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呢,大哥?」秦禹好奇地問道。
「講個幾把,你以為你在川府的情況,別人不知道呢是嗎?你沖遠山生活鎮開火,燕北的部隊都聽說了。」顧老狗破口大罵:「你還跟我倆裝b呢,大生意,我看你像大生意!」
「我覺得你誤會了,大哥……!」
「媽的,從來都是我忽悠別人,還沒讓別人忽悠過呢。」顧言直接起身:「你丫就是在川府打不開局面了,上燕北來把我往坑裏拽。老子跟你住了兩年,能不知道你想拉啥屎嗎?」
秦禹和顧言在一塊生活了兩年,彼此真的太了解對方脾氣秉性了,所以秦禹的忽悠還沒正式開始就失敗了。
「大哥,你聽我說!」秦禹起身抓住顧老狗的胳膊,滿臉笑意地說道:「再談談,再談談。」
「不談,沒錢!」
「你看,說說話也不花錢,你怕啥啊!」秦禹硬拽着顧老狗坐下,臉上立馬換了一副很惆悵地表情:「行吧,既然大哥聽說了兄弟的難處,那兄弟也不客氣了,就直接跟你說了。」
「別,你還是跟我客氣一下,行嗎?」
「大哥,你別這麼拘謹。」秦禹拽着顧老狗不讓他跑,嘆息一聲說道:「他媽的,我受了陳俊的矇騙,傻逼兮兮地去了川府,一到那兒麻煩就來了。」
「啥麻煩啊?」旁邊的小伙接了一句。
「那個地方的社會情況很複雜,從上層至下層,都對我們沒有什麼親切感。部隊駐防剛沒幾天,軍用建材就被劫了,還發生了士兵被襲擊的事件。我們一班的兵,全都遇害了,不然我也不可能進遠山開火啊!」秦禹說到這裏,臉色真的是嚴肅了下來:「我打聽了,這個事兒背後是有五區的一些勢力在支持,所以我也沒服軟,到現在大營里還押着一個匪首呢。」
「殺士兵是他媽的過分了。」顧言也皺眉罵道。
「是啊,但這事兒有民眾的因素在裏面,我們也不好反應太過激,不然引起大衝突,我們混成旅還得背鍋。」
「那這跟做生意有啥關係呢?」顧言不太懂地問道。
「現在不是有一個匪首在我這兒嗎,」秦禹眯着眼睛說道:「對方找我談了,讓我放人,但我肯定不干啊!一個班的兄弟都沒了,我還跟他們談個幾把!」
「這對!」小伙也點頭:「這事兒不能服軟。」
「可我這邊不談,對面就出招了啊。現在把唯一一條進川府的公路給刨了,不讓我們部隊的物資進來,然後民眾還非常配合這些大家族,各生活村和城鎮的商鋪,都拒絕出售給我們任何物品。」秦禹擰着眉毛說道:「這樣一搞,我們就很難了。」
在座的這些年輕人,那都是體制內的,所以秦禹只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他們就都理解了目前混成旅的處境。
「我是要長時間在川府駐防的。」秦禹點了根煙,繼續說道:「光靠後勤運送補給活着,那純屬是扯淡。因為路太遠了,對方還經常搞事兒,一旦發生點啥問題,我連個應變的機會都沒有。」
「那你的意思是……?」
「自己干。」秦禹深吸了一口煙,輕聲說道:「我剛才有一件事兒沒有扯淡,那就是我真的在接觸一家在本地有一定影響力的家族。我的想法是,咱們哥幾個找點資金倒給他們,讓他們出面去建廠,搞生產線。這樣一來,不但能解決了我們部隊的補給問題,還他媽能有很大受益啊!而且,這樣干最有利的一點就是,民眾會逐漸向我們靠攏。因為建廠意味着要招收勞動力,等於間接在給當地提供就業機會,讓民眾變成了你的員工,他們自然在心裏就向着你了啊。」
顧老狗靜靜聽着,心裏也開始琢磨了起來。
「還有,光靠咱們幾個不行,這事兒還得拉一個大人物進來。」秦禹雙眼明亮地說道。
「誰啊?」顧言問。
「糧王!」秦禹思路非常野地說道:「他要能加入,那就厲害了。」
「糧王?怎麼加入?給你送糧,讓你在本地賣嗎?」小伙好奇地問道。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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