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聞言瞥了一眼姬遠玄道,「不用給本王戴高帽,本王心裏清楚,本王清楚個求,戰況如何,只是從你們嘴裏說出來的,本王又未曾親去戰場,不過若是你們欺矇本王,被本王發現,本王定誅滅你三族。」
姬遠玄聞言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惶恐道,「王上,微臣對大曌一片忠心,絕不敢欺矇王上。」
「起來吧,若是你沒有欺矇本王,那自然最好。」
說着文王看向姬野道,「姬校尉,你父親說得可是實情?」
姬野恭聲道,「實情經過,皆如父親所說,不過,薛校尉在此戰功勞不小。」
文王點了點頭,隨後看着姬遠玄道,「聽聽,聽聽,你兒子都比你有胸襟,這才是我的大曌的好兒郎。」
姬遠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道,「王上教訓的是。」
這時文王看了看田相國又看了看薛鵬,緩緩道,「你們也說說吧。」
田相國道,「這件事,想必王上早已清楚,微臣又何必贅言,此次微臣前來,是為東州城秘藏的事情而來。」
聽到東州城秘藏,文王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後道,「這件事,稍後我們再議。」
說着文王看向薛鵬,他將薛鵬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輕哼一聲,「薛小子,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麼?」
薛鵬心中一動,當即道,「王上,微臣有話說。」
「說吧。」文王輕哼一聲,暗道,「這小子狡猾得很,不知道要怎麼為他自己吹噓,只要他一吹噓,自己就有口實拿下他的飛舟與芒碭的寶庫所得。」
「用一個副統領之職,換這兩樣東西再合適不過了。」
文王嘴角翹起一絲笑意,「小子,跟本王斗,你還嫩太多了。」
這個念頭剛從他心底浮現,薛鵬的話,卻讓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只聽薛鵬道,「王上,微臣以為此戰最大的功勞是您。」
這話一出,所有人不禁都看向了薛鵬,姬遠玄眼底浮現怒火,這個薛鵬真是太不要臉了,這種無恥的話他都說得出來,王上坐在王宮,如何能參與芒碭之戰?
文王也是一臉詫異地看着薛鵬道,「此戰與本王有何關係?」
薛鵬恭聲道,「回稟王上,微臣是王上的臣子,左戍衛是王上的兵士,這大曌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獸都是王上的,微臣與左戍衛的兵士是在王上的恩德下出生長大,成為大曌的兵士,若無王上,便無我等,是先有王上,才有我們,而後能滅肖揚。」
「而且,此番若是沒有王上的一場大霧,微臣難以用奇兵偷襲肖揚,將之重傷,大監也難以傷其根基。」
「兵法之道,乃是以奇勝,以正合,最後的勝利,還是需要強大雄渾的力量做支撐,姬校尉一萬五千壯士,大監等數名修士,便是這正合,這些都是王上的功勞,所以微臣說,此番剿滅芒碭匪寇,王上功勞最大。」
文王聽了頓時哈哈大笑出來,指着薛鵬的鼻子笑罵道,「好你個小豎子,倒是有一口伶牙俐齒,不過也難得你有此忠心,本王賞賜你蟒袍一件。」
薛鵬當即躬身道,「謝王上賞賜。」
一旁的姬遠玄氣得臉色鐵青,恨得壓根咬得吱吱作響,心裏大罵,「好一個無恥卑賤的寒門豎子,竟然這功勞都推到了王上的身上,好生無恥。」
姬遠玄中大罵着,可他卻對此毫無辦法。
文王聽了這話雖知這是拍馬屁,但心裏卻是極為舒坦,不過他仍沒有打消他想要飛舟與芒碭寶庫的念頭。
當下輕咳一聲,緩緩道,「薛校尉,你那飛舟,便是乙式靈器吧,可它除了飛,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你怎麼能說它的威力比甲式威力還大呢,你這可是欺君啊。」
聽了文王這話,姬遠玄眼睛一亮,心知這是王上要找薛鵬的茬,當下道,「薛鵬,你可知罪?」
薛鵬訝異道,「王上,臣無罪啊,王上您想,若沒有這飛舟,我軍如何能飛入高空偷襲肖揚,如何能深入腹地,從而驚得悍匪倉皇退去,若是沒有這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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