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要說什麼呀?」兩人進了屋過後,見祖安隨手一揮將門給關上,雲間月一顆心忽然跳得有些厲害,這傢伙不會想那啥吧?
外面這麼多人,簡直胡鬧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魔教教主,竟然也有像小女孩一般小鹿亂撞的時候。
祖安打量着闊別已久的麗人,光可鑑人,如瀑般的長髮還是那麼美艷,妖異,眉宇間流露出自然的驕傲與霸氣,只不過此時似乎多了幾分嫵媚與嬌羞之意?
他想到正事,急忙收斂心神:「我找到紅淚了。」
祖安的一句話立馬讓雲間月從胡思亂想中清醒過來。
「啊,紅淚在哪兒?」
雲間月臉上一燙,自己剛剛在亂想些什麼呀。
旋即心中的紛雜情緒便被對徒弟的擔心所取代,她生怕自己聽到什麼不好的消息。
祖安並沒有回答,而是將吊墜項鍊取出,很快變成了一座洞府。
「跟我來吧。」祖安牽着雲間月的手往洞府中走去。
感受到他手心的溫度,雲間月臉色微紅,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將手抽出來。
她打量着這神奇的福地洞天,忽然有些疑惑,怎麼看着這麼眼熟呢。
兩人進入了洞天之中,看着那綠草茵茵,小橋流水的環境,雲間月暗暗感嘆着這福地洞天當真是神奇。
就在這時,旁邊忽然傳來了一聲驚喜的喊聲,又甜又膩:「祖哥哥,你終於來找我睡覺了麼~」
只見一個一身黑裙,穿着過膝黑襪的美少女從旁邊一間屋子裏撲了出來。
不過當她看到雲間月過後,臉上笑容一僵。
雲間月也愣了愣,也認出了對方,當初秘境中那個厲害的鬼王,黑景藤啊,難怪自己覺得這洞天如此眼熟。
話說她剛剛那句話的信息量如此炸裂,她都這麼直接的麼?
祖安也是一頭黑線,黑景藤感覺有些不諳世事,每次都想啥說啥。
話說白景藤也有點腹黑啊,明明她才是主人格,可每次這種時候都讓她妹妹出來。
「咦,這不是上次那個魔教小丫頭麼?」黑景藤看了一眼兩人牽着的手,小嘴兒不禁一撅。
雲間月微微一笑:「原來是那位存在了無數歲月的祖奶奶,沒想到一把年紀了還叫阿祖哥哥,嘖嘖嘖。」
黑景藤眼神一下子變得十分危險:「死丫頭你說什麼!」
雲間月正想反唇相激,祖安急忙制止了兩人:「行啦行啦,好不容易見一次,就別吵架了。」
「哼,看在祖哥哥的面子上不和你一般計較。」黑景藤跑到祖安身邊,一把挽着他的胳膊,把她往屋裏拉,「快來啦,我和姐姐都很想你。」
這一瞬間,她身上的衣服漸漸變白,白景藤的形象開始顯現,一臉又羞又惱:「我什麼時候說過!」
黑景藤似乎也摸准了姐姐的性子,根本不搭理她,而是繼續抱着祖安的胳膊往屋中拉。
白景藤麵皮薄,此情此景很快又消失不見。
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的豐富觸-感,祖安好不容易才收斂心神:「旁邊還有人呢。」
黑景藤伸長脖子看了一眼旁邊的雲間月:「唔,你想讓她一起啊,這女人倒是漂亮,倒也有資格和我同台競技,只不過我怕姐姐拉不下臉來。」
祖安:「???」
雲間月:「???」
她聞言觸電般地將祖安鬆開:「你們要幹啥就干,別扯上我。」
原本以為自己身為魔教教主已經足夠生冷不忌了,可和這個女人比起來,感覺還是小巫見大巫。
呸,真是不知羞。
白景藤終於聽不下去了,重新現身奪回了身體控制權:「祖大哥,你別聽妹妹胡說八道。」
祖安忍住笑意:「放心吧,我知道她的性子。我今天是帶紅淚的師父來看看她。」
腦海中卻浮現出黑景藤剛剛提出的那些場景,如果真那樣似乎還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