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金鈴駕馭飛劍,直上了峨眉最高峰,眼神有些漂浮的眺望東方。
不久前,大羅島有書信來,卻是孫青雅托人轉送,這小妮子有些想娘親了。
自從揚州一別,尚文禮和燕北人還來過峨眉一次,還是王崇帶過去的,孫青雅卻渺無音信,再也沒能見面。
燕金鈴修道的時日已經不短,又有了王崇叛逃之事,總以為自己再難見得父母之面。哪裏料到父母和尚爺爺居然有緣拜在大羅島門下?
孫青雅怕王崇不喜,沒敢說自己拜師的事兒,只說在大羅島拜了散修為師。
但是燕金鈴卻是知道,大羅島是誰人的地方,那是吞海玄宗季觀鷹的道場。
「娘親,對不起了。」
「尚姐姐說,不入金丹,誓不下山!」
「上次我們被人捉了,丟了師傳的飛劍,若非師門和南宗,以及季觀鷹師叔等人幫忙,就再也難回來了。小金鈴也想鑄就金丹,日後下山也不怕被欺負。」
燕金鈴遠眺了一會兒,又默默給父母祈福,這才駕馭劍光迴轉了五靈仙府。
她去尚紅雲的洞府兜了一轉,卻吃了個閉門羹。
自從在昆虛山吃了個大虧,尚紅雲就比原來努力十倍,便是她這個最要好的姐妹,也時常見不着,來訪七八次,總要吃一大半的閉門羹。
燕金鈴幽幽的回了自己洞府,路上卻撞見了花飛葉,這位姐姐素來照顧同門的師弟妹,見燕金鈴有些不樂,笑道:「師姐帶你去瞧個熱鬧。」
燕金鈴還來不及拒絕,就被花飛葉拉扯了小手,直奔後面玄德所居的有德有道洞!
燕金鈴偷眼觀瞧,卻見不光是他們,還來得好些同門師兄弟。雲素娥見到兩人,就招了招手,笑的有些詭氣的說道:「已經進去了。」
燕金鈴還未動問什麼進去了,就聽得洞中有些喧譁,一個倔犟的聲音,說道:「弟子不願!」
玄德也罷,晉成仙子也罷,七八個二代長老都有些訕訕。
一個中年道人手捋鬍鬚,笑吟吟的問道:「女方求親,被如此拒絕,乃是大大丟人之事!如何不願意,總要給個理由。」
「也莫要說,一心求仙,耽擱修行,你們峨眉掌教就是伉儷,哪裏有甚耽擱?」
應揚趴在地上,臉上的表情說不出來的複雜,他知道自己拒絕的理由,但無論如何也不用說出來。
中年道人問了幾句,最後還是玄德道人說道:「應揚!人家也非是平白來求親,那女孩與你相熟,又是兩情相悅,故而才上門來,莫不是說謊?」
應揚猶豫良久,才說道:「不是說謊。」
玄德笑道:「那你為什麼不願意?難道如人間渣男一般,另有新歡?」
應揚急忙說道:「並無此等事。」
玄德笑道:「又無新歡,又是相熟,人家又光明正大上門來,許以媒妁之言,結正經的親事?你為何如此扭捏?一場好事兒,莫要做成仇怨。這樣罷!我替你應了。」
中年道人笑呵呵的說道:「應揚許是臉皮薄嫩,故而才如此抗拒。有玄德道友的允諾,你該不會反對了罷?」
應揚的臉上,似嗔似喜,似怒似哀怨,居然又不說話了。
一眾長輩只覺得他的確是有些心理障礙,俗稱結親恐懼之病症,各自莞爾一笑,就連最嚴肅的白雲大師也笑道:「沒想到應揚這般呆木的也有人看上,情緣之事,當真奇妙。」
「玄德師兄,你說要下什麼聘禮?」
玄德微微沉吟,這幾年跟太乙宗鬥劍,峨眉着實發了一筆,他正思考,什麼禮物合適,就聽得應揚低聲說道:「徒弟這裏有一口飛劍……」
峨眉幾個長老臉色都不大好看,心道:「飛劍何等珍貴?怎麼能拿去送禮?何況都是宗門之物,只是讓你使用,日後還要傳諸本門晚輩,並不是給你傳家的。」
應揚取出了羅炎劍,低聲說道:「乃是我好友所贈,不是宗門之物,權當做聘禮吧。」
幾個長老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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