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彩和雲朵也是單親家庭,她們的父親是外地人,身有殘疾。根據鄰居們的說法,這個男人當初來到退群郡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
有不少人好奇這個少了一條腿和一隻胳膊,還帶着兩個幼小女兒的男人的過往,但他沉默得像個石頭,誰也沒能從他的嘴裏問出半分信息。碰壁的人多了,大家也就慢慢對他失去了興趣,畢竟這傢伙看上去也不像是干出過什麼大事的人,總不能是做了人體煉成之類的禁忌事情吧?
雲父似乎有些積蓄,在白竹鎮盤下了一個店鋪,出售一些低級魔法捲軸——他僅剩的一隻手幸好還能發揮些作用——靠着收入拉扯大兩個女兒。
比起天真爛漫的雲朵,作為姐姐的雲彩從小就更為懂事,她也好奇過自己母親的身份,但云父拒絕透露半分。
一直到他病逝。
其實雲父的最後幾年看上去已經隨時會斷氣,但又像是為了什麼事情硬吊着一口氣,雲彩猜想應該是自己的年紀。因為他死的時候,雲彩正好成年,便可以代替父親成為妹妹的監護人,而不是姐妹二人都被輝夜賽高中安排人收養。
在發現自己無法完成契約的時候,雲彩非常失落,帶着還只有十歲的雲朵回家時,在路上遇到了那位占卜師。
那是一個將身體掩藏在大黑斗篷下還戴着深藍色面紗的女人,但這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因為和命運相關的職業者一般都是這麼打扮的,據說是為了防止被太多人看到自己的樣子從而產生因果的聯繫。
雲彩並未有看到那位占卜師的真容,但聽到了她的聲音,後者說她們姐妹二人的命運很是坎坷,但卻有可能有大成就。
當雲彩回過神的時候,那女占卜師已經不見了,她的手上卻多了一個相框,而她很肯定自己和妹妹沒有拍過這樣一張照片。因此,她更加相信那位女占卜師是個很厲害的人,並更注意對雲朵的保護,將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在了自己的妹妹身上。
然而,終究還是鬆懈了,過了幾年平靜的生活,她居然就已經不知道危機為何物了嗎?
雲彩與雲朵從小相依為命,感情比一般的姐妹還要再深厚許多,為了保護妹妹,她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都有勇氣去面對。然而,這份冷靜的心態在得知雲朵可能出事的時候卻直接崩潰了,以至於她一瞬間便失去了思考的力氣。
直到現在伊流翎給了她一個希望之後,雲彩有些僵硬的腦子才終於運轉起來,她又看了一眼那碎裂的相框,然後拿起外套出了門。
不能將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她也必須行動起來。
話分兩頭,這邊伊流翎安撫了雲彩之後,便將事情跟凱特說了,後者立刻發了消息讓人注意。
「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凱特說。
「嗯,麻煩你了。」伊流翎點點頭,環視一周,見大家都準備離開這個大廳了,他又想起剛剛門上的命運之力,「話說回來,命運之力不會憑空出現,這個大廳應該是存放什麼東西的吧?」
「嗯,確實是這樣,」凱特同意了伊流翎的說法,想了想,「莫非是悲嘆雙子鈴嗎?可是我記得這鈴鐺跟其他的神器不同,並沒有長久地失蹤過,也不該會封印在什麼地方吧?」
「那就是說,這地方莫非還有別的東西?」伊流翎也覺得這秘境的逼格比白玉之弩的那個低多了,而悲嘆雙子鈴在裝備榜上可是排第二的,沒道理會放在這裏,「要不,再搜搜?剛剛那個護罩的強度,不像是廢棄秘境會有的,我覺得東西應該還在這裏。」
「老師們已經查過了,找不到的話只能說明那東西可能需要特殊的觸發手段,」凱特右手握拳壓在嘴唇上,思索了一下,看向伊流翎,「我看你之前好像能掌控命運之力?你是命運編織者嗎?要不你去試試唄?」
這下伊流翎犯難了:這東西時靈時不靈的,還不如他的姓名能力穩定,萬一待會他上去一通操作結果無事發生,豈不是很沒面子?
「我哪是什麼編織者?你忘了我是個召喚師嗎?」伊流翎決定不逞強,「我的職業是遊俠,之前只是因為我正好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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