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離開那吃人的村子,我怎麼可能交代在這裏,此時兩條鱷魚漸漸逼近我,也讓我感到了絲絲危機,儘管我體力已經恢復了不少,但現在我如果要將屍王請出來,還是不夠的,陰氣遠遠不夠。
這就是養屍術的弊端,持有的殭屍越強大,越需要大量的陰氣作為代價,而現在我之所以不想輕易動用屍王,也是有這個原因在內的,如果我遇到了強敵,我花費自己十分之九的陰氣將將臣請出來,那我本身就成了一個靶子,如果敵人不笨的話,基本上會先進攻我,因為我一死,將臣就會被封到玉髓之中,然後敵人勝利。
手中拿着鬼尺,我左右觀察,發現一棵樹就在不遠處,鱷魚不能上樹,說不定我能找到契機也說不定。
正在這時候,兩條鱷魚發出了低吼,竟然朝着我這裏快速的爬行過來了,我咬緊牙關,瞅準時機,一腳跨了出去,正好踩在了鱷魚的鼻子上面,我用力一躍,險些被鱷魚咬住我的腿腳,但正因為如此冒險,我擺脫了困境,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而鱷魚快速爬過來,龐大的體型和極快的速度,讓人不敢相信這些鱷魚在陸地上竟然還有如此速度。
但我已經爬上樹了,兩條鱷魚只能用頭顱去撞樹,它們上不了樹,只能在一邊徘徊,似乎不想離開,就想再次守株待兔。
離開的時候,我拿了很多人骨匕首,此時我這下了一根樹枝,一端被我削尖,然後在樹上正好掛着樹藤,我將樹藤割下來,錯成了繩子的形狀,一端系在削尖的樹枝上面,另外一段纏住了我的手臂,在兩隻鱷魚環繞着樹爬行的時候,我突然將樹枝戳向了其中一條鱷魚,那鱷魚感覺靈敏,一下子張開了嘴巴,但這卻給了我機會。
樹枝末端雖然是削尖,只有一根,但是我在其中藏了一把人骨匕首,在刺下去的剎那,那鱷魚就被扎破了喉嚨,而我隨即跳下了樹,將樹杈當做滑輪一樣,將那大鱷魚給拉了起來,懸掛在樹杈上,鱷魚不停的掙扎,然而人骨匕首非常鋒利,在我拽拉藤蔓的時候,匕首早已經將它的喉嚨割破,所以掙扎了幾下就不懂了,然而另外一條鱷魚卻發現了我,並且追趕過來。
或許兩條鱷魚我應付不了,但是只有一條的話,我還是很有信息的,我左右開弓,一手拿着人骨匕首,另外一隻手捏着鬼尺,而那鱷魚越怕越快,突然尾巴用力,跳着朝我撕咬過來,我猛然蹲了下去,一個野狗打滾從它的肚子下面,順勢握緊了人骨匕首,就像是裁紙一樣,硬是在它的腹部拉出了一個巨大的裂口,隨即內臟紛紛落下,那鱷魚掙扎着,就像是一條待宰的活魚一樣。
我擦了擦臉上的泥灰,心有餘悸的看着鱷魚,畢竟對付這樣兇猛的東西我還是第一次,不過我現在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好幾次都是死裏逃生,所以對付這樣的小動物,還是有所把握的。
看了看周圍的雨林,我感到里出口還有些路程,索性就將鱷魚拖到了一邊,割開了它的脊背,取出了不少裏脊肉,在活力燒烤。
在小溪邊上還有不少白色的粉末,我沾了一點嘗了嘗發現是鹽粉,於是我將鹽粉塗抹在裏脊肉上面,架起了一個火堆,將嫩嫩滑滑的鱷魚肉放在上面燒烤起來,不一會兒就香味四溢,讓人食指大動,我咬了一口,卻發現鱷魚肉香嫩可口,而且入口非常滑膩,非常美味,也難怪現在很多餐館都開始流行吃鱷魚肉了。
或許古時候人們忌憚兇猛的鱷魚,但現在這個社會,只要有一把槍,就可以射殺成群的鱷魚,以至於鱷魚就變成了人們的口中餐了。
我吃了七分飽,就再次上路,我不能吃太飽,因為我還要趕路,吃飽了再離開恐怕會影響速度,而此時我將人骨匕首放入了懷中,按照太陽的方位,計算出了自己要走的路程。
接下去一馬平川,沒再遇到什麼兇猛的動物,只有一些毒蛇毒蟲擋路,但都被我輕鬆的對付了,等到離開雨林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遠處有一個村子,還有一條破爛的馬路,這是石子路,不過這裏有路燈就說明這個地方有辦法通往外面。
只是這裏的房子都造的非常破陋,看着房子的風格,我意識到自己來到了老撾境內,這裏的房子風格我在網上見過,是一個叫做豐沙里的地方,這地方很窮,而且中國人很多,現在我已經和馬璐他們失散了,如果我再折回去回到西雙版納邊上的旅館內,恐怕我連路都不認得了,所以我打算先在豐沙里準備一些東西,到時候直接去緬甸的內比都,然後轉車去東華市。
我穿着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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