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驚駭無比,用力晃動下肩膀,只是男人手掌攥得很緊,她掙扎幾下未果,心在咚咚亂跳,隨時都有跳出胸口的可能。
傅時添比她高出一段,所以他的視線自然落到她頸間,領口至胸口的一段,都是雪白無暇的,那是一種至純至嫩的誘惑。傅時添抓着她衣領的手更加用力些。宋唯只能偏着上半身,整個人傾斜,「你鬆開!」
她的頸子猶如天鵝一般,帶着優美的曲線,胸口隨着激動而上下起伏,而高聳的另一道弧線,就展露在他的眼中,十分清晰,傅時添連額頭上的傷都忘了。
宋唯伸手拉住自己的衣領,使了幾下勁,男人這才鬆開。
她朝他看了眼,傅時添鬆開的手抬起,摸了摸額頭上的傷,「你知道,這傷怎麼來的嗎?」
「被人打得。」宋唯忙將衣服穿回去,文胸不好整理,只能用衣服先遮掩住再說。
「是被人撞的。」
宋唯雙手揪着自己的領口,「那還不是一個意思?」
傅時添朝前走了步,坐到宋唯先前坐得那個沙發內,「你說,一個女人要是不愛我,她是哪點看不上我?」
「估計是哪點都沒看上。」
「只是,很少有女人不會對我心動,你也是女人,你說,我又是哪一點沒讓你看上呢?」
傅時添是真想和宋唯好好說話,讓宋唯以一個女人的角度,來分析分析,可他卻聽到宋唯喉間溢出聲冷笑,「我當然看不上你,強暴犯。」
「滾。」
宋唯聽到這話,心裏一松,轉身大步離開了。
城大。
今天又是簡遲淮的公開課,他按照慣例點了名,然後開始上課。
簡遲淮的課,向來都是很嚴格的,到了考試的時候,他從來不是睜隻眼閉隻眼的,哪怕只差個一兩分,他都能毫不猶豫地令人掛科。
所以,很多學生上他的課,都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男人手中拿着教鞭,修長的身影在講台前走動,嗓音醇厚沉穩,似乎帶着磁性一般,偌大的教室內就聽到他的聲音在到處迴蕩。
台下,有人認真地翻着書本,也有人抱着僥倖心理,在偷偷玩手機、看電影。
簡遲淮課講到一半,說是要抽查前天的內容。他隨口點了個名字,男同學站起身來,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簡遲淮讓他站着,然後繼續點名。
這麼一串點下去,很快,教室內杵着十幾個人,沒一個人能答出來的。
先前沒被點到名的,一個個縮着腦袋縮着肩膀,就怕下一個回合輪到自己身上。
這時,偏偏有一隻手高高舉着,「老師,我知道。」
是一陣女聲,乾乾脆脆的,簡遲淮循聲望去,就看到女人抬着腦袋,嘴角噙了抹笑,他繃緊的面色不由跟着舒緩開,然後朝她一點,「好,你說。」
女人站起身來,字正腔圓地背了一大串出來。
簡遲淮的教鞭在掌心內一下下敲打,直到對方話音落定,他這才走下講台,順着走廊穿過了大半個階梯教室,來到那名『女學生』的身旁,「那你倒是解釋下,這一段理論,應該如何運用到實踐中去?」
「這個麼,我還需要參透參透。」
簡遲淮嘴角噙笑,女人亦是,他轉過身,「行了,都坐下吧,上課的時候,不要把腦袋都忘在家裏睡懶覺。」
龐蘇坐回到椅子中,身旁的女生朝她看看,「你是哪個班的啊?多虧了你,總算把我們從罰站的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
龐蘇怔了下,驚訝於女生的話語,誰不喜歡被人說成年輕呢?更何況,還是被人認成了學生。
沒過多久,下課鈴聲響起,龐蘇收拾起課本資料,跟着同學們一起走出教室。
簡遲淮離開教室前,朝她的位子上看了眼,龐蘇已經走了。
他接下來沒課了,打算早點回去,經過籃球場,卻看到龐蘇站在那裏,正在看兩隊大學生打籃球。他信步上前,龐蘇感覺到身旁有人過來,不由側目,「簡教授好。」
「你還真來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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