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在聽完了伊流翎的描述之後,紫毛鴆露出同病相憐的表情,「你最近也不容易呢。」
「你這話說的,」伊流翎把柚笙擺在書桌上,回頭瞧了他一眼,「你最近遇到什麼了?」
「還能是什麼事啊?」一提到這個,紫毛鴆就來氣,「我大伯平時明明都不怎麼管我的,最近跟抽風了一樣,一天到晚試圖撮合我和安吉拉。那可是安吉拉啊,這分明就是謀殺。」
伊流翎愣了一下:「什麼?思想家老師是認真的?」
雖然當初思想家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但伊流翎看他隨隨便便就把人選從香檳換成了安吉拉,便認為這個命運預言並沒有那麼嚴格,而是迫害紫毛鴆的成分多一些。
結果,這連續劇還拍到現在了?
「那可不?我開始也以為他就是整我呢,」紫毛鴆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灌下去,「最近我真是倒了血霉,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刻意安排,我到哪裏都能遇上安吉拉。」
「然後呢?」伊流翎好奇地問。
紫毛鴆臉色更青了:「剛剛我在路上又碰見了,安吉拉懷疑我跟蹤她,一腳把我踢飛,結果我因此躲開了一個從天上掉下來的柜子。這下可好,我大伯更加堅信她是我的福星了。唉,就離譜,怎麼會突然有柜子掉下來的?」
伊流翎聞言,頓時眼神有些閃爍。不過此時紫毛鴆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倒是沒注意到這傢伙的心虛。
「所以,你是真的很討厭安吉拉嗎?」伊流翎看着紫毛鴆的表情越來越糾結,「我看之前對象是香檳的時候你都沒有這麼抗拒過。」
「倒也不是討厭安吉拉,說實在話,她其實人也挺好的,我就是不喜歡被人強制安排的感覺而已。」紫毛鴆嘆了口氣。
「哦?」伊流翎懷疑地看着他,「如果對象是苦艾老師」
「那我現在就去登記。」紫毛鴆斬釘截鐵地答道。
「哈,」伊流翎翻了個白眼,「所以還是對象的問題嘛,你還真是對苦艾老師一往情深。」
「倒也不是,」紫毛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確定上面的染料沒有破損的地方,這才將目光從鏡子上移開,表情愈發地莊嚴,「跟苦艾老師一樣性感的,我都可以。」
「我覺得安吉拉打你打對了,」伊流翎對紫毛鴆那點同情心頓時煙消雲散,拿起柚笙和自己的換洗衣服,「算了,我先去洗個澡,你自便。」
「你慢慢洗,我一會還要出去。」紫毛鴆對着伊流翎擺擺手,「今晚我不回來,你可以好好睡一覺。」
伊流翎聞言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不過他沒興趣窺探紫毛鴆的行程,只是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便走進了浴室。
因着之前的經歷,這次伊流翎把洗手間好好檢查了一番,確保不會再出現小管子潛入事件之後,才放了熱水脫了衣服泡進去。
而這時,之前一直很沉默的柚笙也開口了。
「翎哥,你還挺能惹事的啊。」
「怎麼就惹事了?」伊流翎轉頭看它,「明明是布萊克太人工智障了。」
「那是因為離得太遠了,如果布萊克就在附近的話,我就可以接管控制權,當然就不會搞出這種事情了。」柚笙的詞庫幾乎跟伊流翎重合,因此交流起來也沒有什麼障礙,「當然,等我開出下一朵花的時候,你也會收到反饋,到時候你的精神力增強,可覆蓋的範圍也就更大了。」
「餅倒是畫得很大,」伊流翎瞥了一眼柚笙莖幹上的紫色花苞,「就是不知道葡萄汁得多久才能成熟。」
「慢慢來嘛。」柚笙訕笑道,「對了,我要蔫兒了,給我澆點水吧。」
說着,柚笙的藤蔓伸到了伊流翎掛在牆鈎上的袋子裏——伊流翎早就養成了帶着水槍一起進浴室的習慣。
然而,當它的藤蔓將沙漠水鳥拿出來的時候,伊流翎的表情變得很古怪:「我如果沒有記錯也沒有色盲的話,沙漠水鳥好像不是藍色的吧?」
「那我咋知道?我就一棵草,對外界的認知都是來自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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