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周正都沒再出現在裕華證券,就像是人間蒸發了。
在股民們繼續給王根和徐新立塞錢,想要詢問他們老闆到哪兒去的時候,突然發現這兩人竟然義正言辭地拒絕。
除過如平常賣報紙時的三兩句話,對其他話題閉口不言。
所有人心裏又像是小貓抓一樣得刺撓起來,甜點剛把人胃口吊起來又不給吃正餐,那個折磨呀。
王根和徐新立覺得,如果三子出現在玉華證券,恐怕連跑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眾人按住,等把話吐乾淨了再放他離開。
此時,
周正與二姐夫易健利正在一家大排檔吃飯,在聽到後者的話時,他差點沒一口啤酒噴出來。
「健利哥,你不會說真的吧?」
「騙你幹啥呀!」二姐夫臉上也寫滿無奈:「當時是你二姐打電話過來,我就隨口那麼一提,說你去豐京市沒在襄樊,沒想到她扭頭就給我丈母娘打了個電話。」
「算了,反正玫玫去過家裏,我媽也知道有這麼個人,到時候要再問就糊弄糊弄得了。」
周正又無所謂道。
情知到時候老媽打電話又該問東問西,他就是懶得解釋,也沒非得隱瞞的心思。
二姐夫八卦道:「話說,你跟那姑娘到底怎麼認識的?人家是豐京人?」
「其實這件事說來話長,在一個夜黑風高的白天,我騎着我那……」
「停停,白天有夜嗎?」
「哦,陽光明媚的白天,我騎着我的小毛驢,就那麼嘀嗒嘀嗒……」
「停!據我所知,前些年你們家應該只有一匹老馬吧?」
二姐夫質疑道。
周正搖搖食指:「不,我家的那是騾子!」
二姐夫恍然:「對對對,你二姐說過的,你家的是頭騾子,咦,那馬是誰家的?」
「馬是我老媽她娘家的,你看你這記性,那你知道牛是誰家的嗎?」
「我家的呀!」
「嗯,看來還沒傻。」
「呸,你小子耍我呢是吧,我問你對象怎麼談的,跟我扯什麼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二姐夫一記暴栗。
周正摸摸後腦勺,嘿笑道:「健利哥,來,喝酒!」
「乒!」
「好好說,你咋騙到人家小姑娘的?」
將杯中啤酒一飲而盡,二姐夫繼續八婆道。
周正目光上移:「健利哥,要不給你也配部手機吧!」
「啊?」二姐夫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疑惑道:「為什麼?」
「讓你跟我二姐多聊聊天,溝通溝通感情,省得整天拽住我嘚吧嘚個沒完。」
「你小子!」
二姐夫笑罵道。
……
一處民房。
透過煙霧繚繞,屋內的沙發上坐躺着一壯漢,旁邊還有人微笑着將一個信封推給他。
「海哥,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說話的人是張揚。
坐躺在沙發上的人自然是肖海,他拿下嘴裏叼的煙捲,嚷嚷道:「劍飛,跟你海哥還客氣什麼?有事情找海哥幫忙就說,這東西你拿回去吧,咱不興來這一套。」
雖說如此,但他搭在那信封上的兩根粗如小蘿蔔的手指卻沒有拿開。
張揚自然看到肖海的動作,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鄙夷,可嘴上卻道:「海哥,你就說的是客套話。
我請海哥的弟兄們搭把手,總要請弟兄們吃頓飯吧,這如果也要海哥負責的話,那我也太不懂事兒了。」
「嘖,這樣呀……」
肖海為難道。
「所以海哥您一定要收下,要不然以後別人不得頂着我脊梁骨罵呀。」張揚勸道。
肖海無可奈何的將信封揣進口袋,「唉,既然是這樣,那劍飛你說說是怎麼個事情讓你這麼上心呀!」
其實張揚即便是不說,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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