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有空着的大象嗎?」兩人走到最近的氣象萬千閣,喬瑟趴在空無一人的窗口,探着頭對着裏面喊道。
伊流翎從他身後看了一眼:「裏面沒人啊,是不是因為之前的事情所以沒開業?」
「不,他們要是沒開業的話會掛牌子的,窗口沒人很正常,這邊坐氣象不要錢,所以服務態度很差,我都習慣了。」喬瑟指了指一邊牆壁上一顆空着的釘子,然後整個人往那不大的窗口裏鑽,嘴裏還喊着,「你們再不來,我就自己進來拿牌子啦。」
「那你自己從桌子上拿呀,」一個極其不耐煩的聲音響起,「我們正忙着找人呢,沒空搭理你。」
因為喬瑟幾乎將整個窗口擋住了,伊流翎並不知道裏面是個什麼情況,只是聽那說話的像是個男的,可能是這裏的工作人員。
果然是因為奪筍案而人手不足啊,伊流翎暗道,不過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等找到那個三代輝夜賽就差不多了吧?
「我們兩個人的話,就找個小一點的,小的脾氣也好。」喬瑟在窗外的身體向前傾斜,一隻腳抬起,像是在伸手夠什麼東西,同時對伊流翎解釋道。
伊流翎反正不清楚這邊的行情,也就沒發話,靠着牆壁等喬瑟完事。
看喬瑟的動作,伊流翎猜測那個擺着牌子的桌子離窗戶可能有些遠,因為僅僅是挺直身體似乎並不能幫助前者夠到東西,所以他又將另一隻本來在窗外的手伸了進去,再往裏拱了拱。
「哎,好,拿到了。」喬瑟的語氣很振奮,接着開始往回縮,然後,他遇到了麻煩,「臥槽,伊先生,我好像卡住了。」
雖說有個理論叫頭能過去身體就能過去,但喬瑟這是進去一半又出來的情況,而且他下半身已經懸空,雙手又都已經進去了,根本找不到使力點,也就這麼尷尬地卡在了空中。
「如果你放棄退回來,繼續往裏面鑽,能脫身嗎?」鑽通風管道經驗豐富的伊流翎指點道,「一條路走不通,可以試試另一個方向嘛。」
「這不行,我已經到極限了。你可能看不出來,」喬瑟嘆了口氣,「雖然我一直都有在健身,但是我的風衣之下有一個很大很硬的腰帶,所以怎麼想都進不去啊。」
「你到底是個愛情史詩詩人還是愛情動作詩人啊?」伊流翎吐了個槽,「怎麼說話都這麼澀的?」
「這才哪到哪呀?也就是我身材不夠好,不然我往這一卡,用我們圈裏的術語來說,這就叫壁臥槽!」
伊流翎可不給喬瑟繼續開車的機會了,抓住他的腿就用力一扯,原本卡在窗口的喬瑟「啵兒」一聲就被拔了出來。不過,因為這一下太過猝不及防,喬瑟沒來得及掙扎,就結結實實地以一個人字形砸在了地上。
「啊,我那人見人愛筆挺俊俏的鷹鈎鼻啊。」喬瑟哀嚎一聲爬了起來,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拍着身上的灰,用幽怨的眼神看向伊流翎,「幹嘛突然拔出來,至少先跟我說一聲啊。」
「我是真的要遭不住了。」伊流翎的腳趾已經快要把他的鞋子破防了。
說實話,他說的這些話殺傷力倒沒那麼大,但配合這貨那種似騷非騷的陰陽語氣,呈現出來的藝術效果對於現在的人類來說還為時過早。
喬瑟看到伊流翎的額頭爆起了青筋,見好就收,頓時正色道:「那什麼,伊先生,咱先去取象吧。」
會飛的大象姑且還是先體驗一下再跟他分道揚鑣吧。伊流翎思考了一下,跟上了喬瑟的腳步。
喬瑟顯然經常白嫖這邊的交通工具,輕車熟路地帶着伊流翎來到了一個很大的園子的門口,只見那竹製的拱門上有一塊牌匾,上面的字體非常大氣。
「停象場?合理。」伊流翎念出了牌匾上的通用語,聳聳肩,跟着喬瑟走了進去。
園子內部被欄杆劃分成了一個個區域,和毫不設防直接敞開的大門不同,每個象位都被一個個魔法罩子扣着,要用喬瑟手上的這種牌子才能打開。以前據說是只有欄杆沒有罩子的,後來有次不知道是不是有風系法師在打架,還是單純的天災,總之停象場被龍捲風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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