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是有癮的運動,年輕人最好不要碰,特別是有對象的,否則容易沉迷其中、日漸發綠。
以前陳松在錢塘上班那會有個同事特別喜歡釣魚,結果冷落嬌妻後頭頂三花聚綠帽,而且綠的特別慘,他的左鄰右舍都知道他老婆帶男人回家就他不知道。
不過還別說,他那同事釣魚本事確實厲害,周末晚上包船出海一趟,陳松都能跟着吃兩條魚。
現在天氣雖然還不算暖和,可是相比前面一兩個月已經舒服許多,被憋了一冬的釣魚人紛紛跑了出來。
馬爾卡河的流速頗快,但耐不住冰島冬天溫度低,所以河面會結冰,現在當然解凍了,就是解凍不徹底,站在河邊往下看能看到大塊大塊的浮冰順着河流入海。
狗子們和白哥也被帶到河邊來了,波哥站在陳松肩膀上用嘴巴梳理羽毛,時不時會展開翅膀迎接陽光,這一冬天它被憋壞了,一直跟牛馬一起待在圈舍裏面。
不知道怎麼回事,波哥怕冷。
白哥不怕冷,它怕冰,怕的是會流動的冰塊。
說起來陳松帶它去過冰原,當時白哥表現挺好的,還抱着冰塊啃過,但那些冰塊要麼在地上要麼在湖裏不太動彈,都沒有流動起來,所以它也不怕。
看到順流而下的河冰後不行了,白哥下意識想去摟陳松的腿,可它如今個頭太大了,大爪子一甩摟住了陳松的肩膀。
而且它再不能像小時候那樣一腦袋扎進陳松褲襠里去避險,它現在只能摟着陳松摁進自己懷裏。
陳松掙扎出來,問它道:「咋滴了,老鐵,你怕什麼呢?」
白哥哭喪着臉指着大塊的浮冰嗷嗚嗷嗚叫,叫了幾聲後它四肢着地跑回皮卡車,拉開車門硬生生擠進去了。
陳大仁滿臉茫然:「這胖墩怎麼了?」
陳松大概知道原因,道:「它以前不是待在冰島的,是所在冰塊被衝進海里後漂到冰島附近的海域然後讓特里克朗給發現了,最後帶回鎮上讓我給買了下來。它當時在冰塊上快餓死了,估計現在看到流冰又想起了以前的苦日子,害怕了。」
陳大仁笑道:「瞎扯,這狗熊沒有腦子它還能記得以前過的苦日子?」
陳松不悅道:「爸你別侮辱人家,白哥聰明的很,起碼它知道從你手裏騙東西吃,這麼來看它腦子比你好使。」
有時候白哥看到陳大仁拿着吃的就會叼個抱枕、托盤什麼扔地上,陳大仁勤快,便放下吃的東西去收拾它扔掉的物品,這時候白哥便會飛快衝過去搶走他的食物。
這是人生污點,想到這事陳大仁悻悻道:「行吧,咱釣魚。」
兩岸還有積雪,冰島的冬季着實單調,除了雪白只有土地的黃褐色,沒有綠植更沒有紅花。
不過隨後來了一些少年,少年們穿紅戴綠、披金掛紫,使得沿岸色彩豐富許多。
陳大仁坐在岸邊開始垂釣,幾條狗子在他身後雪地里打滾,不遠處還有蓬頭稚子你追我趕,陳松覺得這場景挺美的。
但少年們打打鬧鬧很影響釣魚,河裏有魚出現也被他們嚇跑了。
陳松往少年裏面找了找後找到熟悉面孔,便陰沉着臉說道:「克雷,過來。」
正興奮的臉蛋通紅的克雷看到他後表情一變,臉上顏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去:「文斯老師?」
陳松招招手說道:「今天是周末嗎?你們不學習跑來這裏幹什麼?」
「作業寫完了。」克雷老老實實的說道。
陳松點點頭表示讚賞:「很好,那我再給你留點作業,前段時間不是教你唱《恭喜發財》來着嗎?來一段!」
克雷不說話了。
有少年壯着膽子說道:「你不能給他佈置額外的作業,你要逼死他嗎?再說現在也不是學習時間,現在是娛樂時間,運動時間。」
陳松抱着雙臂拿出為老不尊的架勢,道:「運動時間?運動時間你們來河邊打鬧?掉到河裏去怎麼辦?」
「我們不怕,我們今天是來玩踏冰的,誰掉入河裏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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