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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說:「麻痹的,原來趙明飛跟劉峰這倆陰貨給咱下套呢。( 無彈窗廣告)」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下套。人家就是明着跟我們來,而且還讓我們抓不到把柄,我們這邊單純的說是他們幹的,他們死不承認我們也沒有辦法,反而有可能倒打一耙,說是我們意圖污衊他們呢。」
長劉海脾氣挺暴的,顯然忍受不了,沖我說:「那咱就這麼白白的受他們的欺負嗎?也不還手?」
我搖了搖頭,冷笑了一聲說:「那我們不就慫到家了嗎,想騎在老子的頭上拉屎。那簡直是找死。」
聽到我這話,小胖就湊過來疑問道:「那默哥,你不說不能報復他們嗎?」
我笑了笑,用手敲了敲桌子,說:「他們不是教給了我們方法了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
說着我頓了頓,望向窗外說:「讓麻子臉挑幾個比較面生的兄弟,或者說從外校找幾個人,咱也偷襲他們,到時候他們要是賴咱,咱也來個死不承認,反正是他們主動挑事兒在先。」
說着我嘆了口氣。說:「不過這事兒等過晚年咱再辦吧,現在離着過年也沒幾天了,萬一弄出來什麼事兒不好,我覺得他們也不可能再頻繁的動手了,不過你們幾個最近沒事兒也不要出來了,要是非出來不行的話,就叫幾個咱自己的兄弟一起,省的吃虧。」布記何號。
他們幾個聽我這麼說,就點了點頭。
我這時候站了起來。沖他們說:「行了,沒事兒的話你們就回去吧,我也會去上班了。」
跟他們幾個分開之後我就直接回了牛排店。
後來的幾天小胖他們幾個倒是聽我的話,沒有輕易地出來,所以一直也沒有出什麼事兒。
菡姐姐也似乎忘記了那天的事兒,每天上班的時候還挺開心的,晚上的時候也一直讓我送她回家,不過她再沒有讓我在她家裏留宿,就算她讓我我也不會再住的,畢竟有個卓小雨時時刻刻的盯着我,給我弄得心驚膽戰的。[起舞電子書]就怕她那天心情不好,在蕭璐跟前說兩句我的壞話,那我就完了。
隨着年根越來越近,整個城市的年味也越來越近,因為我們這裏是小縣城。所以放鞭炮啥的管的也不咋嚴,經常能夠聽見小孩子在街上或者小區里放鞭炮啥的。
說實話,看他們放鞭炮,我倒是挺傷感的,因為我記得自己小時候,到了這個時段了,自己也會跟幾個一起長大的小夥伴去小賣部買鞭炮,有的是可以直接放盒子上擦的,有的是可以摔得,還有的可以點了之後直接躥到天上去,嗖的一聲鑽上天就炸了,我記得我們那都叫它鑽天猴來着。
不過現在自己也終於過了那個年紀了,再也沒有去放鞭炮的資本來,因為在所有人眼裏甚至是在我自己的眼裏,這種事兒只應該是小孩子做的,而我,已經再也不是小孩子了。
有時候人就是這麼一種奇怪的生物,小的時候老是希望着自己能夠快快長大,但是長大了之後,又想回到小時候,我們就在這麼一種思想上的盤根糾錯中,自我矛盾的看着過去,展望將來,過着現在,一年又一年。
到了臘月二十六七的時候,徐妍就把自己縫鞋子的活放下了,開始收拾着屋子,準備着過年用的食材。
因為我們是北方,所以過年之前要準備好正月里客人來要吃的饅頭,香腸什麼的,還要包幾鍋紅豆包子,不過不知道為啥,我倒是挺討厭吃這玩意兒的。
沒次我回家看到徐妍在家裏忙裏忙外,就感覺特別的溫馨,老是產生一種錯覺,她就是我媽,這也在無形中減輕了我的傷悲,因為沒到逢年過節的時候,我都會情不自禁的想我媽,很想很想,想到夜不能寐,不過還好,在我心裏,徐妍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代替了我媽以前的位子,我也覺得這個家像個家了,我相信,這已是我媽願意看到的。
等到了臘月二十八的時候,我們餐廳就集體放假了,等到了正月初五再正式上班。
下午的時候經理就讓我們打掃了打掃衛生,讓我們回去了。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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