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玉呵斥道:「這點小傷算什麼,哪有讓殿下等着的道理,快下去準備茶水。」
其妻忍着眼淚也不敢再多勸,這時候劉瑾走出來對藍玉說道:「殿下讓國公爺先去收拾收拾。」
藍玉與劉瑾也是熟識,北伐路上倆人經常一起給朱標守夜,這時候蒼白着臉對劉瑾說道:「還哪有什麼國公了,你現在官職都比我高了。」
劉瑾嘴角一抽,藍玉就是這樣,腦子時好時壞,說話也臭的很,也就跟聖上和太子殿下在一起的時候能清醒點,劉瑾也不跟他計較。
屋裏的朱標坐在主位閉目養神,他可不想跟屁股上全是血的男人聊天,這次來的目的依舊是教訓教訓藍玉,這個傢伙在這麼下去,早晚得死在他手裏。
朱標念着舊情能容他一回,但是若是藍玉真的死性不改,要麼當一輩子的廢物,要麼就等着獻出頭顱給朱標殺雞儆猴。
突然朱標聽到輕微的聲響,一個小小的女童跌跌撞撞的向他走來,大大純淨的眼睛裏滿是好奇,她身後的侍女奶娘們看着朱標就腿軟了,愣在原地不敢去拉住女童,生怕驚擾到太子殿下。
朱標撈起腰間的玉佩晃了晃,果然那個女童加緊了步伐,邁着短短的小腿撲倒朱標膝蓋上,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頭頂的玉佩,嘴裏發出不知何意的嬰語,伸手向上夠。
這時候藍玉的妻子張氏也捧着茶水走了過來,正好看見這一幕,狠狠的瞪了一眼照顧女兒的丫鬟婆子一眼,然後就走了上去給朱標倒上茶水輕聲說道:「小女年幼無知,驚擾了殿下,臣妾這就抱走她。」
朱標沒有理會張氏,把手中的玉佩放到女童手中,然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不知是不是因為他自己真正體會過嬰兒的生活,只要看到他們就總會心軟。
女童被母親的聲音吸引,放下玉佩就要轉身去找,朱標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胖臉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這一天總算有個萌物舒緩心神了。
張氏見太子確實喜歡,就躬身退了出去,出去後也顧不上訓斥丫鬟們趕忙問道:「剛才小姐可如廁過了?」
這一會兒那個小祖宗要是尿在太子爺腿上可就完了,才這麼大的孩子控制不住的,丫鬟連忙回答道:「如廁過了,就是之後小姐才鬧着出來找您的。」
張氏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就轉身去催一催自己夫君,她一個婦人自然不敢違背太子殿下的心意,何況若女兒真能得了殿下疼愛,長大後自然也能受到照拂。
不一會兒藍玉就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屋內,直接跪倒在太子面前,朱標沒有理會他,輕聲細語的跟懷裏啃着玉佩的小姑娘說起話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聽懂。
跪的藍玉都冒冷汗了,朱標才放下女童,只見她跌跌撞撞的走到自己父親面前,也學着他趴下咯咯樂了起來。
藍玉看太子沒有發話就微微挺起身說道:「寶兒乖,去外面找你娘。」
外面的張氏也早就擔心的不行,聽到裏面傳來的這句話,輕手輕腳的抱起女兒朝朱標一躬身就退了出去。
又過了一會兒朱標才開口說道:「藍玉,你是不是覺得挺過這一頓刑法,過段時間找個機會就能重新復起?」
藍玉低下頭說道:「臣惶恐,臣絕無這般想法,請殿下明鑑。」
朱標哼了一聲說道:「怎麼沒有,藍大將軍年紀輕輕戰功赫赫,背靠開平王,又是當朝太子的心腹,誰能跟你比,你不就是仗着這點才敢亂來嗎?」
藍玉慌忙的低下頭,朱標接着說道:「怎麼了,接着叫本宮明鑑啊,為了買酒就敢攻打縣城,誰給你的膽子,你是要造反嗎!」
藍玉拿頭貼在地板上說道:臣知錯了,往後再也不敢,請殿下再給臣一次機會吧。」
朱標拿起茶杯就摔到藍玉面前高聲呵斥道:「本宮給你的機會還少嗎?北伐之時你就借着酒勁想要凌辱北元王宮的妻妾,這是不是違背軍令,歸朝之後又在酒樓叫囂什麼梁國公太小,怎麼了,嫌國公小,本宮的太子大位給你好不好!」
藍玉一個勁兒的拿頭磕地,朱標呼出一口氣說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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