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整的我可不好意思了,不過現在不是不好意思的時候,我可是為了求他辦事兒來的。------不是來嘮嗑的。我看他說的這麼容易,問了句,「瘋子哥,那什麼,你說的這事兒,真有你說的這麼容易解決的麼?」
「臥槽,我說你墨跡了半天要憋出啥話來呢。」瘋子哥不屑的說道,「你是懷疑你自己的耳朵,還是懷疑你瘋子哥我的能力?」
我趕緊說:「不是,瘋子哥,我不是懷疑您的能力,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是認識了啥人,居然有這樣的能力,能幫的了我這個很多人都頭疼的忙。」
很多年後,當我成為瘋子哥手下一員大將的時候。我依稀記得當年他說的雲淡風輕的那麼一句話。
他說,「這事兒,很難解決嗎?」
如果說其他人說出這話,我會覺得他是在裝逼,會遭雷劈的,但瘋子哥,我覺得他不會跟我裝這個。因為他不需要裝,他有這個本事。
電話打完以後的那個時候的我,還將信將疑,我和瘋子哥認識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但我確實是通過多方面知道了他的本事,例如鴨少,很多人都頭疼的鴨少,他可以搞定,例如江華,江家,似乎也忌憚他的本事。這些還不足以讓我明白他的厲害,最直接的一件事就是,我們被立威綁的那一次狗爺的霸氣,連劉子銘、金野這樣的人物,都得給他三分面子。而這個狗爺,還僅僅只是瘋子哥的一個副手,可想而知瘋子哥的本事,我是絕對不懷疑的。
我只是怕,他會用黑手段去對付政壇的人,這樣的話,似乎是能幫得到我,但,對他來說肯定是不好的,如果因為幫我而連累了瘋子哥出啥事兒,那我會一輩子不安的。
回去的時候,我爸在門口,撞見我了,看我臉色有點變化。他問我,解決了?我說是,我的同學說是他會幫我去說說,應該沒啥問題,我那同學的老爹好像在省城有着不小的關係。我爸又問我是啥關係什麼的,我就說這我哪兒知道啊,人家總不可能什麼家底都告訴我吧,我爸尋思了下說也是。然後讓我進去。
我其實是留了心眼兒,不好直接跟我爸全說瘋子哥的事兒,要讓他知道瘋子哥是黑的勢力跟金野一個德行的勢力,那他肯定會寧願我被開除,寧願我賠款十萬二十萬,他也不會讓我選擇求這種人,因為小叔的緣故吧,我爺爺奶奶知道小叔上次因為啥事兒進去的,小叔瞞的了一年兩年,還能瞞一輩子嗎,總不能對自己親生爹媽瞞那麼久吧,時間久了,他就說出來了,我估計小叔也是覺着,就算是再出來,也不可能會跟金野混了,而是安安生生找份工作,做個小本生意什麼的,僅此而已。
進病房以後,我媽看起來情緒穩定了點,雖然睡着了,那樣子挺祥和的,沒有一開始的那樣揪心的樣子了,就是為我擔心的那種,我爸叫我出去買份飯自己吃着,順便過來守着我媽,然後他回去做點兒飯,順便整點兒湯來醫院,不然怕我媽吃不消,我答應了,說行,然後就出去買了份盒飯,自己吃了以後換了我爸回去。過了沒多久,小胖、黑大個他們都來看我了,問我到底怎麼個情況,會不會真的被開除,說全校都已經通報批評了,開除的字眼還沒說出來,但應該就是那意思了,小胖還說他問過教導主任了,多半是要開除的,希望不大了,打了老師還把老師差點給打的半殘廢,這罪名誰擔得起。小胖就說:「是那老師太不要臉,欺負人家女朋友什麼的,」教導主任指着他說,「早戀還有理了?」
小胖就不敢說啥話了,黑大個跟我說,「默默,夏夢去你宿舍找過你,你不在,她媽也來了,好像是把她給帶走了,事情她媽好像是知道了,情緒有點激動,不准夏夢來找你,還說,還說…」
我慌了,問他,「咋回事兒,黑大個,你說啊。」他說,「夏夢媽媽說,讓她一定要跟你斷了關係,不能影響了她女兒的前途,還當着那麼多老師班主任的面兒讓夏夢宣佈跟你沒關係。不過,她也就是刀子口豆腐心,你別往心裏去,她也畢竟是為了女兒能在學校里念,怕得罪了老師,畢竟你打了老師,萬一她承認跟你有關係什麼的,那她女兒以後怎麼辦。」
我頹然在坐在板凳上,不知道說什麼好,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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