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跟蕭璐說好了之後,才放下心來,最後想了想,決定還是先不要跟徐妍和我爸提起這件事情,免得他們告訴了我小叔的爸媽也就是我爺爺奶奶,他們再激動,反正明天就見到了,也不差這一會兒。
不過我對於我小叔選擇自首的這個決定還是有些鬱結於懷,以我這十多年裏的閱歷,我也不知道他這樣做是不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畢竟放在他眼前的路就兩條,要麼就亡命天涯,要麼就承受法律的制裁,我當時的意念中沒有多麼濃厚的法律意識,但是我知道,人做錯了事,就要接受處罰。
小時候我爸媽對我是如此,長大後老師對我也是如此,相比較整日擔驚受怕的想要隱瞞錯誤,反而是主動承認錯誤承擔後果要來的讓人心裏舒坦一些,我也就理解了我小叔的做法了,畢竟他一直都是個光明磊落的人,至少在我心裏一直都是。
我躺在床上,擰着眉頭,有些失神的想着今天蘇平跟我說的那番話,不知道他說的我小叔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以前還殺過人?可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啊。
而就在此時我,突然想起來那天我跟王語音還有我小叔一起吃飯的時候,王語音她哥哥跟我小叔說的那句類似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過去」的話。
當時事情有些太突然,所以我也沒有來得及問他,只不過現在我想問他也已經來不及了。
等到了晚上我爸和徐妍回來,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吃到一半,突然把筷子放下了,扭頭看向我爸,開口道:「爸,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我爸被我這一問,一時間有些茫然,也停了下來,看了徐妍一眼,沖我開口問道:「什麼瞞着你啊?我瞞着你什麼了啊?」
我面色肅然的沖他問道:「關於我小叔的事兒,我不知道的那些。」騙妻婚約,危險上司嫁不得
我當時注意到他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但是不是十分的明顯,我就趕緊沖他問道:「都這個時候,你還瞞着我幹什麼,告訴我啊。」
我爸心情似乎有些沉重,把手裏的筷子放下了,抬頭看了我一眼,一時間有些欲言又止。
吃過晚飯之後,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發着呆,腦子裏全是我爸跟我說的那番話,我終於知道了蘇平跟我說的那句不是第一次了是什麼意思,也終於知道了王語音他哥哥口中所謂的過去是什麼過去,也終於知道了為什麼他背後的金野能夠這麼不遺餘力的幫他。
原來我小叔初中走的那兩年,不是去外地上學去了,而是被關進了少管所教育了兩年,而整個事件我自始至終都不知道,我現在回想起來他當時跟我分別時的眼神,才終於知道了他為什麼會那麼傷心,我當時還以為他只是因為不舍的與我分離。
而他之所以被抓,跟現在一直罩着他的老大金野有着密切的關係,初中的時候他就跟着金野混了,而金野利用他還是學生的身份,經常讓我小叔幫他運輸一些敏感性的貨物,用包背着去別的城市跟人進行交易。
直到後來有一天被警察給查到了,而他無論如何也不肯才說把金野給說出來,堅持說是自己弄得,所以才被關進了少管所,教育了兩年,等他出來之,家人就托關係把他給送進了我們學校。
我問我爸當時為什麼瞞着我,他說是我小叔主動跟家裏人說的,因為他不想毀掉自己在你心中的形象,不想讓你失望。
我躺在床上,喃喃的念叨着,「不想讓我失望。」眼前又浮現出我小叔小時候的笑臉,以及今天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滿是胡茬盡顯憔悴的臉龐,心裏的那股壓抑與酸澀之感瞬間又湧上了心頭,眼淚也不自覺的噙滿了眼眶,如果這就是成長所要付出的代價,那我寧可希望永遠停留在小時候。鳳凰血嫁
我不知道自己這一晚上是怎麼過來的,一直處於半睡半醒狀態,腦海中一直被各種噩夢糾纏着,心裏也堵得慌,好容易熬到天亮,我就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進洗手間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眼睛有些腫脹,眼中也佈滿了鮮紅的血絲。
等到了九點多鐘的時候,我就趕緊收拾了下東西,去了我們學校的門口那裏。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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