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這裏了……」
林宇穿過來的時候已是夜晚,在那位淳樸的哥譚市民的帶領下,他來到一處沒有招牌的酒吧前。
緊閉的厚重大門前,站着兩個體格雄壯的西裝保鏢,腰間配着槍支。
很顯然,這是一家並不對外開放的酒吧……或者說,不允許普通人進入的酒吧。
「那就走吧。」林宇點頭。
「真的嗎?」淳樸的哥譚市民喜出望外。
「……我的意思是,那我們可以進去了。」林宇被淳樸的哥譚市民的態度弄得一愣,隨後反應過來說道。
對方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下來,一瞬間從地獄到天堂然後又到地獄,大概也就是這樣的表現。
「嘿!那邊的黃皮猴子,離這裏遠一點!」
雨夜,路上的行人本就不多,再加上這裏也不是尋常人會來的地方,所以大街上除了林宇和那個淳樸的哥譚市民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人。
因此,那站在門口的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從一開始便已經注意到了他們。
只是,這個開場白麼……
「認真的,你剛剛是在說我嗎?」林宇腳步微微一頓,然後繼續向前,臉上的笑容儼然已經消失。
「不然是在說誰?該死的黃皮猴子,身上的衣服都不知道是花了多長時間才買下來裝裝樣子的吧?!」那個保鏢回答。
「說不定是偷來的呢,你可不要把黃皮猴子想的太好啊。」另外一個保鏢也跟着說。
「有道理!嘿,你是從哪裏偷來的這些衣服?哈哈哈!」
兩個保鏢開始嘲笑起來。
這是相當正常的事情,先不提,這兩個保鏢都是白人,估計有什麼白人至上主義的信仰,就算是沒有……美國的種族歧視也要遠比他們所宣傳的來的恐怖的多。
所謂的「自由」、「平等」,只不過是資本家的謊言,一個笑話罷了。
哦,這個笑話實在是太過好笑,好笑到都快不能呼吸了。
當然,如果「自由」指的是開槍自由,平等指的是子彈之下眾生平等……那就沒問題了,自由美利堅,槍擊每一天嘛。
林宇只是淡定地走上前。
「你剛剛的話語涉嫌種族歧視,另外,拋開這一點不談,我對於這個言論非常生氣。」
「所以呢?你準備被我打上一拳,然後哭着回家找媽媽嗎?你媽媽不會……」
「砰!」
一聲槍響。
林宇面無表情地看着面前的那個保鏢,而那個保鏢也是停下了嘴裏的話語,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胸口。
那裏,一個血洞已然被打開,從裏面正潺潺流出紅色滾燙的血液。
「你……」
劇痛的感覺讓那個保鏢眼前發黑,下一秒便癱倒在地上。
「你看,本來我是打算先禮後兵,哦不,文明執法的,實在遇到暴力拒絕執法的傢伙才打算以暴制暴,但是沒想到你的嘴巴能夠這麼臭。
而且,通過你的言語判斷,你對我已經有了攻擊意向,所以我就應該算是正當防衛,對吧?」
林宇隨便找了個理由,至於正當防衛麼……正如他之前和彼得所說的那樣,在美國,想要界定不是正當防衛,是極難的事情。
是不是正當防衛,要取決於誰活下來了,以及,膚色是不是白人,還有,是什麼身份地位。
雖然林宇不是白人,但他現在活下來了,而且他是irs刑事偵查部門行動專員……此時他正處於執法狀態。
總的來說,這個保鏢死的不冤,也不會對林宇之後造成任何困擾。
以及……
之後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你馬澤法克……」另外一個保鏢愣了一下,終於反應過來,咒罵着,從腰間就要拔出槍。
林宇耐心的等待着他,手忙腳亂的將槍從腰側的槍扣里取出來,然後打開保險又上膛,對準自己準備要開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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