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慶一夜祝賀哈姆雷當選市長,這是告別鎮歷史上第一次出現市長,所以當然值得慶賀。,
秦時鷗是主持人,所以遭遇了最多的灌酒,這時候就看出手下多的好處了。
一揮手,沙克帶着一群漁夫擋了上去,干倒一幫人。
再揮手,尼爾森和伯德帶着民兵們上去,又干倒一幫人。
三揮手,沒人了?怎麼會!秦時鷗對小休斯、薩格羅這些合作夥伴招手,你們也得上啊。
可憐黃浩嘉只是來看熱鬧的,也被拖了上去擋酒,他的小白臉更白了,連連搖頭:「夭壽哦,噶你娘咧,仁家家不喝酒哇!別往嘴裏塞了!」
中途殺出比利來,昔日的邁阿密情聖如今悶悶不樂,逮着誰就和誰喝,拿到酒往嘴裏不要命的灌,這個氣勢震懾住了挑釁的鎮民,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啊。
秦時鷗本來對比利豎大拇指,誇讚他的戰術得當,可是後面看情聖越喝越狠,不像是來演戲的,趕緊拉住黃浩嘉問道:「你姐姐還是你妹妹,就是那個誰,她的感情問題咋樣了?」
「幹了,幹了我就給你說!」黃浩嘉臉紅脖子粗的舉着手裏的大啤酒瓶吼道,「幹了我把我姐姐許配給你!」
秦時鷗嘆了口氣,對伊沃森說道:「這個找地方扔掉,就扔到薩格羅的車裏吧,看薩格羅沒什麼問題。」
扔完薩格羅,他又指着比利:「這個也扔掉,扔到……算了。扔咱們家裏,給他收拾個房間讓他去睡。法克了。畢竟是為我擋酒擋暈的。」
秦時鷗這個主持人就是主持着怎麼送大家回家,一直忙活到凌晨。總算街頭上沒有爛醉如泥的了,這樣他才能回家。
站在街頭往後看,街道上全是散亂的酒瓶子,啤酒紅酒香檳撒的滿街都是,估計未來一周,這街道上的酒味是散不掉了。
回到家裏,秦時鷗去浴室洗了足足半小時才出來,他找到酣睡的小蘿蔔頭,拎起它往身上幾個敏感地方湊了湊。小蘿蔔頭懵懂的睜開迷濛的小眼睛,傻乎乎的看着秦時鷗。
感覺小蘿蔔頭沒有反感,秦時鷗放心的上樓去睡覺,留下抓狂的小蘿蔔頭。
這小傢伙鼻子靈敏無比,薇妮一直用它來檢查秦時鷗身上的酒味,它既然沒有特殊反應,那說明就沒什麼酒味了。
秦時鷗可不能讓薇妮和孩子嗅到酒味。
這次睡的實在太晚,主持這種晚宴太浪費精力了,加上酒精問題。秦時鷗沒有按時起床,實際上他躺下的時候就快四點鐘了。
醒來的時候一看時間,已經有十點了,他迷迷糊糊的站起來。薇妮推門進來,幫他披上衣服給他準備好了洗澡水和牙膏牙刷,讓他洗涮。然後告訴他道:「家裏來了一對夫婦,說是來找你的。」
秦時鷗洗了把臉。含糊的問道:「誰啊?怎麼不早點叫醒我?」
「剛來沒一會,我這打算上來看看你。然後你就醒了。」薇妮一臉柔情的說道。
秦時鷗知道人家肯定不是剛來一會,薇妮也不是上來看了自己一趟,媳婦是看他昨晚辛苦睡的香,不忍叫醒他。
事實上以秦時鷗現在的體格,根本不必睡夠八小時,四五個小時就足夠了,他洗涮之後立馬精神抖擻起來,幾步走下樓看向大廳。
果然,一對大概五十來歲的夫婦坐在沙發上小聲說着什麼,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看向樓梯方向。
一看清夫婦樣子,秦時鷗腳步立馬加快了:「毛叔叔、杜阿姨,您二位怎麼來了?我的天啊,我真想像不到,你們二位這是什麼時候來的?!」
這兩人就是毛偉龍的父親,男的是京都錦衣衛二把手,女的則是一位專職太太。
他見過毛偉龍父親多次,上學的時候就好幾次,不過一直不知道人家是京都權貴,毛父也沒有拿權勢之類壓過他們,對待毛偉龍的同學朋友都很客氣。
「昨天到的聖約翰斯,剛才過來的,你挺好的吧,小鷗?」毛父微笑道,眉毛筆挺、法令紋深重,還是很有一番派頭的。
秦時鷗請兩人坐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