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眼見何充已經答應了自己的意見,司馬珂終於鬆了一口氣,正要告辭而去,卻被何充問了一個重要的問題。燃武閣 m.ranwuge.com
「元瑾入京不過八個月,便已官拜左將軍,都督中央軍事,不知元瑾之志如何?」何充問道。
司馬珂淡淡的笑了笑,他知道這個問題,不只是何充想問,王導也想問,整個朝中的北方士族都想問。
只是何充果然不愧為「直言不諱」之名,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
司馬珂緩慢而堅定的說道:「明公可知為何郗太尉先彈劾我,最後卻以禮相待,不但撤回彈劾,而且還與下官成為忘年之交?因為下官之志,與祖車騎、劉中山之志相類,欲率我大晉王師,北伐中原,驅逐胡虜,復我大晉河山,解救千萬同胞!」
何充疑惑的問道:「既然元瑾意欲北伐,何不多多拉攏北人?南人豈會願意北伐?」
司馬珂笑笑道:「試問明公,北面僑姓高門,又有幾人誠心北伐,不過喊喊口號而已,或者不過為一己私利。況且,如今朝中,郗太尉年事已高,還有何人可敢北伐?數月前的歷陽之戰,下官孤守歷陽抗胡虜,尚無人來救,豈敢奢望北方士族高門助下官北伐?」
何充頓時沉默了,不再做聲。
元嘉南渡已二十八年,這些北方士族高門早已在南方落地生根,只會嗑藥、喝酒、談玄,接着奏樂接着舞,醉生夢死,哪裏還會有人真正想北伐?再說,此刻正是東晉名將的真空期,祖逖、劉琨、苟晞、紀瞻、劉遐、溫嶠、陶侃這一批名將已故,郗鑒也垂垂老矣,幾乎沒有個能打的,誰又敢談北伐?
見何充不做聲,司馬珂又激聲說道:「下官若手中權不夠重,兵不夠多,手中無糧無錢無兵,莫說北伐,連天子的安危都不能保障,這天下還要亂到什麼時候?北面的故地,還要被胡虜蹂躪踐踏多久?」
若是別人,司馬珂自然不會說這麼多話,但是在直性子何充面前,司馬珂難得遇到這個機會,便索性說了個痛快。這話是說給何充聽的,也是說給南北士族,乃至天下人聽的。
他是宗室之身,如今又手握重兵,難免會有人說東說西的,甚至有人故意往溝裏帶,他就是要借何充的口,去堵那些人的嘴。
何充微微嘆了口氣,道:「我果然沒看錯元瑾,既然郗太尉都如此看重元瑾,我豈能不全力支持你。北方士族那邊,我自會去說,元瑾勿憂。只是庾征西那邊,當年令祖便是栽在其手中,如今其對元瑾更是視如眼中釘,元瑾還得小心提防才是。」
司馬珂謝過何充,道別而出。
出了司空府,去各營巡查了一番之後,便縱馬回府。經過青溪中橋,眼看便要到了府門口,突然見得王曦的牛車緩緩的駛來,便勒住了馬腳。
王曦的牛車,車廂的裝飾與其他人並不相同,故此司馬珂一眼便認出來了。
車簾掀開,露出王曦那張宜喜宜嗔的清秀臉龐,下得車來,望着司馬珂,叫了聲「元瑾兄長」。
王曦上身着一襲繡腰襦襖,下着百花多折襉裙,再戴一塊白狐裘帔,雖然穿的極其厚實,但是衣身部分緊身合體,仍然顯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也絲毫遮藏不住前聳後翹的豐腴,嫣然一笑之間,盡顯少女的嫵媚和溫柔。
司馬珂也翻身下馬,兩人相視而立,王曦一雙柔媚的眼波,只在司馬珂的臉上流轉,低聲說道:「恭喜元瑾兄長,不虛此次京口之行,我聽聞阿父講,太尉對元瑾兄長讚譽有加,欲以京口之兵託付之。」
司馬珂臉上露出溫暖的笑意,道:「多謝賢妹指點迷津。」
兩人隨意閒聊了一陣,雖然只是閒聊,王曦卻顯得十分開心,嘴角不時的掠過一絲嬌羞的笑意,眼中更是柔情似水,秋波盈盈。
司馬珂突然想起懷裏還揣着王曦讓他關鍵時刻亮給郗鑒看的玉如意,急忙把錦匣掏了出來,遞給王曦道:「此物未曾給太尉看,畢竟乃令嫂之贈物,如今便物歸原主。」
王曦臉色一紅,低聲道:「阿嫂送給我,便是我的了,豈有送出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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