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下一個!」玉劫連筆都沒動,只揮了揮手就不耐煩的說道。
鄱陽在一邊冷汗直流,自己這些師弟師妹沒一個正經人啊,果然是將熊熊一窩麼,老師這麼不正經,帶出來的徒弟也都千奇百怪,哎,還是自己最靠譜了。
還沒自戀完,鄱陽就被身後的師弟推了一把:「師兄你起開,該我了。」
鄱陽鬱悶了:「我還沒看到病人呢。」
玉成一把拉起鄱陽坐了下去,看也不看他道:「師傅說了,遇上不能動的,就親自跑一趟。」
不能動的,自然是病到後期的,這種情況下,不但要親自出診,還得帶上一個木系弟子一起去,省得病治好了,人沒保養好,反而熬不過去。
鄱陽氣得直吹鬍子:「那也不能拉我起來,我是大師兄你們懂麼,大師兄!」
後頭不知誰說了句:「還大師兄呢,我們明明只有大師姐,您是萬年老二。」
一個木系的小師妹走了過來,扯了扯鄱陽的袖子:「二師兄走了,別磨蹭了,第二個都掛完號了。」
鄱陽無語望天欲哭無淚,當初教他們的時候各個喊自己大師兄,老師一閉關出來,自己就降級成萬年老二了。什麼世道!
城外這麼熱鬧,城內不可能不知道。金縣令一早就被通過氣了,自然高興的很,可有人卻例外。
肖家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眾人的眼皮底下了,他們一家早就接到了主家的通知,讓他們轉移到廣陵府去,這都要走了,遇上難民圍城,他們也不敢出去了,省得一出城就被人搶光了。
如今一聽說是青楚真人在外頭開攤救人,金氏就不服氣的冷哼了一聲。
「什麼濟世救人,我看她又是在騙錢了!」
「母親!」肖昱瑾極尷尬的叫了一聲,他當初立下的字據。後來青楚真人都沒找他兌現過,如今肖家還欠着青楚真人三萬兩銀子呢,繼母還這麼說人家,讓他這個兒子怎麼自處?
「叫什麼叫。難道不是?分明就是她施了邪法才讓你父親陷入昏迷,還敢當眾作法口口聲聲說什麼驅邪。她就是個妖女!」金氏一拍桌子叫了起來,聲音又尖又利,讓聽的人忍不住皺眉頭。
「娘,咱們也去看看。說不定還能給那妖女添添堵呢。」肖昱佳在一旁小聲的攛掇着,無視自己兄長和姐姐投來的憤怒眼神,拉着自己母親的胳膊直晃蕩。「那黃毛丫頭以前對你可是大不敬呢,她敢這麼橫,還不是仗着宜昌真人?」
金氏冷笑道:「她如今早被宜昌真人嫌棄,當誰不知道呢?咱們就去看看,她還能弄出什麼么蛾子來!」
肖昱瑾急了,父親離開黑水縣較早,那時還沒難民圍城,如果父親知道繼母這下又要跟青楚真人為敵。只會怪自己沒勸好母親。
肖昱惠也看不下去了,起身對繼母道:「母親,父親離開時曾囑咐過,不要再與青楚真人為敵,母親難道忘了父親的話?」
金氏嘁了一聲,眼神閃爍卻不去看繼女,只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道:「佳兒,咱們去城門口看看,這青楚真人到底是怎麼治病救人的。」
肖昱佳明白過來,點頭笑道:「正是。女兒也好奇的很,咱們坐在車裏不出去,這可是疫病,她又不是大夫。就看看她是怎麼治病的。」
肖昱瑾眼看攔不住繼母和繼妹這一唱一和的。心中不由冰冷,一甩袖子回自己院子去了。
待繼母和繼妹走後,肖昱惠看向一旁裝啞巴的肖昱敏,嘆了口氣:「二姐姐,這可怎麼辦是好?」
肖昱敏沉默了很久,久到肖昱惠都以為她不會回答了。這才開口道:「父親說得肯定有他的道理,看這架勢,母親和四妹妹都不會善罷甘休,不如我們去聶雲觀送個信,提醒一下,也當是示好了吧。」
肖昱惠眼睛一亮,立刻叫來自己的大丫鬟去聶雲觀送信,她和肖昱敏坐在花廳等了許久,這才等到大丫鬟回來,卻見大丫鬟眼眶含淚一臉委屈。
「怎麼了?她們不信?」肖昱惠心裏咯噔一下,卻見大丫鬟頻頻搖頭。
「我去送信,可長瑩女冠卻說……說……」
「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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