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
馬老二迷迷糊糊的拿着電話問道:「老三找我談個毛啊,我和他有啥可說的?」
「……我也不清楚,反正他就讓我給你帶個話,說要見面聊一聊。」朋友輕聲回應。
馬老二斟酌半晌,立馬笑着應道:「行啊,那就聊吧。但我不可能去找他,晚上我給他個地址,你讓他過來吧。」
「好勒,那我一會跟他說一聲。」
「嗯,就這樣。」
聊了兩句,馬老二也沒拿這個當啥重要的事兒,依舊蒙頭大睡。
……
松江的街道名稱是非常雜的,雖然以中文命名的居多,可也有歐式類別的。而這種風格是因為整個第九特區種族繁多,啥樣膚色的人種都有,所以它才會在這種細節上來給居民找歸屬感。
晚上八點半,南城查理德大街,老三領着兩個朋友,在街道上被接進了一處破敗的樓房內。
上了三層,眾人來到人聲鼎沸,滿是濃煙的棋牌室內,而馬老二就坐在里側的一張桌上,身上披着棉衣,笑着擺了擺手:「來,過來坐。」
老三齜着牙,邁步迎上去就坐在了馬老二對面。
「打兩圈啊?」馬老二手裏把玩着麻將問道。
「行啊,玩唄。」老三點頭。
「來,過來倆牌搭子,陪我們玩會。」馬老二喊了一聲。
沒過多久,兩個小伙從棋牌室內走出來,也坐在了桌旁,四個人搓洗着麻將就玩了起來。
玩了兩圈,馬老二也沒主動問老三因為啥找自己,只專心打着麻將。而老三一看對方也不談正事兒,就只能率先開口:「小二,土渣街的事兒原本都過去了,咱兩家整來整去的,最後損失都不小。你看你們這次回來,我們沒吭聲,也沒找麻煩,前兩天你整了永東,華哥更是啥都沒說,對吧?」
「三萬。」馬老二低頭繼續打牌,沒接話。
「有句老話說的好,和氣才能生財。」老三耐着性子繼續說道:「你們把藥價壓的這麼低,買貨的人一旦習慣了,那大家的利潤空間就都被壓縮了。說句不好聽的,大家幹這行都是求財的,沒有誰是想普度眾生吧?那咱們這樣拼下去,你們放貨得東躲西藏的,我們貨也不好賣……最後,那不就是兩敗俱傷嗎?」
「呵呵!」馬老二一笑,抬頭看着老三回應道:「剛開始,我們願意當小弟啊,願意跟着你們屁股後撿食吃啊,可你們容不下啊,非要把人往死里整。現在你們傷了,疼了,然後又想開始談了,那可能嗎?哎,袁華是不是把自己當上帝了,覺得松江就他自己能唱哈利路亞啊?哈哈!」
老三聽到這話,臉色也很不好看:「你說這個就沒意思了,想談,也是為了大家好啊。」
「真想談是吧?」馬老二抻着脖子問。
「那不想談,我過來幹嘛啊,跟你打麻將啊?」老三無奈一笑。
「行啊,那我說說條件。」馬老二扣了扣眼屎,低頭看着麻將說道:「松江的市場分兩部分,黑街區連同土渣街全給我們,剩下的給你們。你們的人別進來放貨,我就把零售價格抬到跟你們一樣。」
老三聽到這話愣了半天:「你開玩笑呢?」
「我咋那麼閒呢,逗你一笑,誰能給我頒獎咋地?」馬老二嘬了口電子煙。
老三臉色鐵青的看着馬老二:「那你覺得,我們能答應你這個提議嗎?整個松江最吃貨的就是黑街地區,而土渣街又佔了黑街百分之七十的出貨量。我們把這倆地方全給你,那老子喝西北風去啊?」
「是你非要談的啊,那談我就得說出想法啊?你可以不同意啊,我也沒逼你,對不?」馬老二面無表情的回應着。
老三咬牙沉默。
「我就納悶了,袁克在你們那邊都做不了主,你說你來跟我談啥?」馬老二歪脖看着老三,語氣盡顯嘲諷:「我管你要五塊錢,你都得向上申報一下,你說,咱倆有個毛談的?這樣,你回去告訴袁華,他要真有誠意,你讓他自己來,行不?」
「你他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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