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一直沒給父母說他養了一頭熊,這事沒法說,但陸大鵬回家後說過,當時陳大仁和羅秋蓮以為他在開玩笑。
現在他們才明白,原來這是真的。
安吉麗娜給二老倒了牛奶,這是鮮牛奶,喝了後可以助眠。
羅秋蓮捂着心口對陳松說道:「你怎麼在家裏養了這麼個玩意兒?這是狗熊啊……」
「這不是狗熊,這是北極熊,狗熊是棕熊,北極熊是白熊。」陳松摟着白哥說道。
白哥跟着點頭,白的。
羅秋蓮生氣的說道:「你養什麼熊也不行?這國家怎麼能養這樣的東西?這是熊呀,餵不熟的,它哪天餓了把你吃了,到時候我跟你爸都沒地給你收屍去!」
陳大仁擺擺手說道:「別說的這麼寒磣,不過兒子養狗沒事這養熊真的,這不行啊。」
陳松問道:「爸媽,你們看安娜長得好看嗎?」
「好看,咱們說熊呢,你說這個幹嘛?」羅秋蓮滿頭霧水。
陳松繼續問道:「她身材好嗎?」
「好好好。」陳大仁咧嘴笑,羅秋蓮狠狠瞪了他一眼。
陳松接着問道:「她的氣質怎麼樣?」
「也很好,你到底要幹嘛?」
陳松說道:「這熊是安娜的寵物,現在寄養在我這裏,我要是不養熊了那你們就沒有這個兒媳婦了。」
這屎盆子只能扣在安吉麗娜頭上了,目前來看她是最能制住二老的殺手鐧。
老夫妻倆一愣,最後狠下心來:「那你平時可把這熊餵的飽點,它要餓了會吃了你的。」
陳松揉了揉白哥的小耳朵說道:「不可能的,我跟你們說,你們不了解這個小東西,它可乖巧了,比你們那個傻狗乖巧。」
「小東西?」陳大仁笑了起來,他仰望着巨熊說道,「有長得這麼別致的小東西嗎?它一個不得頂咱們一家子沉?」
陳松說道:「哎呀你們放心好了,白哥真的特別乖巧聽話。行了,你們洗刷一下睡覺吧,我也先回去了。」
他帶走白哥,白哥一邊走一邊回頭:不是在這個屋睡覺嗎?
第二天一早醒來,天色漆黑。
這幾天莊園沒人打理,不管種植園還是牧場要打理的事都很多。
陳松從不知道搞個牧場冬天那麼麻煩,他得去鏟糞,牛糞馬糞還有羊糞,簡直是煩不勝煩。
這時候就能看出屎殼郎的重要性了,天氣暖和那會屎殼郎們辛勤勞作,將牲口糞便處理的乾乾淨淨、妥妥噹噹,即使偶爾有些殘留也會被牧草當做養料吸收。
冬天不行了,屎殼郎被凍死,牧草周圍土壤里的細菌活性降低無法及時分解牲口糞便,於是它們便殘留下來。
現在還好,剛下了一場雪,白雪蓋住了糞便。
但陳松知道這是掩耳盜鈴,糞便就在那裏,無論你來或不來,它們就在那裏。積雪一旦融化,凍成一坨坨的牲口糞邊會冒尖,到時候很醜。
另外就是下雪後他們更得趕緊鏟糞,否則讓牲口們把糞排放在雪地里,白雪映襯黑糞,那才叫個顯眼。
陳松拿着手電先去牧場轉了轉,牛羊馬們待在自己的圈舍里,其中雞鴨鵝們也混跡其中跟着蹭暖,偶爾還能看到幾頭馴鹿。
萊茵今天起的同樣很早,他拎着一個冒着熱氣的水桶和幾個刷子走進馬舍,然後給小馬們刷毛。
這裏每一匹馬都是他親自接生的,他們之間有真感情。
陳松過來幫忙,問道:「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萊茵愛撫着一匹小馬的腦袋滿臉寵溺:「我跟它們分開了好幾天,我敢打賭它們很想我,同樣我也很想念它們,我們迫不及待要相見。」
馬在動物中屬於比較富有感情的種類,雖然不能跟狗比,但比貓對人類要依戀的多。
萊茵手裏的小馬隨着他的撫摸便低下頭鑽到了他懷裏,用腦門一個勁的蹭他胸口,嘴裏還發出哼兒哼兒的聲音,像是在撒嬌。
小馬能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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