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肅穆如同就義一般的到了那道偏門前面,方行抬頭看着那道一個大大的「誅」字蓋在自己臉上的斬魔符詔,眼神古怪,神秀與大表姐就在旁邊等着他打聽消息來,見到他這副模樣,也暗覺詫異,正想問他兩句時,卻忽然見他大袖一展,直接踏空而上,來到了三十丈高處,伸手將那道符詔揭了下來,同時身形一轉,落到了旁邊一株大樹的樹冠上
「額他揭那道符詔幹嘛?」
神秀與大表姐都驚呆了,而後一陣恐慌。
「壞了,難不成是被氣昏了頭,直接就要大鬧白玉京嗎?」
「不好,剛來就鬧事,老祖宗會不高興的」
這兩人想到了此節,頓時面色驚恐,同時踏雲而起,要去阻攔方行。
不過身形剛起,卻又被震的落了下來,卻見那樹冠上的方行手持符詔,深吸了一口氣,忽然間開始破口大罵:「方行你個王八蛋小魔頭,長的又俊本事又大,偷蒙拐騙行行都是狀元,還讓不讓別人活啦?佛爺我已經受不了你很久啦,今天領了這道符詔,就是要拿你換賞賜啊,不管你躲到哪裏,早晚得將你找到,把你十個老婆都搶過來,把你的寶貝都搶過來」
「額,以後不能惹師兄啊,起火來竟然連自己都罵」
神秀眼神都直了,呆呆的看着方行在樹冠上瘋。
「我怎麼覺得他是在夸自己?」
大表姐也很無奈,他們倒是都猜出了方行自有目的,便不再上前阻攔。
「有人揭了符詔」
「竟然是個和尚」
卻方行這一舉動,也立刻引來了周圍無數修士的注意,城門外面修士本來就多,而領取符詔的也往往倍受矚目,尤其是看到了方行的打扮之後,就更覺得好奇了,一時無數道目光都望了過來,呆呆的看着方行站在城門上舉着符詔罵的唾沫橫飛。滔滔不絕,聲傳十里。
「又是領了那道斬魔符詔的?」
「也不知是真想斬那小魔頭,還是投機來的!」
「看樣子倒像是真與那小魔頭有深仇大恨的,你看他罵的多凶啊」
「哎呀呀。一個僧人把搶老婆的話都罵出來了,可見他與小魔頭怨恨不淺啊!」
下方有了人圍觀,方行就罵的更起勁了,一邊罵一邊等着有人出現聯繫自己,卻沒想到。足足罵了半個時辰,口中都幹了,竟然一直沒人出現,心裏登時嘀咕,莫不是那個收了自己靈精的老王八蛋騙了自己?就在考慮着要不要先下去休息一會再上來罵時,腦海里卻聽到了那個老金丹無奈的傳音:「小師傅啊,你罵幾句表表立場就行了,下來等侯,自會有人來尋你,站在上面罵這麼久你嘴不干啊。再者太出頭了也不好,那小魔頭據說有不少朋友呢」
「我擦,那你不早說」
方行十分無語,喝了口酒潤潤嗓子,這才從樹冠上跳了下來。
與大表姐和神秀暗中通了口氣,方行就找了一塊光滑的石頭坐了下來,一邊喝酒一邊等,見識了他剛才破口大罵半個時辰的功力,周圍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崇拜,不過見他面色不善。倒也一時無人過來搭話,就連那老金丹,也若無其事的跑一邊去了,只裝作不認識他。
而白玉京里。則有兩個淡黃衫子的修士出來,將同樣的一張符詔掛在了牆上,又深深的看了方行一眼,而後一言不的城去了,方行倒是感應得到,他們不必過來詢問自己。符詔一揭,便有一縷詭異的神念纏在了自己身上,想必這就是白玉京監視揭了榜單之人的手段了,也正因此,他也沒有試圖煉化這道神念,任由它在自己身上掛着,心裏暗暗的琢磨。
用這種方法領了符詔,接近那群對自己沒有好感的人就是他的方法了。
他卻是向來膽大包天,愈是聽說那群「大人物」來歷非凡,卻愈是要看看究竟是誰跟自己這麼大仇,明明當自己已經死了,卻還要用這種方法來踩自己一腳,還有那些領取了這道符詔的傢伙,不是要殺自己嗎?乾脆自己就順藤摸瓜找上去,把那群王八蛋一鍋端了。
確實如那老金丹所說,方行在這裏等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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