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這裏的地面有被壓迫的痕跡……面積很大,不應該是車或者什麼東西,而且形狀很規則,就像是……」溫文想了想,沒有說出口。
「一棟房子,這裏之前有一棟房子!」
閻修抓起一把泥土,放在面具前,深深的聞了一下:「這房子剛離開這裏差不多五六天的時間,是木質的房屋。」
「行啊,小子,行家啊!」
溫文拍拍閻修的肩膀,這並不是說閻修的嗅覺比溫文靈敏,而是溫文沒有往這方面想。
不過……這小子是怎麼隔着面具聞味兒的呢?
閻修站起來,拿掉溫文的手,略有嫌棄的看着溫文。
這讓溫文有些摸不清頭腦,他為什麼要嫌棄我呢,那種感覺不是憎惡,也不是憤恨,更不是看不起,是嫌棄!
就好像溫文是一個惡臭大叔,而他是一個小仙男一樣。
「所以我們要找的,是一個會移動的房子是嗎?」身為獵人協會的前輩,林璐什麼也沒有看出來,不過她本來也不是智謀型的,她所擅長的是戰鬥。
「順着這條路找找看吧,既然人都是在這條路失蹤的,那麼現在那房子可能還是在這附近,那麼到大的目標,我們只要看到,就不會錯過。」溫文下了決定說。
三人繼續驅車前行,在這條路上走了很久,來來回回,很快就天色漸黑。
正當他們準備直接回芙蓉河市的時候,他們的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古香古色的客棧。
沒錯,就是突然出現的,沒有一點徵兆,之前還是一片空地,但現在卻有一座客棧。
這客棧出現的雖然突兀,但卻詭異的沒有不會讓人驚訝,如果不是溫文等人事先就知道有一座會移動的詭異的房屋,都不一定能注意到異常。
他們尚且這樣,更別說普通人了。
「這條路咱今天溜了兩遍了,都沒有看到旅館,現在這個旅館突然出現,我們的目標應該就是這個吧。」溫文拍了一下手,看着那復古的客棧說。
「這客棧上面帶有很重的污穢,不過沒有你身上的味道重,應該就是這裏了。」閻修從車上下來,直接走到旅館的門口,四處打量着。
「污穢……你丫的才有污穢呢。」溫文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客棧門是開着的,雖然看起來不大,但內里卻別有洞天,樓下是餐館,樓上是客房,工作人員不少,足足有七八人。
一個拄着拐杖的七旬老者坐在門口,親切看着門口的溫文他們,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在後方洗碗洗菜,後廚中不時能聽見廚師渾厚的吆喝聲。
櫃枱前站着一對年輕男女,一個負責記賬,一個則管理酒水,五六歲的孩子則坐在一張餐桌旁邊,玩着老式的撥浪鼓。
這一切看起來那麼和諧,和諧的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這些人……全都是最近一段時間在這裏失蹤的!」林璐看了一會兒,湊到二人耳邊,輕聲說。
「原來他們的失蹤,是在這裏玩角色扮演啊。」溫文嘿嘿笑了起來,他覺得這個事情很有意思。
閻修卻笑不出來,本應失蹤的人竟然都在這裏,而且他們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遇到這種事情你怎麼笑的出來,看到這種邪惡的存在愚弄生命你很開心嗎?」閻修斜視着溫文,眼中嫌棄的神色更甚。
溫文笑的更明媚了,兩隻手伸開作出投降的姿勢,但這笑容里沒有絲毫溫度。
「既然這裏是這麼邪惡的地方,那我直接把這裏炸了好了,我還剩下兩發火箭彈,足夠完全摧毀這種木質結構的建築了。」
「這裏面這麼多普通人,你竟然連嘗試拯救都沒有,就準備犧牲他們?果然你們這些獵人都是沒有信仰的……」
溫文打斷了他的話:「那你特麼倒是進去啊,跟老子在這裏扯什麼皮!」
既然這個傢伙看自己一直眼中帶刺,溫文也沒有必要好聲好氣的伺候他。
兩人在門口鬥嘴了好半天,但沒有一個人邁步走進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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