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百餘人來到西海龍宮之上,忽見海水翻滾之間,tt+)數人馬躍出水面,一見來人是張翼軫,頓時喜笑顏開,向前施禮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妹夫來此!怎麼好大的作派,帶領這麼多人,嚇我一跳,以為是誰人前來攻打西海!」
一聲「妹夫」讓張翼軫臉色微紅,急忙說道:「傾巍兄好久不見,風采依舊。今日前來,有要事相商。」
傾巍見張翼軫說得慎重,也不敢怠慢,急忙將他迎入龍宮之中。張翼與傾西見禮之後,開門見山將來意一說,傾西更是爽快無比,一口答應下來:「有此好事老龍豈能錯過?翼軫,你當真是四海之福,這些時日,老龍正在上愁,按照我的推算,龍族與金翅鳥之間的爭戰又要來臨,雖然有你與穎兒和無喜公主的關係可以周旋一二,不過天庭定會有其他方法從中挑撥,或許還會用強。還好,還好,不想翼軫竟然想到這般應對之策,以後老龍就可以安心入睡了,哈哈!」
傾巍見狀,不由豎起大拇指贊道:「傾穎妹子被稱為四海第一公主,果然不假,別的不說,單說選婿的眼光就是天下無雙,無人可比。早在翼軫初入道門之時便與翼軫交好,如此長遠目光,莫說四海,只怕天地之間也無人可以與她相提並論,嘿嘿,如今我對傾穎妹子,那是佩服得緊。」
張翼軫臉色一曬,轉身對傾西說道:「不知龍王對如今局勢有何高見?」
傾西打了個哈哈,說道:「老龍不過是小小龍王,雖然身為西海之主,說實話,在飛仙眼中,與凡人也是一般無二,更遑論高居靈霄寶殿的天仙、天官,更是不將老龍放在眼中。好在老龍在凡間多年,閒時也多琢磨世間局勢。
世間之地,看似位處低下,遠遠無法與高居天下的天庭相比,不過世間之地乃是天庭、天魔的根本所在,所以眼光長遠者自會知道,得世間者,得天心!」
張翼軫默然點頭一笑,卻聽傾西繼續說道:「飛仙者,高居天庭之上,為成就天仙聽命於天帝,自以為天福乃是天帝所賜。其實大錯特錯,天福本是天地自成,凡是順應民心,得天意,助萬民之人,只要順乎天道,自有天福可得,哪裏非要天帝所賜?就如天道無言,卻包容萬物,成就天地之間無數規則,比如凡人的生老病死,比如輪迴大陣的無可抗拒,便是天帝和天魔也無法改變絲毫。此為天地之威,萬物法則,先天而成,自然而為,無可替代。」
應龍眼露讚賞之色,說道:「說得好,龍王有此見解,心性高妙,不在飛仙之下。可惜了只是天生神人,否則若得人身入道修行,不愁飛仙大成,天仙可得。」
傾西哈哈一笑,說道:「人身看似百無一用,天生羸弱,又無神通,其實人身又最為難得。話又說回來,世間得人身者何止千萬,卻大多虛度光陰,沉迷於人間的欲樂之中,最後時辰一到,墜落為鬼途,遭受千萬年日夜不停的逼迫之苦,到時追悔莫及,悔不該有人身之時多精進修行。可惜一失人身,萬劫不復。我雖然身為天生神人,又為西海之主,不過萬餘年壽命,壽終之後,若有機緣或許還下世再得人身,相信可以入道修行,要是有幸成就飛仙,飛升天庭之後,或許還有望與閣下相會。」
應龍對傾西頗有好感,聽傾西一言,心思電閃間,雙目微眯,雙手平伸,片刻之間,自雙手之間形成一團氤氳之氣。應龍自得一笑,說道:「龍王,放開神識,既然今日你開口許願,我正好在此,不幫你一幫也說過去……疾!」
應龍手中氣團倏忽間飛到傾西頭頂。盤旋三圈。驀然直落而下。將傾西全身包裹在內。頓時。傾西猶如身墜烈火之中。渾身火光一閃。如全身火燃。饒是傾西修行多年。自認意志堅定。也一時被烈火及身。燒得痛不可言。險些驚叫出聲。
強忍難以言說地痛楚。傾西依應龍所說。神識大開。任由氤氳之氣侵入神識。瀰漫全身。不多時便將全身自內到外洗滌一遍。隨後氤氳之氣一收。傾西只覺周身一松。如入瑤池之地。遍體生爽。舒坦之意無法言表。
應龍見一切順利。解釋說道:「我在龍王地神識之上封印了修行之法。同時又替你增添了幾分上升之力。確保殞身之後神識不墜落鬼途。只要你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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