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人內部很亂,派別眾多,他們沒有強力的管轄機制,只要蒙頭蒙臉、心狠手辣就能自稱為荒人,現在九洲上許多人為了自保外出的時候就會做這樣打扮。
這點跟以前北美的3k黨類似,所以他們註定最終會覆滅,只是覆滅之前力量還是很強大的。
看到陳松他們這副打扮,圍上來的荒人們一時有些游移不定。
有人湊到了荒人隊伍帶頭人的身邊跟他小聲商議起來,陳松的手在槍身上滑動,對方如果有什麼異動那他就開槍橫掃。
荒人之間並不團結,特別是小派別相遇,一旦某一方有資源,另一方很有可能會出手殺戮搶奪。
還好陳松他們這邊沒帶許多東西,乾糧包裹都被大傢伙藏在袍子下面,並沒有引發這夥人的覬覦。
對方協商了一會後有人走上前來問道:「你們金角大王是什麼貨色?」
「大膽,竟敢侮辱我們大王!」武大一個箭步衝過去跟野豬似的往上撞。
這是陳松給武大下了暗示,讓他給這夥人一個下馬威。
結果面對突然衝出來的武大那人並不慌張,他手裏掐了個法訣,背後迅速的竄出來一面開了刃的盾牌。
盾牌現身呼嘯轉動,在空中劃了個弧後飛射向武大。
還好武大從小在山野摸滾打爬,終日在野獸之間廝混,除了練就一身鋼筋鐵骨還練出了超常的反應速度。
面對飛來的盾牌他緊急舉起電鋸砍了上去,電鋸啟動的也快,一摁開關頓時嗖嗖轉動起來。
咣當一聲脆響,盾牌和電鋸撞在了一起。
九洲的法寶果真凌厲,電鋸可是特種鋼材鍛造而成,堅硬度非同尋常,可就跟盾牌撞擊了這麼一下頓時被撞斷了!
不過有這一下阻攔,盾牌狀法寶也受到一些損傷,荒人頭目心疼的大叫一聲,手中又連連掐動法訣將法寶給喚了回來。
武大是二愣子脾氣,看到陳松給他的電鋸被弄斷他頓時大為憤怒,又繼續沖了上去。
陳松知道對方是修士後就知道武大上去吃不到好果子,占不着便宜。
修道先煉體,築基期就是一個淬體過程,每個修士的肉身素質都要比尋常人強上許多。
見此陳松便趕緊喝道:「武大,回來!」
那修士見武大依然往自己面前沖,心裏惱怒立馬又把盾牌給橫了過去。
陳松身邊的築盤尊者也迅速的捏了一個法訣,他手中有寒光閃爍,口中則說道:「龍盾之合,鋈以觼軜,觼軜門厲垸子是你什麼人?」
準備動手的修士一聽這話頓時收起盾牌,他飛快抬腳踢向武大,武大雙臂擋在胸口迎了這一腳被踢得倒退兩步,此時他也意識到自己不是人家對手,便從善如流撤了回來。
打退武大,修士向築盤尊者行禮:「厲垸子是我大師伯,敢問這位道友怎麼稱呼?」
築盤尊者嘆道:「江湖舊人,風煙漂泊,現在這個世道還有什麼稱呼?原來你是厲垸子的師侄,也算是古人之後,我曾和厲垸子在九歸之淵合戰過一頭連心大黿,那場景恍若就在身後,但仔細想想怕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修士頓時更是恭謹,他說道:「原來是師伯法駕,我曾經聽大師伯說過九歸之淵的血戰之事,沒想到能在這裏碰到您,先前我擅動龍盾,還請師伯見諒。」
築盤尊者像模像樣的揮揮手說道:「如今都是荒人的兄弟,哪還有什麼師伯師叔?師侄你應該是慶字輩吧?那你法號是?」
修士笑道:「師伯明鑑,我的法號是慶蕭子。」
雙方把話說開,衝突被暫時化解。
慶蕭子隨後跟他們聊了聊,他們本來在外面尋找食物,然後傍晚時候看到了百家洲上燃起大火,於是就想來看看發生什麼事了,結果巧合之下撞上了他們。
「百家洲被人付之一炬,可是你們幹的?」跟在慶蕭子身後的一個人問道。
一聽這話陳松知道百家洲血案估計不是這幫人做的了,他便客氣的說道:「我們也是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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