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我們操場上人挺少的,就幾個女生在那散步,而且還是一樓的,因為那時候晚自習課間挺短的,所以二樓三樓的基本上都不下來。
我早就算好了,操場上人少,而且還安靜,到時候我陰曹小軍的時候肯定沒多少人能注意,高一或者高二的也來不及幫忙。
我跟他後頭感覺挺興奮的,握着大頭針的手也有點發抖。
曹小軍估計當時比我還興奮吧,我跟他後頭都沒察覺到,走起來腳步挺快的,還他媽走兩步就顛顛腳尖,給我感覺特娘炮。
後來走到半路上的時候,我見從這到教學樓那邊距離挺遠的了,旁邊的人也沒咋注意,我就趕緊小碎步跟了上去。
那時候我們操場全都弄成了塑膠操場了,所以走起路來沒啥聲,我一直走到了曹小軍身後頭一米多的時候他才察覺到了,不過也沒啥防備,就轉身想回頭看看。
我沒給他機會,直接一個箭步躥了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另一隻手十分迅速的將兜里的大頭針摸了出來,用手將前頭的蓋一挑,然後手迅速的一揚,猛地往下一紮,就扎了他的大腿上了,給他疼的當時就悶哼了一聲,身子也不住的打着抖擻。
好在我捂着他的嘴,聲音沒傳出去。
他當時扭動着身子想反抗,我把扎他腿上的大頭針給拔了下來,然後直接抵在了他脖子上,同時冷聲說:「再他媽動,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人在死亡面前都會心生恐懼,表現出怯弱的一面,所以當時曹小軍也嚇得不輕,身子都軟了,靠我身上,不過我用手中的大頭針往他脖子上戳了戳,罵道:「操你媽,給老子站直。」
他的身子又蹭的站直了,直挺挺的,有些僵硬,接着他就沖我求饒說:「哥,哥,你是默哥吧,咱有話好說。」
我剛才說的那兩句話讓他聽出我是誰來了,我心想正好,不用我跟他廢話了,我挺凶的沖他說:「操你媽,今天算你倒霉,老子來散個步都能逮到你落單,看來這是老天給我機會弄你啊。」
我說這句話就是為了迷惑他,讓他以為我是無意間撞見他的。
他咕咚咽了口唾沫,說:「默哥,默哥,那啥,其實我跟你沒有絲毫的個人恩怨,全是高三和高二那幫人指示的我啊。」
我冷笑了一聲,說:「是嗎,那我桌上的粉筆沫子和凳子上的膠水也是高二和高三那幫人指使的你嗎,操你媽!害老子坐了一個星期的寫字墊。」
說着我的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因為那張寫字墊被膠粘的挺難往下扒的,強行扒下來凳子上也會粘着贏了的膠水,坐起來肯定很難受,所以我就沒扒,一直坐着寫字墊,但是塑料的寫字墊太滑了,我做着坐着屁股就滑了一邊去了,坐着坐着就滑了一邊去了,給我煩的不輕,所以一提起這事,我就來氣。
說着我迅速的抬手就又往他大腿肚子上扎了一下子,這次我忘記捂他的嘴了,另一隻手只是勒着他的脖子,所以他當時就慘叫了一聲,給幾個在旁邊散步的女生嚇了一跳,接着她們就趕緊走開了。
我用力地勒了勒他脖子,又把大頭針拔出來抵在他脖子上,然後小聲沖他罵,「操你媽,你再叫一聲信不信老子真扎你脖子裏。」
曹小軍這會兒就求饒說:「默哥,默哥,你別衝動,我不叫了不叫了。」
估計我那兩針扎的挺疼的,借着挺微弱的光,我見他頭上都是冷汗。
我緊緊的勒着他的脖子,說:「今中午你們班的人去沒收我手機也是你指使的吧。」
他趕緊矢口否認,說他不知道啊,我就將手裏的大頭針往他脖子上用力地一頂,給他脖子都頂破皮了,不過我把握好了力道,也就是給他把皮戳破,傷不到裏面。
不過這一下子給他嚇壞了,連忙求饒說:「默哥,默哥,我錯了,我錯了,是我乾的,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我們鬧了這一會兒,上課鈴就響了起來,這會兒操場上也沒人了,我怕拖得久了再引起他班上的人的疑心,就趕緊問他我們寢室的毛寸頭是不是他們那伙兒的人。
這次曹小軍變得老實多了,跟我說是,黃捲毛說的讓他找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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