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應該感到害怕,尤其是長劉海如果知道了這事兒,非得宰了我不可。我迷迷糊糊的,就腦子裏告訴自己,那個人,她不是萱萱,她千萬別是萱萱。
人,就是這樣,拼命的去想不是這個人,好像就真的不是這個人了。一個事實,自己的潛意識去否認一百遍,好像就真的不是事實,而是虛假的東西了。這就是幻想或者是精神分裂。
那會兒。我感覺我自己就是在這狀況,多方面打擊夠多了,現在又加了這樣的打擊,我怎麼受得了。
我渾渾噩噩的,給萱萱姐試探性的,打了個電話,沒多久,她接通了。喂了一聲,問我:「幹嗎不說話」,我拿着電話,感覺全身都在顫抖。
「那個啥,萱萱姐,額。昨晚上你喝酒了吧?」
「嗯,喝了,你不也喝了麼」。她說。縱私畝亡。
我說:「是,那啥,你晚上在哪睡的?」
她說。「我忘了。怎麼了?」
我哦了一聲,又問她,「昨晚上,真的不是你?」
她那邊沉默了下,問我,「什麼是我不是我?」
我尷尬的咳嗽了下,「就是,昨晚上跟我睡一個房的。是你麼?我腦袋挺疼的,記不清了。」
我感覺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她再聽不懂是不可能的吧。
「我也記不清了,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說完這話以後,她就掛了電話,我拿着手機,愣愣的,說不出話來,真是我記錯了,還是在夢裏發生的?
不可能啊,我回家洗澡還發現血跡呢,難道真不是萱萱姐?不管了,等上課的時候見到她,親自問問她的吧。
我在家裏睡了一早上,也沒去學校,大盒哥和小靈嫂子聽說我沒去上課,都來看看我,大盒哥跟我說,他古塘村的朋友聯繫他了,說是也想出來,叫他幫忙一起介紹個工作啥的,說是古塘村那地方,已經被王琥父子倆給霸佔了,很多以前幫過大盒哥他們的,都被打壓,甚至在村子裏都抬不起頭來,聽說有幾個家裏水靈靈的閨女,都被王琥給糟蹋了,可慘了。
聽了這事兒我也挺生氣的,罵了句:「草,不行再回去乾死他,太氣人了。」
大盒哥說:「算了吧,人家是地頭蛇,咱們都出來了,也懶得管那麼多了。」
傍晚的時候,大盒哥真的把那個村子裏的兩個大漢給招待了一下,不過沒住我家裏,而是找了個地下室給他們租住,在縣裏打工,也比在村子裏被人歧視強。但我看到有個大漢和小靈嫂子眉來眼去的,心想這小靈嫂子不會又是要背叛大盒哥了吧。
晚上的時候,我故意吃了飯以後沒進房間,而是去了小靈嫂子房間,我發現她在看書,燈光昏暗,她還沒發現我進了房間,走近了,我嚇了一跳,這才發現她居然沒穿什麼,就披着外面的衣服,畢竟是夏天,熱的,可這樣,卻被我給看到了很多。
我嚇了一跳,她也是,我就趕緊退了出去,她穿好衣服以後,我才進去的。她問我,「許默,啥事兒啊?」
我尷尬的咳嗽了聲,也沒管剛剛的事兒,就問她,「嫂子,你幫那兩個同鄉找了工作以後,你們也搬出去麼。」
小靈嫂子眉頭蹙起,「怎麼,這麼快就想讓我們搬出去啊,大不了我們出錢給你房租就行了唄,許默,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們鄉下人,這個月我肯定讓大盒搬出去。」
我趕緊說:「嫂子,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想提醒下你,那什麼,你就算搬出去或者不搬出去,你記住你出古塘村的時候說的話,永遠都不能背叛大盒哥,如果被我發現,我告訴大盒哥以後,不會對你客氣的。」
「你!!許默,你別欺人太甚了。」小靈嫂子冷冷的道,「你信不信我把剛剛你偷看我的事情告訴大盒?」
我沒回頭,說:「不信,你有種你就說,我還就不信大盒哥會相信你,你自己發騷,怪不得別人。」
「許默!!你不是人!」
她吼道。
我懶得搭理她,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如果再出現這樣的情況,哪怕我就是拼了跟大盒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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