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之前我朋友可是住你隔壁,進出你這的男人可不少,幾乎一兩個月就換個新面孔來,你要知道這個樓的隔音很差,我朋友對你的聲音可是相當熟悉了,還錄了音呢!」
田芳一臉得意的說道。
要不是四周太黑看不清楚,田芳一定會看到金宵那張因為心虛而漲紅的臉。
見把金宵噎的不說話了,田芳心裏也舒坦了。
「行了,我懶得跟你吵架,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我媽找到。」
田芳白了金宵一眼,繼續朝前走去。
田芳走出幾步,金宵就陷入黑暗中,她雖然很不想和田芳同行,但奈何自己手裏沒有照明的東西,而且孤身一人也不安全,只能跟着田芳走了。
沒走多遠,田芳突然指着金宵側面的一處,她眯起眼睛。
「你看我媽是不是在那邊呢?」
田芳問道。
金宵也眯着眼睛看去,田芳指的地方一片漆黑,根本不像有什麼人影。
「你就不能用手電照一下嗎?」
金宵質問道。
「能照我不知道照啊?手電快沒電了。」
田芳晃了晃手裏只剩微弱光源的手電,無奈的說道。
她推了推金宵,說自己眼神不好,實在看不清,她讓金宵朝前走看看。
金宵不情願的朝田芳說的方向走去,沒想到剛走了兩步就腳下一空,整個人摔進了充滿臭味的垃圾坑裏。
裏面的臭水崩了金宵一身,臭氣熏天熏得金宵險些暈過去。
她忍着疼拼命地呼喊着田芳,可是田芳卻一點回應都沒有。
她喊了半天,四周靜悄悄的,仿佛從來都沒人來過似的。
金宵陷入了絕望之中,今晚的天氣很陰,連月亮都沒有。
剛才出門的時候金宵又忘了拿電話,現在的她任何光源都沒有,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垃圾坑有多深,四周的環境又是怎麼樣的。
在黑暗中,金宵摸索着出路,她想順着這堆垃圾爬上去,可是沒趴幾步就腳下一滑,險些把垃圾吃到嘴裏去。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一刻的她無比的絕望。
她覺得四周到處都有眼睛在看着自己。
她縮在角落裏無助的哭了起來。
突然一束光打到金宵的臉上。
金宵眼睛睜不開,用手指擋着光,眯着眼睛看着那道光源。
「你怎麼掉進去的?」
一個中年男人疑惑地問道,隨後男人伸出手,要把金宵拉上去。
好容易有人救自己,金宵沒有猶豫,伸出手抓住那隻充滿繭子的大手,男人輕輕一用力就把金宵拽了上去。
男人用手電在金宵身上照了照。
「你受傷了。」
他指了指金宵的胳膊。
金宵這才發現自己的胳膊肘在落地的時候擦傷了,怪不得剛才覺得隱隱作痛呢。
「沒事,今天謝謝您了,不然我可能要在裏面度過一夜了。」
金宵真誠的說道。
男人笑着擺了擺手,露出一口大黃牙。
「小妹兒你太客氣了,要麼你去哥家擦點藥吧,這下面這麼髒,不及時處理怕是要感染了。」
看着男人猥瑣的模樣,金宵立馬有了警惕心理,她擺了擺手說不用了,她回家擦藥就可以了,然後憑着記憶扭頭就走。
誰知道男人一直跟在她身後。
「你別跟着我了。」
金宵害怕的說道,可是男人只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後,一點聲音都沒有,這讓金宵更加覺得心裏發毛了。
她加快了腳步,男人也跟着自己加快了腳步,男人手裏的手電隨着他擺動的胳膊來回晃動,手電的光一閃一閃的,金宵用餘光瞥到手電的燈光,更加覺得背後發涼。
她拼盡全力想要趕緊走到自己的公寓樓,雖然看不清楚腳下的路,可是公寓樓的燈亮着,她還是能確認大概的方向的。
好死不死的是這面的路都是沒有修過的,路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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