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個二流子商量了好久,這傢伙還是不肯,我們還跟他商議了挺久的,這貨來了句。 「看你們這麼有誠意,這小子又是我老鄉,我就再給你們便宜點兒,這個數,不能再少了。」
他伸出了一個巴掌,他的價格倒也不貴,五萬。那是因為他還不知道這批貨的價值,可能在外面,有的人可以拿出最高五百萬的價值。因為這不是一點點,否則的話,只有五萬十萬,五十萬,能讓一個組織的人這麼瘋狂?不過五百萬。也就僅限於此了,所以每次派來的人,也不多,就那麼兩三個精英,估計他們的意思是,能找到則好。找不到,就會把我給幹掉。
所以對於這憑空出來的五萬,我很生氣,我覺得。五千我都不會給,最後,我和麻子臉他們商量了下,五千還行,多了就不行了。可是那二流子,就是他嗎的不肯,說四萬五,最低的價格了,否則的話,就免談了,還說,「讓我們這些兔崽子別再打這個主意了,不然的話,以後不會放過我們的。」
晚上的時候我真想直接拿他們的鐮刀,把這傢伙的腦袋給切了,再把貨給拿走。可是我不敢,我還真正殺過人,只是發過狠。到真正要殺人的時候,才知道怕。
王安民說:「要不算了,咱們會裏,確實還有這麼多錢,如果全部給了他們的話,咱們兄弟們的活動,估計就有點難了,吃飯啊,玩啊,喝酒抽煙什麼的,那就拮据了。」
聽了這話以後,我就不爽,我說:「不行,咽不下這口氣,主要還是這一點,如果是個快死的人的話,我難說還發發善心,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可是這傢伙,擺明了就是故意坑咱們,反正我不管,最多出到一萬,明天他要還不肯,明晚就動手。」
麻子臉他們也是這意思。休肝史圾。
做好了這個打算以後,第二天,我們又跟着二流子談判了,哪知道,還是這樣的效果。這二流子還給了麻子臉一腳,說:「你怎麼搞的,談了這麼久了,老子哪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你們這群臭娃娃在這兒談,談個幾把談,趕緊的滾吧,沒錢還說什麼是你們的東西。」
當時為了裝一下氣憤,我還很生氣的說,「本身就是我們得到的,你一個大人,把我們小孩兒的東西佔為己有,也不害臊。」
他就說,「哪兒,哪兒寫了是你們的東西,嗎了個比的,小兔崽子,你是不想出村了吧?」
我看他這樣,是要鬧事的樣子,麻子臉按住了我,我們假裝忍讓,麻子臉還說,「默哥,要不算了吧,不是咱們的,咱們也得不到,不義之財,本身就是身外之物,算了吧,咱們明天就回去吧。」
看我們說的這麼可憐,那二流子估計是還有點良心,晚上還給我們拿了幾個他家裏的大西瓜給我們吃,還說,「這村子口那裏有個寡婦,他玩過,那滋味別提有多舒服了,叫我們也可以去試試,那寡婦只要一百塊錢就行了。」
我說:「還真是挺貴的,縣城裏也才兩百多,而且可水靈了,各種制服絲襪什麼的,都可以穿。」我就嘴上說出來了,那二流子以為我們是此道中人呢,還說,「要不,再給你們打個折,四萬三?不能再少了,你們帶我去城裏你說的那地方玩玩?」
我們就說:「不要了。」
我心裏罵他真不要臉。
我們是打算晚上動手呢,不管他再說什麼了,都要動手。
晚上大概八點左右的時候,吃完了西瓜,我們去隔壁的村民家裏的,偷了幾把鐮刀以及那種用來殺牛的刀,還拿了根木棍子,準備動手。
麻子臉問我,「默哥,就算咱們除了錢買了,他也不一定會替我們保守秘密。是不是直接幹掉他,要是真打算這麼做的話,我也就安全了,至少他不會把我的事兒告訴我爺爺奶奶,到時候,我可就完了。」
聽他這麼說,我就愣了,我說,「你意思是說,他一定得死,是麼?」
麻子臉點點頭。我就問他們怕不怕,他們說:「怕個毛,早就經歷過不是一次兩次這個事兒了,上次你和獨眼、趙明飛斗的時候,我們還以為你死了呢,那時候,是你被殺,我們都恨不得把趙明飛和獨眼給殺了替你報仇,當時還真想這麼幹,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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