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房主的臉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鼻子都燒沒了,看起來非常的恐怖。
她陰慘慘的看着墨守辰,冷冷的問道:「你是怎麼斷定我是鬼的?」
墨守辰毫無懼意的看着女房主說道:「其他人死了之後都會立刻變成鬼,可是你卻沒有,這說明你本來就是鬼。」
「哦,是嗎?這一點我確實忽略了,謝謝你的提醒,以後我會注意的。」
說完女鬼還衝着墨守辰笑了笑,不過一張燒成焦炭的臉咧着嘴笑,這一幕可以直接把人嚇哭。
躲在廚房外面的陳安翔一臉恐懼的對墨守辰說道:「既然都知道她是鬼了,你還和她廢什麼話啊,快拿符紙對付她啊!」
墨守辰轉頭看了陳安翔一眼,問道:「為什麼要對付她?」
「為什麼?當然因為她是鬼了!」
陳安翔看起來有些急躁,緊接着他臉色一陰,盯着墨守辰系在腰間的符紙袋問道:「難道說你已經沒有符紙了?」
墨守辰拍了拍符紙袋,鎮定自若地說道:「符紙我當然還有,而且還有很多,不過在用符紙之前,我想先給大家講個故事。」
「都這個時候了,還講什麼故事,難道你想害死我們嗎?」陳安翔咬着牙說道。
一旁的溫鴻熙也央求道:「大師,我知道您本事大,可等咱離開這兒再講故事不行嗎?求您趕緊出手吧,萬一樓上那兩隻鬼也跑下來,那可真就死定了!」
墨守辰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自顧自地說道:「五年前,一位妻子發現丈夫出軌,兩個人爭吵起來,丈夫失手將妻子打暈。」
「妻子暈倒之後,丈夫想的不是如何把妻子救醒,而是想趁這個機會解決掉這個糟糠之妻。」
「他開車把失去意識的妻子帶到公路邊,讓妻子坐在駕駛位,然後把汽車掛上前進檔,在一旁眼睜睜地看着汽車開下懸崖,最後再獨自離開,一場完美的交通意外就這樣誕生了。」
聽完墨守辰的故事,陳安翔面色陰冷的說道:「你的意思是,五年前是我殺死了自己的妻子?」
墨守辰聳了聳肩,說道:「我說了,這只是一個故事,但具體是不是真實發生過,也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
陳安翔指着女房主說道:「事故發生之後,警察調取了監控錄像,證明是她自己一個人開車離開的,難道監控視頻是假的嗎?」
「監控視頻當然是真的,但視頻中拍到的是不是你的妻子就不一定了。當時是晚上,監控拍下來的視頻會很模糊,只要有一個體型和你妻子差不多的女人穿着你妻子的衣服,再化一下妝,就可以騙過警察了。」
陳安翔拍着手諷刺道:「我真佩服你的想像力,可是這個小區每個出入口都有監控,而且所有外來人員都要登記,警察調查過,當天晚上根本就沒有人來過我家,所以你的猜測根本就不成立!」
「誰說不成立了,我剛才在地下室看到一架梯子,這棟別墅又在小區的最角落,所以有人用梯子從外面爬進來,小區的監控根本就拍不到,我說得沒錯吧?」
陳安翔平靜的看着墨守辰,片刻之後,他突然笑了一下,眼神中也慢慢浮現出兇狠的光芒。
「沒想到當初連警察都騙過了,卻沒有騙過你,不過別得意得太早,還有一件事你是絕對想不到的,那就是……」
墨守辰直接搶過話說道:「你是想說你也是鬼,對嗎?」
陳安翔微微一怔,不過很快他又恢復成兇殘的模樣,步步逼近墨守辰,同時戲謔地說道:「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為什麼還敢招惹我,難道你活得不耐煩了?」
墨守辰從容不迫地說道:「誰說我活得不耐煩了,你只不過是一隻鬼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陳安翔冷笑道:「別假裝鎮定了,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那袋子裏根本就沒有符紙!」
說着,陳安翔的臉上泛起青光,他的腦袋塌陷進去一塊,腦漿混合着血液從塌陷的地方流了下來。
「啊!」
溫鴻熙被陳安翔的樣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