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接着往下說道:「我能給您留個聯繫方式嗎?如果您要是想起來那天的任何情況,都可以隨時跟我們聯繫。」
范克勤在旁邊找了個本子,遞給了他。周成寫好了聯繫方式後,說道:「那我們就不打擾萬老闆了。」
「嗯,好。」范克勤道:「兩位慢走。」
等出了公司的大門,周成和老張上了飛成仁給周成的配車。老張說道:「科長,你感覺這小子有問題嗎?」
周成親自開車,啟動後,往前駛去。不過他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覺得呢?」
老張再一次想了想,道:「問什麼都不知道,這個表現,倒是沒什麼問題。畢竟我們之前查的情況就是,當時他和他老婆出來的時間,跟麗聲歌舞廳發生的事情,確實錯開了時間。所以在這一點上他倒是沒撒謊。
另一個,我追問他是歐洲來的,在瑞士哪裏。他回答圖什麼玩意,還是溫什麼城市的時候,最後反應說不是在懷疑他吧。當時,他似乎是沒有怎麼生氣的樣子。就是這一點我有點拿不準了。」
周成說道:「其實我感覺也挺正常。你想想,如果我突然說你是紅黨地下黨,你是不是立刻就得急?甚至是很生氣啊。為什麼?因為我說你是紅黨地下黨,這不是等於冤枉你嘛。被冤枉了,立刻變的急了起來,或者是生氣起來,那是正常的。但如果你很冷靜,那反而是不對了。」
老張道:「科長,你的意思是說,萬亨當時沒有着急,更沒有生氣,而只是反問了一下,所以他這個情緒本身就不對。」
「不是。」周成打舵,將汽車拐進另一條街,口中說道:「是因為你當時說的也不明確。你只是追問,他是瑞士哪裏人。所以他才會有反問。畢竟他是先回答你,在溫特圖爾,而後才反應過來,但是呢,又有點拿捏不准你的話,才會有反問。而且他問的很直接,看着我們兩個問說:不是在懷疑我吧?是這麼問的吧?」
「是。」老張點了點頭,道:「他就是這麼問的。」
「嗯。」周成說道:「這麼直接的問,其實他心裏應該是沒鬼。因為沒有任何的試探性言語。」
「哦,明白了。」老張說道:「這麼想想,確實是如此。那這麼說,他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周成笑道:「我可沒這麼說,我只是說,他這麼問應該是比較坦蕩的。也許人家藝術家演戲好呢。」
老張笑道:「那我感覺就他更不太可能有問題了。這麼好的藝術家啊,那得練到什麼地步才能有這種水平啊,每天得花多長時間練習啊。哪有時間成為特工啊。」
周成符合道:「嗯,這倒也是。不過,計劃我感覺還是要繼續的。要不然,你佈置的計劃,那不是就白費了嗎。」
老張道:「那我聽您的。現在已經打草了,蛇如果真的驚了,那就最好了。」
周成說道:「嗯,要是沒驚,咱們就把調查方向轉移一下吧,不能總這麼耗着,要不然,一點進度都沒有。」
「明白。」老張說道:「一個人要是驚了,他會無限制的拖下去嗎?應該不會,因為時間越長,那麼出事的概率越大。所以,他就算是沉穩的性子,我相信也不會拖太久,三天就差不多了。但為了保險點,我感覺還是五天到一個禮拜吧。如果沒問題,就把兄弟們撤了。」
「行。」周成道:「就按照你的意思辦。哎,你在哪下車?」
「我不下了。」老張說道:「科長,我蹭你一頓,另外,飛成仁給你準備的房子裏,我看可有好幾瓶好酒,打開一瓶讓我嘗嘗唄。」
周成笑道:「行,你小子真是喝酒沒夠,幸虧你沒因為這點誤過事,不然你小子的酒癮,我說什麼都要幫你給戒了。你確定都安排妥當了?」
「絕對妥當。」老張說道:「只要他出來,就肯定能夠綴的住。小苗帶隊,他的跟蹤技術您是知道的。」
「嗯。」周成道:「成吧,看見好酒把你饞的狼哇的,今天就讓你開開齋。但一條啊」
還沒等他說完,老張立刻說道:「絕對不能耽誤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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