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霖正在獨自小酌,就聽到一個熟悉無比的聲音。
「大都護,大都護我回來了!」
嗯?
這個時間點內劉霖聽到了如此熟悉的聲音,還是感到很激動的。
他該不會是聽錯了吧?
這個聲音該不會是賈興文的吧?
劉霖對於賈興文的聲音那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他覺得自己應該是不會弄錯的。
可是賈興文現在不應該是遠在遙遠的長安嗎?
怎麼會突然之間就回來了?
劉霖扭頭去瞧,一時間整個人都傻了。
「興文啊,真的是你!」
這個時刻劉霖簡直是到了一種激動的無以復加的地步。
沒有想到啊,當真是沒有想到。
這個時刻的賈興文簡直是給到劉霖的一個巨大無比的驚喜。
「哈哈哈...末將之所以沒有告訴您就是為了給您一個驚喜。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這個時刻,賈興文已經完全放開了自我。
當他能夠將自己充分釋然的情況下,就可以給到劉霖一種非常輕鬆的感覺。
這個時刻其實就是非常的美妙了。
久別重逢,還有比這更加令人覺得欣喜的嗎?
「末將離開了半年,基本上都是在掛念着西域這邊的情況。大都護,見您在信中說的是,如今西域三十六國陽奉陰違,並沒有完全臣服於大周的意思。這可以說是非常的可怕了。」
「是啊,西域三十六國明顯沒有真心實意的打算臣服於我大周。說他們是陽奉陰違絲毫都不為過。」
劉霖的態度還是比較果決的。
在他看來,如今西域三十六國就是在不斷的試探他們的底線。
這個階段內其實能夠做的事情就是仔細的拆解分解這一切,儘可能的將危機減到最低。
要不然的話其實也是很兇險的。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頂住如此巨大的壓力的。
哪怕是賈興文也不見得能夠完全抗住。
如此的話,賈興文必須要和大都護劉霖合理的溝通,確保思路上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他們二人之間肯定還是要儘可能的達成共識的。
只有他們之間達成了一致意見,才能夠很好的號令整個安西軍。
安西軍要想保持強勢,必須要時刻保持住一個澹定的心態。
心態好了之後一切才有機會。
「那大都護有想過具體要如何處理嗎?」
「嗯...」
劉霖一邊輕輕的捋着鬍鬚,一邊悠悠說道:「就這個問題其實本都護確實是有仔細考慮過的。只不過要想將事情處理的完美無缺,也不是簡單的。目前來看,必須要儘可能的保證不打草驚蛇才行。要儘可能的將節奏壓下來才行,不然的話很可能落得一個雞飛蛋打的局面。」
賈興文目前的心態其實還沒有完全的調整過來。
一方面他在很認真的聽着劉霖的話,另一方面他也在很認真的思考着這一切。
對於賈興文來說,在這個時間點上能夠如此合理的做到這一步其實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每個人都會有認真的思考。
賈興文在這方面尤甚。
「實在不行的話,屬下建議採用紙人的方式進行證據的搜集。」
「紙人?」
劉霖聽到了這裏眉毛不由得一挑。
在他看來這確實是一個極為新奇的事情。
如果真的如同賈興文所說的話利用紙人進行證據搜集的話,劉霖倒是真的很想要聽聽到底會變成一種怎樣的模式。
「呼...」
賈興文醞釀了一番情緒之後,深吸了一口氣道:「這個所謂的紙人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紙人,而是被注入了真氣之後的紙人。這些紙人具有強大無比的偵查技能,能夠確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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