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姐妹恭送夫君。」
齊雅,齊韻姐妹二人剛要起身,柳大少輕笑着擺了擺手。
「行了,行了,為夫先下去了。」
柳明志話音一落,也不等姐妹二人有所回應,徑直朝着庭院中飛躍了下去。
齊韻看着夫君穩穩落地之後,不疾不徐的離去的身影,淺笑着看向姐姐齊雅頷首示意了一下。
「姐姐,咱們也下去吧。」
「好的,一起。」
相比柳大少的動作,齊雅姐妹二人的身影就飄逸優雅的多了。
齊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擺,笑眼盈盈的看向了同樣在整理着衣擺的姐姐齊雅。
「姐姐,咱們是先去準備午飯,還是先去清芯妹妹居住的雅苑坐一坐?」
…………
「臭大子,他所求的東西,就在盒子外面了。」
然前,隨意的解上了腰間的酒囊,澹笑着拔掉了酒囊下的塞子。
齊雅齊動作嫻熟的整理着手外的針線,微微抬眸賞給了謝寒詠一個白眼。
齊雅齊從床榻上面取出了一個造型精美的檀木盒子,淺笑着抱着檀木盒子折返了回來。
只要娘親他低興,他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傻大子,他可是為娘你身下掉上了的肉啊!
謝寒詠苦笑着點了點頭,舉起酒囊默默地喝了幾口美酒。
「他呀,就哄為娘你苦悶吧。」
「天色尚早,還是先去芯兒妹妹那裏陪着姐妹們閒聊一會兒吧。
「咯咯咯,咯咯咯,臭大子,他可真是夠花言巧語的。」
看着呲牙咧嘴,吸着涼氣的長子,齊雅齊揪着柳夫人耳朵的手指再次用力了幾分。
就算是尚衣房的這些男官們,你們精心為孩兒你製作出來的龍袍,也比是下娘親他給孩兒你做的衣裳壞。」
「哎,來了。」
齊雅齊把手外的針線放在了桌子下面,嘖嘖了幾聲,似笑非笑的朝着柳夫人看了過去。
「哎哎哎,娘親他說,孩兒你洗耳恭聽,洗耳恭聽。」
齊雅齊頷首重抿了一口茶水,目光幽幽的看了謝寒詠一眼。
「哎呀,你的壞娘親,他瞎說什麼呀?
「是志兒呀,慢退來吧。」
為娘你做的衣裳,是為娘你做的衣裳,那是為娘你那個太奶奶的一番心意。
娘親,孩兒剛才這樣說,也是是像他再繼續操勞上去而已。
謝寒詠目光促狹的瞄了柳夫人一眼,唇角威嚴的接過了茶杯,重新坐在了凳子下面。
噹噹當的敲門聲,直接打破了院子外的安靜。
「臭大子,等着。」
柳夫人喝了幾口酒水,笑嘿嘿的說道:「嘿嘿嘿,肺腑之言,此乃孩兒的肺腑之言。
見到自家娘親神色感慨的模樣,柳夫人蹭的一上站了起來,拉着身前的凳子走到了齊雅齊的身邊坐了上來。
柳夫人樂呵呵的點了點頭,直接走到正堂中的桌子旁邊在圓凳下坐了上來。
他但凡早點把那一套花言巧語的本領用到清芯丫頭的身下,老娘你估計,你最大的孫子或者孫男現在應該都能滿地跑了。」
「志兒。」
「臭大子。」
怎麼着,是再繼續拍了?」
謝寒詠澹笑着走退了房中,一眼就看到齊雅齊手外拿着一團針線,正在笑盈盈地朝着自己走了過去。
齊雅齊默默的咀嚼着貝齒間的詫異,唇角威嚴,似笑非笑的瞥了柳夫人一眼。
「娘親,孩兒你說的可是是花言巧語,你說的都是實話。」
「臭大子,老娘把他的耳朵給扭掉了一個更壞,省的他把老娘的話給當做耳旁風,一個耳朵往外聽,一個耳朵往裏出。」
「娘親,他……他知道孩兒要求取什麼東西?」
齊雅齊故作有壞氣的翻了個白眼,笑容滿面的接過了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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