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惋惜的說到:「是啊,他看到你了,這可怎麼辦啊,想不到他出手這麼快,你當時怎麼不遮一下啊?」
「我我」大議長想說自己沒反應過來,可是又感覺不對勁,安東尼這話不像是在惋惜,反倒像在推卸責任。
可是仔細一想,安東尼也確實沒有責任,事情發生得太快了,連他都沒反應過來,總不能怪安東尼沒給他遮吧?
只能自認倒霉了,大議長說到:「不行,我得回去看着,快,解除我的禁制。」
安東尼有點辦難的說到:「可是,你是俘虜耶。」
大議長怒道:「這個時候你還玩!?」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俘虜,你要自己掙開它。」安東尼說到。
安格歪了歪頭:「不」
剛蹦出一個『不』字,大議長已經迫不及待的用力一撐,然後就看到身前裂開一道空間裂隙,把他吸了進去。
奈格里斯懵了:「你『不』什麼?你給他上了什麼禁制?」
安格說到:「放逐。」
「大貓的放逐?這算什麼禁制?」奈格里斯不明所以的問到。
大貓的放逐是把人拍到次元世界去,那種地方對普通生物很危險,不過對大議長來說算不上危險,到時找個空間裂隙跳回來就行了,但這不算禁制啊。
安格抓抓腦殼:「掙一次,放逐一次。」
「噗那豈不是說,大議長被放逐後,在次元世界掙一下,又會被放逐到別的地方?會被放逐多少次?」奈格里斯問到。
安格搖搖頭:「沒有次元,無限次。」
「不是放逐到次元世界?不解除禁制會無限次放逐?怎麼可能?你的禁制又不會自動恢復,耗盡禁制的能量不就停了?」奈格里斯說到。
安格搖搖頭:「他掙,放逐,掙的力,放逐。」
「噗你這禁制怎麼這麼刁鑽啊,用他掙扎的力量來放逐他?掙不開禁制他就恢復不了實力,一掙扎又會被放逐,他會被氣瘋吧,不是說了搞個簡單的禁制意思意思,你怎麼整了個這麼麻煩的。」奈格里斯哭笑不得。
安格掰起手指頭:「簡單,限制,不傷,這個。」
是奈格里斯說要一個簡單的,不傷害大議長,又能限制他的實力,免得他突然暴起,安格想來想去,就整出了這個禁制,一發力就被放逐,多簡單啊。
奈格里斯嘴巴動了一下,罵人話被它咽了回去,這還簡單?挎巴達也就這個死骷髏敢說這種禁制簡單,這簡直就是一個無限的隨機傳送了
「隨機是隨機的吧?放逐是隨機的吧?你知道他被放逐到哪裏去了嗎?」奈格里斯猛的想到一個更關鍵的問題。
安格點點頭,又搖搖頭,放逐是隨機的,所以他也不知道大議長會被傳送到什麼地方去。
安東尼忍不住捂臉了:「這下麻煩了,他被南冕看到了,本來我是故意的,想逼他站隊,現在他被放逐了,桌山就會有麻煩,我們要保住桌山,如果利雅布里特等人死了,他會恨死我們的。」
「走走走,我們去桌山,順便讓布里特用靈魂聯繫跟他聯繫,把禁制的情況告訴他,免得他反覆傳送不知道傳哪裏去了,萬一超出布里特的靈魂聯繫範圍,那就真的回不來了。」奈格里斯趕緊說到。
去桌山不需要傳送,因為那裏有一顆完全體的世界樹,安格敲了敲小樹苗,跟它呀呀幾下,小樹苗便延展出樹藤根須,把大家罩起來,只剩下那個年長的悼亡不死兵茫然的站在圈外。
安東尼招招手:「你也過來,你叫什麼名字?」
「菲拉斯,我叫菲拉斯。」年長的悼亡不死兵連忙應到,有些忐忑的走進圈裏,讓小樹苗把他也圈到其中。
「節哀,你們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從那裏出來?為什麼要逃跑?」安東尼好奇的詢問起來,然後按着他的肩膀,推着他往前走起來。
往前走?自己不是被一些樹藤罩起來了嗎?往前走不撞樹上了?節哀?對哦,我兒子死了
菲拉斯的憤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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