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子彈,擊中了凌濤的胸口,但他並沒有死,只是被子彈的力量帶得一個趔趄跌倒在地而已,而那顆子彈,則是正好鑲嵌在了他身上穿的牛皮甲上。
這一槍,正中凌濤的心口,可以看得出來,開槍的人是一個槍法很好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一槍命中凌濤的心臟位置。
若不是凌濤身上穿着連土製火槍都打不穿的牛皮甲,若不是凌濤內里還穿着一件防彈緊身衣,若不是這段時間凌濤的身軀被強化了多次,恐怕此時他已經成為一具屍體了。
原本一粒能擊穿心臟的子彈,擊中凌濤後,只是讓他感到心口一震有些疼痛而已,連皮都沒有破,更談不上受傷,行動都不會受到影響,子彈則鑲嵌在了皮甲上。
邊上的村民們已經迅速平靜下來且隱藏在了草叢中,凌濤也不例外,跌坐在米許深的草叢中,若不是走進了看,敵人是不可能發現他的。
這個時候,面對未知持槍人員的威脅,沒有人顧得了被擒住的黑鷹,當然,對方腦袋被卡在洞口裏面,脖子被手臂粗的拔河繩捆住,也不可能有逃脫的機會。
「不可能是周家村的村民,不說我這段時間所做的一切讓這裏的村民不可能對我動手,就是周家村里,出了我手中之外,不可能再找到第二把正規槍械了」,凌濤一臉冰冷的看向槍聲傳來的方向心中暗道。
他根本想像不到敵人來自哪裏,誰會跑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S市的宋輝知道自己還沒有死,然後派人到這裏來找殺自己了。
但那根本就不現實,自己是從地下暗河來到這裏的,而且自己身上也不可能有科技物品可以衛星定位,宋輝不會知道自己沒死並且來到了這裏。
這樣一來,自己突然中彈,就讓凌濤有點莫名其妙了,莫名其妙之餘,心中更是無名火起,無緣無故的向自己開槍,不管對方是誰,都算是結下了生死大仇了!
將牛角弓三菱箭放好,凌濤想了想,一手拿着闊劍,一手從後腰抽出從周林那裏得到的手槍,匍匐在草叢中,來到一塊米許高的石頭後面,從側面看向了槍聲的來源,但除了只能看到搖晃的草叢之外,其他什麼都看不到,也不知道是風吹的還是有人在草叢中前進。
在距離黑鷹被困住的山頭四五百米遠的地方,周家村通往外界的方向,一片草叢中,此時正有十多個人爬在這裏。
他們穿着不一,有的穿着某種動物的皮縫製的粗陋皮甲,有人穿着劣質的軍用迷彩服,更有甚者只是牛仔褲加T恤而已,且他們身上沾滿了植物的汁液以及泥土和血跡,看上去很是狼狽。
雖然狼狽,但這些人的眼神,卻和周家村裏面那些經常和變異獸廝殺的村民沒有什麼兩樣,全都冷冽無比,那是一種對生命的冷漠之色。
他們看上去狼狽,但手中的武器卻比周家村的村民好太多太多,幾乎人手一張機械產物的弓箭和閃亮的一囊箭支,其他的要麼是雪亮的長刀,要麼是亮閃閃的長槍,一看就知道是不鏽鋼材打造的,鋒銳而冷冽。
「耶,那小子被我打死了,一擊必殺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我差點都要射啦,我愛死這支所謂的95式軍用步槍了」,一個身穿劣質迷彩服,口中含着一片草葉的二十歲左右青年,爬在草叢中通過不知道哪裏搞來的望遠鏡看向凌濤他們所在的山頭歡呼道。
他邊上,一個同樣爬在地上,不過身材卻極其魁梧的中年人,卻是皺着眉頭踢了那開槍少年一腳罵道:「笨蛋,你特麼開槍幹什麼,沒看到那些村民都發現我們了嗎?這下想要無聲無息的接近他們卻是不可能了」。
「我這不是手癢嘛,拿到這支槍幾天了,開槍的機會卻不多,以前只能玩電腦遊戲的時候過過手癮,剛剛看到那小子想要殺死黑鷹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打死他啦,老大你也真是的,為了一個死去的愚昧山民居然踢了我一腳」,開槍少年嘟囔道。
魁梧中年聽到他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再次踢了他一腳罵道:「你再這樣莽撞,信不信我把槍收回來給其他人?雖然你是我們中槍打得最好的,但你再這樣會害死我們的」。
聽到老大這樣說,那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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