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兩位老教授,秦時鷗帶上節庵印離開了古文化研究所。
兩位老教授戀戀不捨的送走秦時鷗,他們很想留下這印章進行研究,但老頭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
這印章太寶貝,秦時鷗不想留在這裏,所以就當看不出兩人的不舍,最後還是帶走了印章。
當年的于謙于少保,最後送走印章的時候,或許也和兩位老教授一樣不捨得。而和兩位老教授不同,于謙可以留下這印章的,這本來就是別人真心真意送給他的。
但是,于謙最後還是將印章送還了主人,儘管它最後沒有到達主人的手中。
由此可知,于謙不愧被稱為『大明聖賢』的名臣,他的清廉和節操,讓後人想起來都嘆為觀止。
一個人的風骨,不是看他在人前做什麼,而是人後做什麼。
秦時鷗知道自己絕不是于謙那樣的偉人,如果他還在國內,那他不介意將印章留下給兩位教授研究一下。
可是他現在已經拿了加拿大的國籍,他擔心兩位教授知道這點之後,通知政府扣下這塊印章——別怪他小人心思,政府做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毛偉龍將秦時鷗和奧爾巴赫送去機場,正在候機的時候,一隊空姐踩着高跟鞋滴滴答答的走進了大廳。
秦時鷗抬頭想看美女,結果眼前一亮,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竟然是薇妮!
「嗨,薇妮。」秦時鷗快步走上去打招呼道。
薇妮依然穿着剪裁得體的空姐制服,頭上戴着天藍色禮帽,黑色秀髮盤成髮髻在腦後,雙眸柔情似水、紅唇不點而赤,嬌軀前凸後翹,一對修長美腿在肉色絲襪的包裹下顯得越加筆挺動人,美足踏着藍色高跟鞋,純情但又風情萬種。
「嗨,秦,好巧。」薇妮驚喜的說道,長長的睫毛眨動着,恍如兩隻可愛的小蝴蝶在扇動翅膀。
秦時鷗攤開手,道:「難以置信,薇妮,真的,除了難以置信我想不到別的詞。」
「但確實有別的詞,那就是緣分,是嗎?」薇妮抿嘴一笑,魅力如光四射,候機廳里的男人們頓時騷動起來。
秦時鷗拿出機票問道:「這趟飛機是你的?」
薇妮點頭笑道:「是的,我飛這一趟,我看一下你的座位,現在我要馬上登機檢查衛生,稍後你上了飛機,等我去找你,ok?」
剛準備走,薇妮注意到秦時鷗準備拖運的小豬和小雞,又留了下來,向他說道:「你要帶它們上飛機嗎?那現在要停止進食了,減少它們需要在籠內大小便的機率,要知道,高空排便對動物而言是很緊張的事情。」
「此外,你要提早至機場出境檢查室辦理寵物身分與檢疫證明驗對,以免耽誤搭機時間。」
「最好找一家比較知名的寵物移民中心,比如pet-immigrant,提前約好在多倫多機場的時候為這些小傢伙做一個專業檢查,根據情況來進行不同程度的保健,這樣可以保證它們的健康。」
叮囑過後,薇妮注視着秦時鷗,清澈的目光如同高山溪水,純淨而多情,然後微微一笑,這才離開。
秦時鷗目送薇妮登上飛機,一直在搖頭嘆息,為這段緣分而感慨。
奧爾巴赫在一旁微笑不語,秦時鷗注意到,然後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道:「你是特意訂的這班航班?」
「那你以為呢?你還真當是上帝想要看到你們相遇?年輕人,我給你上一堂課,男女間的緣分,需要雙方努力去拼湊,而不是被動的等待上帝安排。」奧爾巴赫說道。
秦時鷗剛要道謝,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他接通之後,那邊響起熟悉的聲音:「嗨,禽·獸同志?我是婁慕青,你好。」
婁慕青?秦時鷗有些小吃驚,這丫頭怎麼有自己電話的?
似乎猜到了他的疑惑,婁慕青在電話那頭爽朗的笑了起來:「是秦鵬給我的啦,我聽說你已經離開家了?是回到海島市了嗎?」
秦時鷗苦笑一聲,然後將自己的情況解釋了一下,最後道:「我在機場,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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