鱈魚你爭我搶的在水面遊動着,浩浩蕩蕩,飄之若龍……
秦父秦母震驚的看着這一幕。
隨即,魚群打了個轉,鱈魚們又一頭鑽入水下,向着深處游去,留下搖擺不定的波浪,記述着它們曾經到來的痕跡。
船一直開到碼頭,秦父和秦母的心神還沉浸在魚群所帶來的震撼之中,秦時鷗站到中間摟住二老,笑眯眯的說道:「怎麼樣,兒子的漁場不錯吧?」
秦母連連點頭,秦父卻擔憂的看着廣袤的漁場,說道:「你這裏又沒有網,這些魚群如果游到其他地方去怎麼辦?麥穗掉人家地里還說不清咧,何況你這些活的大魚。」
秦時鷗笑道:「不可能,養魚和養狗一樣,你看海洋都是一模一樣,實際上海底千差萬別,海藻也是不一樣的。咱們漁場的魚,習慣了咱家的環境和飼料,它們便不會輕易離開了。」
秦父也點頭,不過看他樣子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秦時鷗和老爹是一個脾氣,秦母大心臟,樂觀、豁達,什麼事都能想的通,不在乎小節。反而秦父一個大老爺們,遇到事容易多想多慮,秦時鷗在這方面繼承了他的性格。
這次來過年,秦父秦母並沒有帶多少東西,以前他們每次來都大↘et包小包一堆、箱子盒子幾十個,這次只是一人背了個包拖了個皮箱,讓秦時鷗挺吃驚的。
「爸媽,你們這次怎麼沒帶東西?」秦時鷗打開看看,裏面只有一些換洗的冬衣。
秦父笑道:「這不是有經驗了。你這裏啥也不缺,我本來想多帶點。你媽說我瞎操心,既然這樣那就帶點衣服過來就得了。」
薇妮給兩人端來熱茶。秦母趕緊接過讓她坐下,薇妮擺手說沒關係,她現在偶爾還輕鬆運動一下呢。
秦父不放心的說道:「這個時候運動多危險,小鷗,你陪薇妮坐着看看電視啥的,別老是到處亂竄,你快當爹了,性子咋還這麼野呢?」
秦母拍了老頭子一把,道:「你懂啥。孕婦老是坐着才不好,就該多走動走動。還有,我懷小鷗和他姐的時候,你咋不陪我坐着看電視?你和你媽還叫我下地幹活呢。」
秦父悻悻道:「啥啊,那時候家裏哪有電視?連收音機都沒有,我陪你幹啥?再說我也沒有逼着你下地,是你閒不住……」
「紅口白牙你現在倒是挺能白活啊?我閒不住?誰樂意幹活啊?」秦母開始反擊,秦時鷗端着板凳坐下,喜聞樂見的舊時代撕逼大戰開始了。爹娘肯定又要講那些爛芝麻舊穀子的事情。
薇妮瞪了他一眼,心裏無奈的不行,趕緊說道:「爸媽,你們累不累?要不先去休息吧。我和小鷗準備午飯。」
秦父秦母這才察覺到兒媳婦在身邊,兩人不約而同的停戰,秦父咳嗽了一聲道:「不自己做飯了吧?咱們去希克森大哥那裏吃。今兒個我和你媽請客,魚塘可是賺了不少錢。」
這樣也行。不用自己收拾,秦時鷗出去發動車子。秦父秦母跟了上來。
在後面,秦父悄悄對秦母說道:「守着孩子要給我點面子知道嗎?還有,咱們別爭吵,小鷗這熊孩子和薇妮還沒結婚呢,我前幾天看電視,說家庭環境對孩子婚姻觀影響很大,別咱們吵架讓小鷗對婚姻產生恐懼感。」
秦時鷗莞爾一笑,老爹老娘真是想多了,他們可不知道現在年輕人都見識過什麼樣的婚戀故事。
到了鎮上的時候,他看到一輛小巴車停在路旁,車上繪製着一個鮮紅的logo,是個紅色菱形,中間有幾個字母:dow。
秦時鷗沒有在意,小鎮因為遠離海岸,故而很少有外面的車子上來。不過現在遊客眾多,也不排除一些商家來做宣傳拉廣告之類。
但薇妮注意到這輛小巴車之後,娥眉便皺了起來,她本想說什麼,可看看秦父秦母在身邊,便忍下了。
秦時鷗開車直接去了希克森老爹的飯館,雙方很熟了,老頭子微笑道:「你想來嘗嘗你的冰酒嗎?那可抱歉,夥計,起碼兩個半月才能醞釀成功。」
秦父秦母走了進來,秦時鷗笑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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