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荊牘看着那瓶子,好奇的問。
「能讓你多少恢復一些精力的東西。」溫文沒有說出生命之泉真正的效果。
思索片刻之後,荊牘拿起生命之泉,一飲而盡。
生命之泉的效力,浸入他的身體,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生命活力,他的身體狀態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一樣。
他驚訝的看着溫文:「這可不是什麼簡單恢復精力的東西,這是……」
溫文微笑起來:「這只是一點心意,你也戰鬥了一輩子,接下來你找個地方安度晚年吧。」
「安度晚年……呵呵,我是收監院的收監者,哪裏有安度晚年的資格。」荊牘想起了自己的那個老夥伴,神色稍顯暗淡的搖了搖頭。
溫文微微點頭,原來在這個世界,收容所叫做收監院,收容員叫收監者啊。
雖然名字不同,但從荊牘對自己說出這些,沒有受到懲罰來看,這個收監院本質上和收容所應該是一樣的。
「你已經不需要戰鬥了,有潮起就有潮落,收監院曾經輝煌過,現在也該到了落幕的時候,你一個人的拼搏什麼也改變不了。」
「但潮水落下,是為了等待再次漲起,總有一天收監院會再一次崛起。」
「如果你活的夠久,興許還能看到那一天,不然你死了也是白死。」
聽完溫文的話,荊牘愣了好一會兒:「你說收監院還能再度崛起,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這個我可以向你保證,不過可能要很久很久以後才可以。」溫文對荊牘保證說。
荊牘的身上,似乎放下了一個重擔,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最後一個問題,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我在收監院之中,從來沒有見到你。」
溫文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想了想後打了一個響指,災變獄監的袍子刷的一下套在了身上。
「你……你是……」
不等他看清楚細節,這袍子就消散於無形,溫文微笑看向荊牘。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你還在就好……」
荊牘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就獲得了夢寐以求的解脫,他拿起自己的長劍和包裹,一步步的消失在溫文的視線中。
溫文相信,這次他不會再去尋死一般的戰鬥了,希望他能有一個完美的晚年。
隨後溫文看向豬蓬沛,這貨被吊在一顆大樹之上,身上的鎖鏈封印了他的能力,讓他動彈不得。
下方點燃着篝火,春玲在往他的身上,塗着各種調料,散發出陣陣香氣。
之前豬蓬沛是怎麼燒烤那些土財主的,溫文就怎麼燒烤豬蓬沛,他要讓他體驗到那些人的痛苦。
以豬蓬沛的德行,正常溫文是要將他扔到懲戒室中,讓其感受到極致痛苦的,甚至直接殺了他都不算冤枉。
但現在情況特殊,溫文無法將其收入收容所,身邊又缺人用,只能用豬蓬沛對付一下子了。
在燒烤豬蓬沛的過程中,溫文又找了一些生鐵,給豬蓬沛也製造了一套類似春玲的鎧甲,等對豬蓬沛的刑罰結束之後,就讓他穿上這副鎧甲,和春玲一起擔當自己的左右護法。
只可惜豬蓬沛不知道歪龍的下落,不然直接找到歪龍,拷問出回去的方法,才是溫文最想要做的。
現在溫文最擔心的,是歪龍並不在這個世界之中,那他想要回去真就難如登天了。
忽然溫文察覺到一陣異動,就發現周圍傳來細碎的聲響,有人在悄悄的接近他,而且不止一個。
「各位,別躲了,我發現你們了。」
溫文話音剛落,就有數十條大漢,從地下、樹上、草叢裏鑽出來,將溫文三人圍的嚴嚴實實。
帶頭的人,扛着一把一人高的大刀,梳着一個小辮子,看上去有幾分痞氣。
「怎麼,我這是遇到劫道的了?」溫文對春玲使了一個眼色:「左護法,把這些人給我趕走。」
春玲獰笑一聲,揮舞着狼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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