復便可,那被切斷的肋骨和皮膚肌肉同樣是這種修複方式。
唯一困難的也就是那一座被分開的山峰,裏面不僅僅是脂肪,還有一些腺體。
這玩意稍微複雜一些,得進行精細的癒合,免得未來病變,甚至演變成乳腺癌。
不過想來也不可能,癌細胞那玩意其實人體本身的免疫機制就能搞定,只是有些癌細胞的強度和數量超出了免疫機制的應對極限,這才成為癌症。
練武之人體質要超出普通人不少,哪怕練氣武者和煉神武者的體質也很強的,免疫力自然也十分強大,根本沒有癌細胞的生存空間。
甚至只要修煉到能夠控制身體細胞層面的時候,完全可以自主的定點清除治療,真正意義上做到百病不侵。
「感覺怎麼樣?心臟和胸口有不適的感覺嗎?」
田昊向發愣的李存忍問道,雖然他對自身的醫術和控制力很有信心,但人體這玩意太複雜了,還是得問問病人自身的感受。
李存忍依舊呆萌着,着實被這等神乎其技的手段給驚呆住了。
她很清楚剛剛下手有多狠,不僅捅穿了心臟,還劃拉了下,將整個心臟切成兩半,再加上短劍上的特殊蛇毒,可以說十死無生了。
然而卻被眼前的大頭怪人一波操作,短短十數個呼吸的時間就恢復如初。
這到底是什麼人?
雖然愣神,但李存忍還是微微搖頭,表示沒有異常。
面對這等人物,自己估摸着想死都難。
「這樣呢?」
田昊進一步詢問,說着還伸手捏了捏,壓了壓。
這一舉動讓李存忍忍不住身子一顫,遮掩在面具下的面龐刷的一下給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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