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白山位於共和國的東北,山頂常年積雪,每年有十個足月的冬季,也只有七八兩個月的時間可以登上山頂,一覽秀麗風光。
尤其是山頂的中央,群山環抱之下有一個漂亮的橢圓形的湖泊,就好像一塊瑰麗的寶玉一般鑲嵌在群峰之中,不過,由於它地處長白山的最高峰,所以,它比之一般的湖泊來說,在美麗妖冶之餘更多了而一份詭異。
而這,從它的名字上體現出來,它叫天池。
因為海拔很高的緣故,天池的氣候覆雜多變,狂風,暴雪,平靜時溫柔如處子,暴戾時湖面會狂風呼嘯,飛沙走石,甚至於會暴雨傾盆,揚起的風浪會有數丈高。
當然,這樣的天氣對於整個長白山來說平添了一份美麗,而對於那些在長白山採藥的人來說卻是一份災難。
不過,對於某些人來說,已經不僅僅是災難可以形容的了。
此刻,狂風呼嘯,整個長白山頂雪花漫天飛舞,天空中飛舞着一條由積雪捲成的蒼龍,與之交相呼應的是天池中的湖面也在驟起波瀾,狂風捲起一道高高揚起的巨浪狠狠地向着湖面砸落。
一艘木舟在湖面上隨波起伏,一個年輕人赤身裸體地站在船頭,雙手提着一個黑黝黝的船槳,不停地對抗着這天災也是人禍。
巨浪呼嘯着向他砸落過來,年輕人腳下一頓,小舟頓時向左邊躥出,同時他右手的船槳高高地揚起,迎向了滔天巨浪。
事實上他的這一舉動純屬多餘,既然小舟已經可以避開那巨浪,又何必來自討苦吃,難道憑藉人力可以與天斗?
巨浪呼嘯着砸落下來,年輕人雙手一一揮,船槳呼嘯一聲在空中劃出一個圓圈,居然將巨浪悉數地捲入了進去。
「砰」的一聲,巨浪重重地砸落下來,年輕人手裏的船槳倏地一顫,幾乎要被砸落脫手,不過,總算是躲過了這巨浪的襲擊,只不過他自己也被澆了一頭一臉,冰冷刺骨的湖水順着他的腦袋流淌而下。
年輕人卻沒有顧及這些,揮舞着手裏的船槳仰天咆哮起來,「老不死的,**的又跟小爺玩陰的,不是說好了這一次是七級風暴嗎,這他娘的八級風暴都不止了吧!」
「老不死的,你他娘的是在算計小爺吧?」
天空中傳來一聲朗聲大笑,群峰為之顫慄,一道人影從半空中閃過,一個青袍道人大袖一揮,凌空落在一座山巔之上,「臭小子,老子就是在算計你,怎麼了,有種你過來打我呀。」
「只不顧,你這小子混了這麼多年了,連個九級風暴都抗衡不了,以後千萬不要說是我老道的弟子,老子丟不起這個人。」
「還有,**不過是兩天沒吃飯,你看看你樣子就好像娘們一樣,甚至比娘們還不如,你他娘是不是沒卵子的貨?」
「老不死的,你居然敢陰小爺,好,你等着!」
年輕人勃然大怒,右手握着船槳在湖水裏一划,船身驟然間向右一傾,幾乎要翻了過去,年輕人哼了一聲,左手探出一翻,重重地在小舟上一拍,小舟頓時如飛一般向着老道所站立的方向飛馳而去。
小舟剛剛靠近岸邊的一瞬間,年輕人提着船槳凌空一個翻身落下,赤足踩在厚厚的積雪中,揮着船槳殺了過去。
「好,好,小子,老子就教訓教訓你,好久沒有打你的屁股啦。」老道哈哈大笑着凌空撲下,手裏的旱煙斗閃電般地敲下。
「叮噹」一聲金屬敲擊響起,年輕人一聲怒吼,雙手一橫,船槳向左一划,呼嘯着橫向斬了出去。
「來得好,這兩下子才像話嗎。」
老道哈哈大笑,手裏的旱煙斗一點,凌空一個翻身,抬手將煙斗塞進嘴裏狠狠地吸了一口,雙腳落地之際,大嘴一張,一枚煙箭激射而出。
年輕人一愣,此刻他招式已老,力量用盡,要提着船槳避開這一枚煙箭幾乎沒有可能,唯一的選擇就是扔了船槳。
思慮及此,年輕人的雙手一松,整個人就勢一個矮身,右腳腳尖微微向上,身體向前一滑,右腳一掃,左掌同時推了出去。
「好過狡猾的小子,居然給老子來陰的。」
老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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