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震被收拾了一頓後,嘴也不服,坐在擂台上緩了好一會,才罵罵咧咧地離開。
走廊內。
秦禹扭頭看着滿頭是汗的小喪,笑着調侃道:「你天天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逮誰要跟誰練練,這下讓人給練了,舒服了?」
「這精神病確實有兩下子,我干不過他。」小喪莽歸莽,但在有的事兒上還是比較客觀的:「但我絕對不服他。」
「我給你個任務吧。」
「啥啊?司令!」
「從今天開始,付震就交給你了,普通警衛兵每天幹啥,他就得幹啥。」秦禹背手說道:「沒有特權,狠點弄他就完了。」
小喪眨了眨眼睛:「他這段時間已經很少起刺兒了,這還弄他嗎?」
「不起刺兒也弄他。」秦禹回。
「……他咋說也是付將軍的兒子,真給整到大門口站崗,這像話嘛?」小喪撓了撓頭:「而且他以前還是部隊的,軍銜好像也不低,真讓他跟新兵滾大鋪,吃大灶,他估計受不了。」
「受不了就揍他。」秦禹話語簡潔地回道。
「……真的假的啊?」
「狠點揍,不用慣着。」秦禹惡狠狠地說道。
「司令,你不是也想讓他當身邊警衛吧?」小喪莫名來了聰明勁兒,弱弱地問道:「我是現在打不過他,但我可以練啊!你不能辭退我吧?」
察猛聽到這話笑了,秦禹也怔了一下:「狗日的,我最近挺喜歡你的,沒打算換你。」
「嘿嘿,那就行。」小喪撓了撓頭。
「這小子不合適當警衛。先揍他,後面我有地方安排他。」
「我就怕付家的人不樂意。」
「唉,你要把他訓練明白了,老付做夢都能笑醒。」秦禹走進自己的專用食堂,再次重複道:「就狠點練他。」
「是!」小喪很興奮,知道打擊報復的機會來了。
……
中午,付震正躺在房間裏,玩電腦的時候,小喪領着七八個人走了進來。
「有事兒啊?」付震抬頭問了一句。
一名警衛士兵上前,伸手把新的軍服放在了桌上。
小喪指了指衣服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警衛團的一員了。」
「我給你當個幾把警衛,老子不干!」付震罵罵咧咧地說道。
「咋地,練練啊?」小喪問。
「練你也打不過我。」
「不,你錯了,是我們幾個練你一個。」小喪伸手抓住付震的脖領子:「趕緊給我換衣服。」
「臥槽,你鬆開我!」付震站起了身。
「呼啦啦!」
一群人一擁而上,直接把付震按在了椅子上,齊刷刷地喊道:「跑山啊?!」
「我日尼瑪的……你們川府的能不能有點武道精神?動不動就一個班干我,我特麼得罪你們了?」付震被摁在椅子上,非常虛地喊道。
下午,小喪等人強拉着付震去了司令部警衛團填了資料,從此一個二手海軍,當起了川府的大頭兵。
晚上,付震抽空給他爹打了個電話,問這事兒是不是後者安排的,付振國想了一下回道:「不是我,但我會建議警衛團把你電話沒收掉的。」
「……!」
……
五天後,早上。
川府警務總局,副局長朱偉坐在椅子上,接起了電話:「餵?」
「小偉啊?」
「哎呦,馬站長,啥吩咐啊?」朱偉調侃着回道。
「沒啥大事兒,我這邊需要你在天門監獄提個人啊。」馬老二回。
「提誰啊?」
「前段時間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夥情報販子,領頭的叫徐立?」馬老二問。
「對,有這個人,在陶利那邊抓的。」朱偉對這事兒有印象,所以點了點頭。
「這個人在北風口那邊也有活動,老金給我打電話了,想要他。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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