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寧海平縱聲大笑。
他身後的白暮雨等人怒目而視法空,覺得法空這話忒歹毒了,有失出家人的仁慈。
寧海平大笑着搖頭:「大師真能開玩笑,我們天海劍派與魔宗門道的關係那不必多說的。」
法空微笑:「諸位真的只是為了劍法而來?」
寧海平沉聲道:「不錯,大師以為我們還有什麼目的?」
「不是為了私仇?」法空看向白暮雨,笑道:「這位施主心懷怨恨,恨意滔天,卻是為了什麼?」
白暮雨臉色微變。
他確實無法控制自己的憤怒。
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武功被廢,還因為自己的侄兒白敬謙,原本有大好前途,原本可以成為春水劍宗的宗主,卻急轉直下,就是因為這個法空和尚!
他心中的恨意如滔滔江河,無窮無盡,恨不得直接把法空一劍刺死。
法空笑道:「這位施主,我到底哪裏有得罪之處,還請明言,私仇公報,卻是有損我們兩宗的關係。」
白暮雨強抑憤怒,臉色漠然,緩緩說道:「沒有私仇,大師誤會了。」
法空微笑:「冤家宜解不宜結,施主還是要放寬心量才是。」
「是。」白暮雨強忍着憋屈,合什一禮。
法空看向寧海平:「寧施主要與貧僧切磋幾招劍法?」
「大師是年輕人,還是要跟年輕人切磋。」寧海平招了招手:「清河。」
傅清河踏前兩步,抱拳道:「傅清河,見過法空大師,請賜教。」
法空笑道:「貧僧的劍法確實一般,比不得天海劍派的劍法,還是不獻醜了吧。」
傅清河淡淡道:「大師可是怕了?」
法空道:「我確實是怕,萬一真勝了傅施主,豈不有損貴派的臉面?我一個擅長佛法不擅長劍法的人,竟然勝過天海劍派的劍法,實在是……」
他笑着搖搖頭。
感應到了傅清河的殺意。
這傅清河果然是想殺自己的,絕不會留手。
傅清河冷冷道:「不會有這樣的事。」
寧海平皺眉,他覺得法空不像大家所說的那麼仁厚,那麼溫和。
反而一肚子壞水,步步進逼。
這話讓法空說得好像傅清河勝了是理所應當,敗了就是丟盡天海劍派的臉面。
法空搖頭道:「貧僧身為出家人,委實不喜歡爭強逞狠,還是算了吧。」
「大師看來確實怕了!」傅清河一臉不耐煩。
他沒想到法空如此磨嘰,反覆橫跳。
「此例不可開,」法空微笑道:「我平白無故接受挑戰,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前來挑戰?那我哪來的時間修持佛法佛咒?」
「大師到底想說什麼?」
法空道:「你若敗了,便做我的侍從吧。」
「不可能!」寧海平沉聲喝道。
白暮雨瞪大眼睛,沒想到法空如此無恥。
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法空笑道:「平白無故的上門挑戰,沒有私仇,我若來者不拒的話,豈不是一天到晚要應接不暇了?凡是想上門挑戰的,需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不答應便算了。」
「這你條件太過苛刻。」寧海平沉聲道。
法空看向傅清河,微笑道:「寧施主可是覺得傅施主不是我對手?傅施主可是怕了?」
「我若敗了,可以做你的侍從,但我會每年挑戰你一次,我若能勝,那便不再是你侍從。」傅清河冷冷道,雙眼幽光閃爍。
法空笑着點頭:「可以。」
他看向寧海平,再看看其他人,微笑道:「這個條件你們天海劍派可答應?」
「不必他們答應,我自己答應即可!」傅清河冷冷道:「我能做自己的主。」
寧海平臉色陰沉,嘴裏發澀。
沒想到法空如此奸詐。
這還真是把傅清河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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