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夜壺拿出了那塊幾經轉手的白色石塊:「當初我在命運先生的幫助下,來到了紫塔所在之地,但時間不夠,我只來得及撬下了一塊石磚便被排斥了出去。那時候我就知道,我必須付出代價才能得償所願,所以我與命運先生做了交易,一直等到了時機到來,若是小司沒有被選中,那麼一定會有人帶着它來找我。」
「總之,你要確保空間鏡的主人能跟石頭一起去紫塔對吧?」伊流翎問,「既然紫塔實際上是一個庇護所,那你為什麼這麼執着要進去呢?」
「因為它不只是庇護所,也是一座囚籠。」夜壺對着伊流翎笑了笑,然後揮了揮手,「那麼,翎哥,再見咯。」
這時,紫塔已經完全顯形,而伴隨着這一刻,夜壺手中的白色石塊也亮了起來,帶着他化作一道流光,飛向了塔樓。
眾人仰頭看去,但紫塔的一樓被下方的地磚遮擋住了,因此他們也並不知道夜壺回到了上面去之後是否順利打開門進去了。
事情似乎就這樣戛然而止,伊流翎也知道他們沒有接近紫塔的手段,就算想繼續探究也無能為力,但他還是有些不甘心,並且感覺自己遺漏了一些什麼事情。
「咦?我中了!」果然,當氣氛變得凝滯時,就該喬納森出場了。只見他一手捏着迷宮珠,一手握拳向上高舉,原地蹦躂了一下,「好耶,我把迷宮破解了!」
「怎麼可能?」這迷宮珠是斐輝畫給的,她自然大為震驚,「拿給我看看。」
「喏,你看看。」喬納森向來不懼怕質疑,得意洋洋地把迷宮珠遞給了斐輝畫,然後跑到紀舒翟邊上,大力拍打着他的後背,「你看看,紀兄弟,我果然是天選之子吧?我找到了裏面的暗門。」
紀舒翟脾氣好,笑呵呵地也不拆台。
伊流翎對於之前的事情有點理不出頭緒,見昆易不知道在沉思什麼,便乾脆也湊過來問斐輝畫:「怎麼回事?」
「這個迷宮珠是有問題的,根本沒有出口,哪來的什麼暗門?」斐輝畫一邊檢查,一邊回答道,然後她瞪圓了眼,「這也行?」
製作幻境珠是幻術師的工作,但是玩這個的話誰都可以,所以伊流翎很輕易也將精神力探了進去,然後露出了斐輝畫同款無語表情:「這就是撞破南牆不回頭嗎?」
是的,喬納森用了最簡單粗暴的通關迷宮的方式——砸牆。
幸好這個迷宮珠是新手製造的殘次品,本身級別也不高,裏面的牆壁沒有什麼防護機制,也並不堅固。因此,在喬納森認定了某個地方有暗門之後,就開始持續用精神力(在遊戲內體現為以頭搶牆)攻擊,最終硬生生把建模的牆壁給打破了,自然就出來了。
「哦,對,我記得喬納森說他練過頭槌。」伊流翎想起來之前喬納森在挨了他一記升龍拳之後,就提過要練鐵頭功。不過,伊流翎一般都是打下巴,感覺喬納森選擇鍛煉腦門並沒有太大用處,「不過,你為什麼要給他這個?」
「為了穩住他咯,平時其他的任務還好,當時那個情況,我們沒有勞尛的話連別人說什麼都聽不懂,也沒辦法分心管他了。」斐輝畫嘆了口氣。
「啊,對,勞尛!」伊流翎一拍手,「我知道我忽略了什麼了!」
「什麼東西?」安吉拉問。
「你看,這次事件中有很多人都跟悲嘆雙子鈴扯上了關係,其中命運先生那邊額外接活可以不考慮規則,但是蒼白新娘是只能履行執鈴者的職責。」伊流翎說,「而悲嘆雙子鈴有兩個硬性的契約條件,一個是要滿懷怨恨,另一個則是必須是兩個人同時許願。」
命運先生之前是將齊香兒和幾朵一起提的,這說明她倆可能是同一組,不過因為情報不足,伊流翎只能姑且推測她們的願望可能都跟桃源藥劑有關。但是,勞尛既然得到了力量,就應該還有一個人跟他一起許願。
「噢,你說得對。」安吉拉也反應過來了,「還有另一個跟勞尛一樣希望格魯壺死掉的人,但他是誰呢?是酒壺嗎?」
「酒壺和夜壺都是走的命運先生的路子,差別還是很大的。」伊流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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