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詞曰:「佛說萬事有因,修道逍遙難尋。鴻儒說理滅人慾,入教卻禱阿門。輪迴不得解脫,苦厄伴隨人人。既然無假也無真,不如寄風隨雲。來往多是過客,幸得回眸錯身。朝思暮想非憾事,輾轉反側難忍,莫負此情深深,執手相看,怔怔出神,海誓山盟定緣分。過眼琳琅滿目,喧譁終歸土塵。守住斑駁與歲月,幾道霜絲刻紋?許到滄海桑田事,到底荒蕪了秋夏冬春。誰曾早慮來生事,再求舊夢重溫?依依東望怯燈昏,把盞渾酒半樽。一路風景半入心,悔幾分?憾幾分?笑幾分?悲幾分?都是君也都是珍,只人問起不足論,道不可聞。」
一片初日朝陽,山間清露蒸發而起,滿是清新之氣,早有弟子趁早間吐故納新,修習道法。
那洞府之中,楚時念雙手靈活的幫葉凌穿戴整齊,二人神情,果如新婚夫妻一般,眉眼中滿是彼此。
葉凌輕輕地握住楚時念的手,柔聲道:「等我回來接你,我們一起去太虛峰見我師尊,得了怹的同意,我便來天音閣提親,將你明媒正娶。」
楚時念輕輕靠在葉凌懷裏,嘴角泛着弧度:「我等着你。我永生永世都是你的人,即便你不給我這些,我也不會改變心意。我知道你還念着她,但只要你在心裏給我留一個位置,我便知足了。」
葉凌看着楚時念,微笑着閉上眼,享受這難得的溫馨。
他已經徹底放下芥蒂接受了楚時念,但對於陸離的心意,卻不曾有絲毫的改變。
二人牽着手走出洞府,卻見門外天音四月和張雪洋等人正笑看着他們兩個。
楚時念面上一紅,正要抽回手,不料葉凌緊緊抓着她的手,不讓她逃離。
葉凌對着眾人道:「楚時念是我葉凌的妻子,我要明媒正娶,領着她過門!」
「好哎!」
四個小姑娘滿臉歡笑,張雪洋三人也是忙道恭喜。周芳在一旁喜極而泣。
葉凌拉着楚時念來拜見周芳,言道:「岳母大人,待我渡過這一劫,便來取她過門。」
「好,好,好!」
四月圍着楚時念鬧了一陣,葉凌站在旁邊笑中有苦,他現在要儘快離開天音閣才行,聚少離多,終究令人嘆息。
張雪洋道:「葉道兄放心,我們會關照楚師妹的。」
「花信風去哪兒了,怎不見他?」
「花公子去見了閣主,不知有何事商議。」
天音閣主峰的大殿裏,谷遺音端坐首位,旁邊有關燈月,席語溫等長老列坐,花信風立在眾人面前,言道:「事情我都說清楚了,現在我二人有口難辯,只能奔逃。席長老助我們到了這裏,想必很快我萬寶商會就會派人前來,大恩大德,我日後必報。」
谷遺音道:「小徒與那葉凌有莫逆之交,我與你父也有數面之緣,花公子不必言謝。」
一旁的長老張星雲突然出言道:「花公子,依老夫看來你二人不必急着離開,我天音閣遠在世外,少有人能夠尋到此地。你二人不如就在閣中小住幾日,等萬寶商會的人到了,隨同你們一起離開,豈不是更穩妥?」
張星雲的話聽上去頗有道理,但花信風還是推託道:「我二人現在是惹禍之身,萬一有事會連累天音閣,前輩心意我們領了,只是」
「沒什麼連累,」張星雲笑道:「絕對不會有事的,你儘管放心!」
「這」
花信風一時不知所措。張星雲又對谷遺音道:「閣主以為如何?」
谷遺音道:「都可,留與不留,我天音閣都不會勉強。」
「多謝閣主!」
席語溫坐在關風月旁邊,眉頭微挑,低聲道:「張長老何時這般熱心腸了?」
關風月笑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還是要提醒閣主,小心提防吧。」
花信風從殿中走出來,最後還是聽了張星雲的勸告,多留幾日,他也覺得只他和葉凌二人上路太過危險。
葉凌自然也同意,趁着這幾日與楚時念如膠似漆,好一對神仙眷侶。在葉凌的幫助下,楚時念也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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