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準備掛上白旗了嗎?那樣的話我是很歡迎的,」昂熱說,「還是龍王們開始聯合起來了?」
「這是很難的事情……兩件。」水人擺擺手,「不過事在人為。」
一旁的隔離室內,諾頓將手輕放在那骨殖瓶上,骨殖瓶通體暗黃,看上去像是黃銅金屬,實則不然,這是一種特殊的煉金材料,因為對於青銅與火之王而言所有的火焰和金屬都是喚醒和獲得力量的因素,所以在「結繭」的時候當然不可能使用金屬,不然完全沒有辦法休眠,會被動的醒來。
其上篆刻着一行字,「以我的骨血獻予偉大的陛下尼德霍格,他是至尊、至力、至德的存在,以命運統治整個世界」。
這就是骨殖瓶,或者說龍王的「卵」,裏面有兩個腔室,分別是諾頓和康斯坦丁,只是諾頓已然不知道在多久之前就孵化而出,康斯坦丁還在裏面沉睡。
「哥哥……」諾頓仿佛聽到康斯坦丁的聲音。
「哼!」
冷哼一聲,諾頓直接將骨殖瓶端了起來,走出隔離室,「現在做什麼?」
「走人。」水人看向昂熱,「我想我們可以達成一些交易。」
「這要看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昂熱挑眉,在那無數細小水針的包裹之下即便他有時零也無法動彈……其實他已經嘗試過,身上的西裝被劃開許多道小縫是嘗試的結果。
對於久經沙場的人而言無畏的犧牲是絕對沒有必要的,何況對方好像並不打算真的動手,昂熱自然是先按捺不動觀察情況。
要是真的到了動手的時候他絕對會不顧一切地出手的,儘管他的面部表情還很放鬆,但其實那隱藏在西裝之下的軀體已經繃緊,一旦爆發將是拼盡全力的一擊。
「準確的來說是我的目的,在我看來龍族的殘暴與嗜血應當是基因之中的缺陷,如果研究的話應該會有修復的可能,」水人說道,「或許不久的未來人類和龍族可以換一種生存的方式,某種……和諧的共處?」
「……你是在開玩笑麼?」昂熱沉吟一會之後說。
「當然不是,不過目前來說我確實還沒有開始,這只是一個初步的想法,作為能夠讓你相信我的誠意……」水人看向提着骨殖瓶的諾頓,「諾頓殿下?」
「怎麼?」諾頓沒好氣地說,他似乎在以某種方式和骨殖瓶之中的康斯坦丁溝通。
「借點血。」水人言簡意賅。
「什麼?」諾頓一愣,接着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便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一痛,血液流出,然後憑空漂浮着到了一個玻璃皿里,接着強大的自愈能力將傷口修復好。
一眾被水針威脅而僵住動彈不得的研究人員視線瞬間凝聚在那玻璃皿上,眼睛好像都放出光亮……不對,準確的來說是已經放出光來了,那可是青銅與火之王諾頓的血!
雖然原本他們可以研究的是一隻完整的龍王……但是現在眼看就要連根龍毛都拿不到了,現在卻忽然又得到了一些龍王的血!人生的大起大落來的實在太快,知足就好知足就好。
「你幹什麼!」諾頓震怒,同時心中對水人的忌憚越發深刻,這恐怖的手段意味着在水人的面前自己不僅是精神被碾壓,現實戰鬥也是被碾壓的。
骨殖瓶裏面的康斯坦丁似乎感知到諾頓受傷,着急地想要加速孵化,不料感知到這一點的諾頓直接一巴掌扇在骨殖瓶上,「老實點!不要現在復甦給我添亂!」
感知到康斯坦丁委屈的「哦」了一聲不再動彈之後諾頓這才氣沖沖地看向水人……想要他給個解釋,好有個台階下。
沒辦法,主要是打不過,好氣!
「用來研究。」水人說。
「你不會放自己的血嗎?」諾頓表示自己不接受這個解釋。
「我是水……準確的來說現在是香檳。」水人聳聳肩,「安啦,定時放點血有利身心健康!」
諾頓臉色鐵青地閉嘴了,打不過自然就吵不過,主要是就算吵得過也不敢吵不然別人可以直接動手……嗯,沒錯,本王就是血多了,放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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